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论只好是这样:有余裕,未必能创作;而要创作,是必须有余裕的。故“花呀月呀”,不出于啼饥号寒者之口,而“一手奠定中国的文坛”,亦为苦工猪仔所不敢望也。——鲁迅《在钟楼上》
前面三个月,太宰的境况大约就是这样。比较的有闲,却少产文字:这也没有什么值得莫名其妙的,因为身体一旦懒了,脑筋也就睡着。事实或者是这样:大脑决定指示身体去懒之前,自己已经做足打盹的准备。
太宰目前隶属尚未遭逢二世荼毒的坐家族,此族据说贯来受人青目,有时被人垂涎,值此盛夏,偶尔恐怕引燃妒火也未可知。太宰的日常活计于是不外煮煮饭,烘烘包,看看书,码码字,种种菜,发发呆。
仨月前坛妈的来访,逐渐地,其实也很速度地,把太宰的活计揽过了半数,太宰日常于是只得烘烘包,看看书,发发呆。于是手发软头发懵,有了大量的闲,却砌了更少的字。于是经年不闻的警钟开始半死不活地长嘶:
由俭入奢,咦?
啃老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