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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梦非梦

2021-11-26 16:47阅读:
花非花,梦非梦
——获“纪念徐志摩逝世九十周年”华语文学作品征文三等奖、人气奖




白衣书生

志摩的既逝,令人很为痛心。或许因了他湮灭于90年前的那场空难,魂飞于济南的那片热土,格外地惨烈。
多少年过去了,自从在高中时代知道志摩,他的才华与深情,便如面对一个隔了时空的朋友。一首《再别康桥》的诗,既将他推上了文学圣坛的巅峰,又让他的情事为天下知。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评判他的爱情,但为他面对爱情的燃烧与痴狂,总是暗地里咂舌不已。
我素来喜欢才华的人,又格外关注深情者。没想到,瞄来瞄去,筛来筛去,却发现早在我学生时代书包里的那些诗集中,志摩就已经像神一般地存在。虽然他享有了至高的文学上的桂冠,却又难免会被一些爱挑毛病的人所置疑。爱情的世界,原本就多无政府主义,何况
他回回都以“明媒正娶”的挚诚态度来面对。《再别康桥》的惆怅,深深地弥漫在无论是曾经的校园,还是如今的我的周围,如同一种挥之不去的氲氤。
在曾经那个多愁善感的年纪,像我这么个天生多愁善感的人,对于志摩诗歌的邂逅,显然是迟早的事。然后透过他的文字,去解读出、感受到,他曾经是怎样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浑身上下带着光芒而来的人,便觉得是一种久远的“熟悉”。那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多少次在梦境中徜徉,盘旋与缭绕,且还经久不息。很显然,那是一份轻醉,更是一份温婉。没想到,不经意间,就化作了虹霞,沐浴了这世间多少的善男与信女。
我与他不曾生活在过同一段时空,一秒都没有。甚至他离开这个世界39年后,我才降生。虽是如此,我却有种格外熟悉的味道,如同他是我真真切切神交过的朋友。虽然于他的角度,我不清楚是怎样的一回事。很自然地,他不会知道像我这么个人的存在。可这又有什么打紧的,我只有也只能从自己的角度,来看待世界与每一样闯入我感知的事物,无论得失与悲欢。那么我来这么感知,90年前的那个传奇诗人徐志摩,便无可厚非、合情合理的了。即如我像朋友般亲切地称呼他为“志摩”,想必也不会有太多人有意见吧?
多少次想过去济南,却至今未能成行,便很是感叹。至少因了曾经小学课本中的那篇《济南的冬天》,我也早该过去亲眼瞅瞅的。谁知道,原来志摩将在这世间最后一瞬的执念,都尽情地抛洒在了那片热土上。我不由得一阵唏嘘,他为这个世间留下了多少的灿烂。爱是美的,爱情是美的,我们又何必非要去拘泥呢?
我向来喜欢读诗,确切地算起来,就是从高中时开始的。虽然我一向写散文,并且一不小心就风风火火地写过了十数年,可依是喜欢有事没事就读读诗,无论什么时候去远行,随身的行囊里总是少不了一两本薄薄的诗集,而志摩的诗自然是首选。我喜欢那份轻轻缓缓的惆怅,似水滑过的温婉。就像一种天性使然,而不需要去做任何的探讨与溯源。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解释。
记得不止一次地买过志摩的诗集,无论是从曾经的新华书店还是如今的当当网上。即便此刻,我起身打开书柜,就发现了一本八成新的《徐志摩诗全集》,2014年10月由新世界出版社发行的。我很喜欢封面上,书名边的那竖小字——“因为懂得,所以珍藏”,就像遇见了知己。即便志摩在世期间,写下了许多诸如散文、小说、戏剧一类的作品,但我却独爱他的诗。即便多少年过去,都不曾更改。
我写过很多足够纯粹的爱情,即便《文学百花苑》杂志最近都发表了我的《她的城》《烟雨人家》与《归来》等三篇。可我依觉得,尚不曾抵达触及灵魂的高度,于是我苦恼,我烦忧,我缄默,于是就又想去那漫天的诗歌的海洋里淘洗自己的内心,获得升华。爱是美的,爱情也应当是美的,美得令人痴嗔与陶醉。无论这世间如何泥泞与嶙峋,无论我的有生之年是否能够拥有云彩一般美妙的爱情,但我依是想尽自己一切的爱与执念,去为这世间留下几许,尚可看得过去的文字。我存在,便不算白来。
我的高中时代,无独有偶又何其意外地触发了初恋。我对精神上的恋爱,结果成了一种燃烧与痴狂。我不知道自己在现实中的爱情为什么一次次地不成功,甚至无比喜欢一个女孩子却在长达六年的交往中竟连手都不曾碰过。不得不说,我的理想主义与唯美,在多少人眼里已然沦为一种“病态”。可我却从不曾后悔,也不曾遗憾。有人说,我的每一场恋爱,都是“初恋”。这话不假,就是一种与生俱来、根深蒂固的“初恋情怀”。那么说到志摩,我觉得他就要勇敢得多,完全超过我对自己“敢爱敢恨”的评定。或许在真正的爱情面前,他是不是个公子哥儿,我是不是个穷小子,这都无关紧要的吧?
由于心怀不解,心怀渴望,我这人居然就固执得只想一条路走到黑。我厌倦生活里的那些嘈杂与折腾,除却一些必要的应付外,就只是一味地畅想与沉浸。“这世界不是没有美,而是看你有没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我总是这样想。于是,十年前我的那本叫做《骑着骆驼去看你》的小书,便被许多人所记得。甚至事过多少年,都时常会有人在耳边来提及。纵观我写过的诸多文字,爱情散文的确要算一个亮点。无论别人来看,还是我自己看,都是如此。只不过,要如何获得拔高与升华,的确是一个从不曾破除过的疑惑。
那么我就读诗。读泰戈尔的诗,读仓央嘉措的诗,读海子的诗,读志摩的诗,我会从那些绵延不绝的知觉里,去获得喜悦与能量。尤其是读志摩的诗,那份美妙与可以抵达的胜景,的确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要不然佛祖,就不会拈花微笑了。语言并非无所不能,语言的表达也并非无所不能,这就是事实。
时逢志摩逝世九十周年,我无以为记,便以此番呓喁,权作纪念吧!


(此文在“都市头条”上参赛,获47W阅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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