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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山中游泰山

2007-05-30 14:13阅读:
云雾山中游泰山
李晓东
宋代著名文学家苏轼在《饮湖上初晴后雨》中赞美西 湖:'水光涟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而我们5月23日游泰山恰好就遇到了阴雨天气。
头一天晚上,阴雨连绵不断,气温也一下降低了些,躺在宾馆的床上,听着雨点敲击窗户的声音,内心却核计着:明天这泰山还能登得了吗?
如果说漫天的大雪会给人浪漫的联想,那么雨天是最易让人遐想非非了: 正所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这也许是上天的有意安排?让我们与给万物生机的甘露相遇(给我们以吉祥),或者有意让我们从中领略泰山的另一种神奇?……于是,我仿苏轼韵和诗一首: '登高远眺晴方好,山影迷濛雾正浓;欲识泰山真面目,云雾散尽竞妖娆。'
(一)乘坐专用中巴车
匆匆吃了早饭,便朝泰山出发,按导游的嘱咐(山上气温低,需多加衣物),我特意多穿了条衬裤,又套上两件T恤。同事小赵还给我们每人买了件一次性塑料雨衣、带了两把雨伞,如此“全副武装”后,我们驱车先到红门附近,然后从天外
村换乘游览泰山的中巴车(专用)到中天门,这段路程不算远,大约二三十分钟的距离,票价是每人20元,一车要坐满24人才发车。
我因为最后上车,前面座位己满,只好坐在最后面。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在想:这种不许其它车辆上山的规定,算不算垄断经营呢?上山票价每人20元,下山票价每人18元,中巴车每小时往返一个来回收益840元,一天要往返多少个来回呢?这算不算暴利呢?后来听导游介绍:前些年并没有这种(专用的)中巴车,本地人眼瞅着钱被外人赚走,于是组织起来,成立车队、统一票价,开辟了新的财源……
中巴车在浓雾中疾驰,左挪右拐的让本来就晕车的我更难受,于是把目光集中到窗外,不过视野仅有三五米,白茫茫的雾海遮挡住了一切,偶尔在汽车马达轰鸣的突然转向中,我发现汽车的外轮正紧贴着山路的边缘,心中不免暗自害怕,这要是司机一脚油门过了,一把方向打慢了,或者其它什么差错……岂不连车带人一下子坠入山下?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胡思乱想中,中巴车己驶到中天门。我在庆幸一车人安全抵达的同时,也对方才的愤愤不平重新有了认识:这么大的雾丶这么低的能见度、这么险的路况,亏了有本地司机如此熟悉路况,才会驾轻就熟地加油、转向,才会轻车熟路地安全驾驶,才会有惊无险地安全无羌.......既然如此,换一种思维:他们的垄断经营可以理解是为了游客的安全呀,即使票价贵一点,也是物有所值呀!
(二)攀登十八盘
从中天门一路拾级而上,攀登1600余级,经五大夫松、迎客松来到我再次来到令人难忘的十八盘。
这段长0.8公里的盘山道,两侧峭壁如削,题刻遍布,远远望去如天梯高悬。明代人曾咏叹:“拔地五千丈,冲霄十八盘”,形象的描述了这段道路的险要。在游人不断登攀的盘山路上,可以看到人们各种各样的面孔:既有年轻人的逞强好胜丶争先恐后,也有恋人间的相互搀扶(甚至男孩背着女孩),当然也有老弱病残者的不断小憩……忽然迎面走下来两位老妇人,观其写满苍桑的面孔和蹒跚的步履,就知其己上了年纪,上前打听,老人笑答己七十有六。正在惊叹之间,身后又健步“冲上”一年近古稀的老者,但见他光头赤脚,半袖短裤,在那所剩不多头发的秃顶上,缠绕着一道大红色的宽头箍,与之镶了黄边的红色衣裤相配,会让人猜测是位得道的仙者?“威风锣鼓”的表演者?亦或是位精神乐观丶潇洒面对生活的老人?从其生风的脚步中,我隐约感到他对生活的热爱丶对生命的珍惜和对明天的想往……
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还得数“挑夫”,“挑夫”有两种: 一种是以“抬人”为职业的,其工具叫'滑杆',即两根长长的木杆,中间绑个藤椅(或塑料椅),游客坐在其中,不花一点气力便可抵达山顶。游客倒是美在其中,可苦了我们的“挑夫”,本来陡峭的十八盘让人空手登攀尚累得够呛,还要抬人,而且为了保持'滑杆'的平衡,我猜想那前低后高的要求也会令抬杆者更为艰难。没见有人乘坐'滑杆'(坐在上面似乎有旧社会地主资本家剥削压迫穷人的感觉),却让“挑夫”们尴尬矢望,若有人乘坐一次,便会给他们每人带来40元的收入,若“守杆待客”,回家又吃什么?这好似逻辑学中的“二难定理”,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另一种是以“担货”为谋生的,其扁担直直的并无柔韧,也没有长长的扁担钩,将蔬菜水果等物品打包成形,直接挂在扁担两端即可。“挑夫”很少年轻体壮的膀汉,走近黝黑清瘦的担货人,询问将这百余斤物品送上山顶,能得多少工钱?“挑夫”多木讷,并不回答。偶有答复: 20元钱,一天可担三个来回。邬呼唉哉!乘坐专用中巴车往返其中一段路程便38元钱,乘坐缆车往返其中一段路程更要90元钱,“挑夫”的体力劳动是否太廉价了些?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也是更多游客的慨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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