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味《野草莓》
文/陈振丽
北国之冬,芳菲在寂寞中暗度,日月于寒冷中换班,但划破天际冲出黎明的喊声并不在乎,声音未必悦耳动听,却充满了铿锵激昂的生命力;
这喊声自然难比我们艺术院校的清晨练声,更不是孩童朗朗上口的旋律……
当我迎着已经升起的太阳,悠悠地向园林走去时,三两成群地迎面走来一些已然在公园晨练完毕的老者,他们不论男女,背着拿着各种健身道具,谈笑风生……
虽然公园里仍然有很多老者散步或静坐晒太阳,但发现表情各不相同,有的闷闷不乐耸着头,有的无精打采闭目养神,也有个别老者躲在僻静角落吹葫芦丝、萨克斯;
他们吹的音符虽有的不准,但听得出他们在不懈地努力;
有一位老者吹萨克斯高音部显然气息不够,但声调很悠扬;
他们并不在乎游人的聆听评说,而且久而久之显然在进步着……
公园不乏有坐轮椅的残疾人或老人,多数是家人或保姆推着全身上下保暖的他们;
有一位轮椅大爷听着手机音乐节奏,靠着自己不断前行或倒走双脚独转车轮,好不潇洒!我情不自禁向他笑笑以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