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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来了

2020-02-05 10:26阅读:
春天来了

白衣书生


  立春了,真好!沉涩太久的一冬,也该过去了。兴许这春天一来,气候就会慢慢地暖和起来,继而是漫山遍野的花开。
  虽然一年四季的连番轮换,于我而言也没有什么可好奇,可期待的。但对于冬日,及其严寒,我的确没有多少好感。要么就是看雪,要么就是想起曾经去泡过的温泉,但身上难以卸去的重负,却总是教人无端地气喘。抑或那无休的阴霾的天空,总是教人压抑,并且还让人患病。
  世上总有那么多的人患病,动物也是,植物也是,包括土地和河流。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却又十足地无能为力。于是我只得望着一个个的冬过去,连同它的凛冽与沉闷。春天来了,这便宣告着那一个个冬的灭亡,即便只是一阵子。可这一阵子里,也装着三个季节。即便那恼人的酷暑,也总比这冬要好得多。可见,我实在不是一个喜欢冬的人。
  我看见这个世界患着各种各样的病,咳喘或是咯血,痛苦万状,抱钱
求医。我深知自己的无奈,无法让那些苦难得以拯救与重生。我便只是盼望着春天,春天快点来!或许春天来了,天就暖和起来了,病痛也就少了。甚至这世界,到处都是春暖花开,令人爽心悦目喜不自胜。可是啊,春天!它又是不是我所希冀与想象的样子呢?即便不成,再怎么也有那么几分吧!
  世界患了病,追根溯源,到底还是人心患了病。这可比那些肌体的病痛,要严重得多!肌体尚可用药,不成就研发新药,或者不断地研发新药,那些头顶光环的科学家们,也不全都是胀干饭的,也总有那么一些,堪称精英,或者是真的精英。只要有他们在,即便再大的人间瘟疫,也终有得以扼制与治愈的那一天。加之国防、IT与财富,都会愈发地昌盛。可这人心患了病,若是得不到及时的干预与治疗,传染性也是很强的,弄不好就会感染整个社会,乃或全世界。虽是如此,可又哪里去寻找它的良药呢?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总看见那些心里患了病的人,在我的周围走来走去。或许识,或许不识,都不太紧要。有时候我也在想,或许根本就是我自己心里患了病,所以看什么都觉得是病人,都是病毒与病菌。我经常这样反思自己,经常激励自己要以发展的眼光去看世界。可是那些国家之间的战争,集团之间的战争,家庭之间的战争,人与人之间的战争,抑或他们内部的各门各派之间的战争,却总在各种新闻与传闻里,历历在目,耳熟能详。你说他们若是没有患病,不去好端端地过日子,忙奋斗,谋发展,成天干那些无聊事做甚?可见这人心之病,其可怕的程度,并不亚于一场浩荡的瘟疫,甚至更可怕!
  我到底是怀了这样的怕心,便少有出去见人。我以为春天总会来,总有一天会春暖花开,那么这些患了病的人心,也会慢慢地得以医治,并且慢慢就会痊愈。可这毕竟只是我想,我不知那诸多的可能存在的心灵导师,那些传说中的修行者,能不能一下子跳将出来,勇担大任。他们可以化身于各种各样的大师,跻身于朝堂与市井,然后去有所作为。让更多的心病或是病心,都能得以及时有效的治疗,从而还社会还世界还人间一片天光景明。我像做梦一样地苦苦期盼,就像期盼着又一个春天灿然地来临。
  我恍然看见,在历史长河中的渭水边的行刑场,那些罪大恶极的祸国殃民者,都被一一咔嚓咔嚓地砍头。人头落地,刽子手们血溅满身,漫山遍野的人群,疯了似地欢呼起来!此起彼伏,震耳欲聋。这人心患了病,久不治或是治不了,就会成为恶疾,就会成为祸端。那么,这时的另一种治,就只得用外科手术,该切除的切除,该焚毁的焚毁,然后再来寻找或是研发,更为温和的药汤。于是我就想到了中医,凭着我幼时长期泡在药罐子里的经验,来大胆地设想。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介绍的是新加坡的笞刑。或者简单地说,就是鞭刑。想新加坡那么个已然高度文明的国家,却至今保留着那看似原始与野蛮的鞭刑,也不得不值得人去深思。若是引进到我们的这国度来,至少小偷小摸的蟊贼会很快地销声匿迹。那些泡制地沟油的,贩卖毒品的,销售假药的,横行一方的,拐卖人口的,强奸的,杀人的,诈骗的,勒索的,枉法的,卖国的,不老老实实做人的,该抽几鞭就几鞭,该囚禁的囚禁,该流放的流放,该杀头的杀头,这天下兴许就太平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了那些历史、演义与传说的影响,兴许我这心里也病得不轻。要不然,就不会去说出这样的诨话来。于是,我不得不去正视自己可能患下的病症,一一地筛滤与反思。想这都什么年代了,国家的律法早就堪称完善了,甚或已然趋于完美,咋还去想那些几近野蛮的酷刑呢?大抵是我在这刚过去的沉涩的一冬,连番地感冒,烧坏了脑子也说不定。加之眼下的大瘟流行,受了惊吓吧!
  好在总算立春了,春天是真的来了,那么阳光灿烂草木青萋的日子还会远吗?或许,有了这般的治愈,我也会慢慢好起来的。至少,不会再去说那没用的诨话。
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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