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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疫》中的集体坑葬,新冠疫情时,在纽约无人岛再现

2020-05-26 19:50阅读:
“尸体被匆匆扔进坑里。死人们还没有停止摇晃,一铲铲的生石灰便冲他们脸上撒下来,泥土不管他们姓甚名谁,将他们埋在越挖越深的洞穴里。”
上面的文字出自法国作家阿尔贝·加缪创作的长篇小说《鼠疫》(《锐智号》老姜参考的是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中文版),书中的奥兰城发生瘟疫,突如其来的瘟疫让人不知所措。这部小说完全可以作为一部防疫参考书来看待,其中涉及到疫情预警、封城决策、公众心理调适、医疗物资调配、病亡者善后、城市解封等疫情完整环节 ,具有现实警示意义。
疫情暴发后,书中这样描写病人的惨状:“很明显,必须捅开脓肿。用手术刀画个十字,淋巴结就溢出了带血的脓。病人们四仰八叉,都在流血。但他们腹部和大腿上出现了斑点,有一个淋巴结停止出脓,紧接着又肿起来。大部分时间病人都是在可怕的臭气中死去了。”
下面,《锐智号》老姜带大家来看看小说中描写的集体坑葬病亡者的部分:
疫情暴发初期,虽然礼节简化,但是还是有的。死者家属进入传染病医院,见到棺材后,一家之长在一些文书上签字。然后遗体被放入一辆货车,或者是大型救护车改装的车上。家属们登上一辆被批准运行的出租车,接着车辆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墓地。在墓园门口,官方会进行最后一次核验,车队就来到一块四方形的土地旁边停下。地上已有许多挖好的墓穴等着人们填满呢!一位教士前来迎接遗体,“在祈祷声中,有人把棺材抬下来,用绳子捆好,拖到坑边,棺材往下滑,碰到了坑底,教士便把洒圣水的瓶子晃来晃去,这时泥土已开始在棺材盖上跳动了。”
但随着鼠疫的肆虐,棺材变得越来越稀有,用作裹尸布的布匹和公墓的墓穴也很紧缺。此时医院只有五个棺材可供使用。一旦放满遗体,车辆便将之运到墓地,遗体先放到一个专门为此腾出来的库房里。腾空了的棺材浇了防腐溶液后再运回医院,周而复始地使用。
由于遗体太多,不得不采取集体葬礼。这种葬礼无疑会让死者家属不悦,于是当局不再允许他们到现场了。集体葬礼刚开始,“挖了两个特大的墓坑,一个埋男人,另一个埋女人。”

但后来, “无论男人女人,都一股脑儿人重人埋在一起,再也顾不得体面了。”
在每个墓穴底部,厚厚的一层生石灰沸腾着,冒着烟。“人们便把排成队的担架抬到坑边,让一个一个光身的有点弯曲的尸体滑到坑底,差不多是并排躺下,这时开始给他们盖上生石灰,然后盖泥土,但只盖到一定的高度,因为还得给后来的宿主留下地盘。”
《鼠疫》中的集体坑葬场景毕竟是小说中的文学化的场面,虽然震撼人心,但毕竟是虚构的。不过到了2020年的新冠疫情暴发时,集体坑葬这一幕在纽约无人岛真实再现,画面一样的撼人心魄。
有媒体称:据美国《商业内幕》421日报道,新冠疫情爆发后,不断上升的死亡人数,让纽约当地的殡葬行业超负荷运转,停尸房24小时工作也满足不了需求。为此,纽约市新建立了45个移动停尸房,来装载因新冠肺炎疫情死去的病人。而美国的一特种部队——收尸部队也开始行动,穿梭于大量的居民楼中,收集并搬运一些无人认领的死在家中的病人,他们也大多死于新冠肺炎。
“如今大批的新冠肺炎死者也被运送到这一岛(纽约市的无人岛——哈特岛)上进行集体掩埋,且如今的埋尸量已经是平常的5倍。”有媒体如是报道。
此前的42日,网络上就传出一段“哈特岛项目” 的无人机视频,展示出纽约哈特岛大规模埋尸画面,从视频中可以看到集体墓道内堆放着一些木制棺材。
不久,一位用无人机拍摄下哈特岛大规模埋尸画面的摄影师——斯坦梅茨被纽约警方告上了法庭,理由是:在机场以外区域使用飞行器。
《纽约邮报》在报道中认为这条法律是“过时的”。
对此,哈特岛上相关负责人称:“我们是出于对逝者的尊重和保护,才不允许别人来拍摄。”
但斯坦梅茨嘲弄道:美国人大肆报道别的国家的所谓“万人坑”,说他们用这样那样残忍的方式埋葬新冠逝者,但却对于报道发生在自己脚下新闻的人进行惩戒。
《鼠疫》中的集体坑葬,新冠疫情时,在纽约无人岛再现
图注:无人机拍摄到纽约哈特岛大规模埋尸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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