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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园诗社傍“柴门”

2019-12-02 20:57阅读:
大观园诗社傍“柴门”
(修订稿)
土默热
笔者论定《红楼梦》大观园诗社取材于蕉园诗社的证据很多,其中最主要的证据就在于书中大嫂子李纨身上。不要小瞧书中李纨这个平平淡淡的寡妇大嫂子,他可是大观园诗社十二个聪明美丽女诗人的“掌坛”者“社长”啊!书中大嫂子李纨的生活原型乃是蕉园诗社“祭酒”柴静仪,李纨所居“稻香村”实地原型便是柴静仪所居之杭州流香溪畔“杏花村”。这些论点证据充分,环环相扣,应该说是很有说服力的。
这个论断推出后,因对曹雪芹的《红楼梦》著作权威胁太大,不可避免要受到某些死守曹学“土围子”者的顽抗和质疑。某名牌大学中文系一个硕士生导师,率领他带的几个研究生,居然花费不少精力炮制了一篇所谓“辩误”文章。文中说大观园诗社并没有设什么“祭酒”,历史上的柴静仪也不是蕉园诗社的“祭酒”,红楼十二钗与大观园诗社女诗人人数不合。事情果真如此么?看来很有必要再仔细辨析一下。
《红楼梦》中的大观园诗社究竟有没有设“祭酒”?要想搞清这个问题,首先要搞清什么是“祭酒”。“祭酒”乃古代学官名,主要指太学国子监祭酒;民间文人结社,所推举的“社长”虽不是什么正式学官,但亦习称“祭酒”;如曾评点过《红楼梦》的清代文人姚燮,与友人组织红犀馆诗社,便曾任诗社“祭酒”。《红楼梦》书中只说李纨之父李守中曾任国子监祭酒,确实没有明说李纨是大观园诗社的“祭酒”,但请不要忘记,“祭酒”就是“社长”的别称嘛,请看书中交代:
《红楼梦》第三十七回《秋爽斋偶结海棠社 蘅芜苑夜拟菊花题》,姐妹们议论要结个女子诗社,宝玉道:“这是一件正经大事,大家鼓舞起来,不要你谦我让的。各有主意自管说出来大家平章。”黛玉宝钗一语未了,李纨也来了,进门笑道:“雅的紧!要起诗社,我自荐我‘掌坛’。前儿春天我原有这个意思的。我想了一想,我又不会作诗,瞎乱些什么
,因而也忘了,就没有说得。既是三妹妹高兴,我就帮你作兴起来。”——诗社“掌坛”是什么?就是“祭酒”吧!
议定结社,先定诗社章程:大家众说纷纭,李纨道:“从此后‘我定于’每月初二、十六这两日开社,出题限韵都要‘依我’。这其间你们有高兴的,你们只管另择日子补开,那怕一个月每天都开社,我只不管。只是到了初二,十六这两日,是必‘往我那里’去。”——看,李纨已经在行使“祭酒”的权利,用“我定于”三字拍板,就敲定了大观园诗社的章程和活动日程,真有点像今天党政一把手的魄力了。
诗社的一应事宜,也都是李纨杀伐决断决定的。李纨道:“立定了社,再定罚约。我那里地方大,竟在我那里作社。我虽不能作诗,这些诗人竟不厌俗客,我作个东道主人,我自然也清雅起来了。若是要推我作社长,我一个‘社长’自然不够,必要再请两位‘副社长’,就请菱洲藕榭二位学究来,一位出题限韵,一位誊录监场。”——连“社长”、“副社长”这样的词汇都用上了,谁还能说大观园诗社不设“祭酒”?
那么李纨的生活原型柴静仪,究竟是否蕉园诗社的“祭酒”呢?举两个简单明了的证据为例吧。清恽珠所撰《国朝闺秀正始集》载:“柴静仪字季娴,浙江钱塘人……,与闺友林亚清诸人结蕉园吟社,群推为女士祭酒”。清沈善宝所著《名媛诗话》载:“季娴静仪,诸生沈汉嘉室,著有《凝香室诗钞》、《北堂诗钞》。季娴工写竹梅,尝与闺友林亚清、顾启姬、钱云仪、冯又令、张槎云、毛安芳诸君,结蕉园吟社,群推季娴为女士祭酒。”
从这两条证据看,不仅柴静仪是蕉园诗社“女士祭酒”铁证如山,而且还可看出大观园诗社与蕉园诗社人数相符。《红楼梦》大观园诗社与蕉园诗社都是分为前后两期:大观园诗社为“海棠社”与“桃花社”,蕉园诗社为“七子社”与“五子社”。柴静仪与诸姐妹结社时,有柴季娴与林亚清、顾启姬、钱云仪、冯又令、张槎云、毛安芳,恰为七人,而《红楼梦》结海棠社时,有李纨及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贾宝玉。除去宝玉为男性,也恰为七人,谁说二者人数不符?
再看《红楼梦》书中所写,大观园诗社后期,史湘云、李纹、李绮、宝琴、邢岫烟五人先后来到,诗社阵容大增,“此时大观园中比先更热闹了多少。李纨为首,余者迎春、探春、惜春、宝钗、黛玉、湘云、李纹、李绮、宝琴、邢岫烟,再添上凤姐儿和宝玉,一共十三个。叙起年庚,除李纨年纪最长,他十二个人皆不过十五六七岁……,弟、兄、姊、妹四个字随便乱叫。”——这十三个人,除了宝玉为男性不算,其余是否正符合蕉园诗社“十二金钗”?
《红楼梦》书中描写姐妹们初结社时,李纨反复强调:“我那里地方大,竟在我那里作社,我作个东道主人”,“只是到了初二,十六这两日,是必往我那里去”,这是为什么?就因为蕉园诗社的结社地点,就在柴静仪父亲柴云倩家的蕉园。据清代陈文述《西溪闺咏》卷十《蕉园咏柴静仪、贞仪》诗记载:蕉园是柴家的园林,又称柴庄。另据周膺著作《西溪隐秀》:“西溪山庄的前身为柴庄,明季柴云倩隐居于此。柴庄碧涧绕门、白云入室,周围种梅竹数亩,有竹楼花榭、月影泉声之美。”
《红楼梦》书中只说李纨之父李守中曾任国子监祭酒,柴静仪之父柴云倩只是明朝的一个举人,并未当过什么国子监祭酒。《红楼梦》如此写的目的,大概只是为了暗示其女柴静仪为蕉园诗社“祭酒”。明清易代之后,柴云倩失去了前朝对读书人的照顾,穷愁潦倒之下,将蕉园卖给了大官僚高士奇。高士奇将蕉园与洪园的一部分合起来,另建西溪山庄,用于接待康熙南巡。康熙皇帝第二次南巡巡幸西溪山庄时,御笔为这里题名“竹窗”,这正是大观园潇湘馆又名“有凤来仪”,“窗前也有千杆竹”景色描写的生活来源。
正因为蕉园诗社的结社地点在蕉园,蕉园是诗社祭酒柴静仪父亲柴云倩的园林,所以《红楼梦》书中出现了一段煞是奇怪的描写。李纨青春丧偶,居家处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家中琐事一概无见无闻,都由凤姐儿操持,自己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可是在《红楼梦》第四十回《史太君两宴大观园 金鸳鸯三宣牙牌令》一回中,贾母带领刘姥姥、凤姐儿等人游览大观园时,却是李纨全程张罗照顾的,凤姐儿倒靠了边,只充当了一回淘气的游客。
请看书中描写:次日清早起来,可喜这日天气清朗。李纨侵晨先起,看着老婆子丫头们扫那些落叶,并擦抹桌椅,预备茶酒器皿。只见丰儿带了刘姥姥板儿进来,说“大奶奶倒忙的紧。”李纨笑道:“我说你昨儿去不成,只忙着要去。”刘姥姥笑道:“老太太留下我,叫我也热闹一天去。”李纨道:“恐怕老太太高兴,越性把舡上划子,篙桨,遮阳幔子都搬了下来预备着。”众人答应,复又开了,色色的搬了下来。令小厮传驾娘们到舡坞里撑出两只船来。
正乱着安排,只见贾母已带了一群人进来了。李纨忙迎上去,笑道:“老太太高兴,倒进来了。我只当还没梳头呢,才撷了菊花要送去。”一面说,一面碧月早捧过一个大荷叶式的翡翠盘子来,里面盛着各色的折枝菊花。贾母因问:“宝玉怎么不见?”众丫头们答说:“在池子里舡上呢。”贾母道:“谁又预备下舡了?”李纨忙回说:“才开楼拿几,我恐怕老太太高兴,就预备下了。”——《红楼梦》作者为什么一定要让李纨张罗操持游园事宜呢?真实的原因恐怕就在于西溪山庄的前身是蕉园,游览这里当然要由柴静仪唱主角。
但是,有一点朋友们不要搞混了,《红楼梦》书中李纨在大观园所居之稻香村,却不是按照李纨娘家的蕉园描写的,而是按照李纨夫家的沈氏九间楼酒家(杏花村)描写的。书中说这里是“柴门临水稻花香”,本取义于唐代诗人许浑的诗句“野门临水稻花香”。作者故意将“野门”改称“柴门”,意思不外这里是寡妇大嫂子柴静仪的家。柴静仪娘家蕉园的别称是“柴庄”,夫家九间楼酒家的别称是“柴门”,柴庄、柴门,都与柴静仪不脱干系。
九间楼酒家创办于南宋初年,酒楼最初的主人名叫沈诸,就是柴静仪夫家西溪沈氏家族的祖业。沈家世居河渚沈家湾。其先辈业田而富,至沈诸于法华山下南宋辇道旁建有九间楼酒肆。相传,宋高宗游西溪,驻跸沈氏酒楼,见其供奉有礼,饮食鲜洁,乃大悦,御书不为酒税处,并立碑。九间楼酒家一直经营了几百年,至晚明犹在营业,晚明诗僧释大善的《禁酒界碑》诗云:杏花村里酒帘摇,行伴寻香渡小桥。满架佳肴珍异备,几瓶娇艳座精标。店翁含笑庖童喜,仙客贪杯美酝招。能悦天颜留御笔,不为酒税至今朝。说的就是宋高宗御碑旁的九间楼酒家。
对应以上考证,我们再仔细看看《红楼梦》书中对宝玉题咏稻香村的描写吧——贾政率宝玉和一干清客,一面走,一面说,倏尔青山斜阻。转过山怀中,隐隐露出一带黄泥筑就矮墙,墙头皆用稻茎掩护。有几百株杏花,如喷火蒸霞一般。里面数楹茅屋。外面却是桑,榆,槿,柘,各色树稚新条,随其曲折,编就两溜青篱。篱外山坡之下,有一土井,旁有桔槔辘轳之属。下面分畦列亩,佳蔬菜花,漫然无际。——这里未必有几百株杏花,作者之所以这样描写,不过是欲出“杏花村”意境而已;但这里有菜畦、土井、佳蔬菜花,显然是旧时村野酒家必备景象的写实。
贾政笑道:“倒是此处有些道理。固然系人力穿凿,此时一见,未免勾引起我归农之意。我们且进去歇息歇息。”说毕,方欲进篱门去,忽见路旁有一石碣,亦为留题之备。众人笑道:“更妙,更妙,此处若悬匾待题,则田舍家风一洗尽矣。立此一碣,又觉生色许多,非范石湖田家之咏不足以尽其妙。”——大观园中哪一处景点也没有设“石碣”,偏偏在这里路旁立一题字的石碣,为什么?因为这里路旁本来就立有宋高宗“不为酒税处”的石碑。
贾政道:“诸公请题”。众人道:“方才世兄有云,‘编新不如述旧’,此处古人已道尽矣,莫若直书‘杏花村’妙极”。贾政听了,笑向贾珍道:“正亏提醒了我。此处都妙极,只是还少一个酒幌。明日竟作一个,不必华丽,就依外面村庄的式样作来,用竹竿挑在树梢”。又向众人道:“‘杏花村’固佳,只是犯了正名,村名直待请名方可”。——怎么“犯了正名”?犯了正名为什么还要挂一个“酒幌”?这种表面矛盾的描写,正应了释大善的诗“杏花村里酒帘摇”!
接着,宝玉发表高论:“旧诗有云:‘红杏梢头挂酒旗’。如今莫若‘杏帘在望’四字。”众人都道:“好个‘在望’!又暗合‘杏花村’意。”宝玉冷笑道:“村名若用‘杏花’二字,则俗陋不堪了。又有古人诗云:‘柴门临水稻花香’,何不就用‘稻香村’的妙?”众人听了,亦发哄声拍手道:“妙!”最后,宝玉为这里再题一联:新涨绿添浣葛处,好云香护采芹人。——就这样,“野门”变成了“柴门”,杏花村变成了“杏帘在望”的稻香村。
宝玉所题一联:“新涨绿添浣葛处,好云香护采芹人”,元妃省亲时还曾据此为这里改名“浣葛山庄”,后来因宝玉应制诗中有“杏帘在望”字样,又被元妃改回了稻香村。这个“浣葛”和“采芹”,也是在暗示柴静仪母子。“浣葛处”是用“浣纱”之典,暗示这里的主人亲持纺绩针黹;“采芹人”一词旧时专指入学或考中秀才成了县学生员,暗示其子此时正在读书。这既是《红楼梦》书中李纨贾兰母子的生活情况,也是他们的生活原型柴静仪与其子沈用济的真实生活情况;沈用济乃是洪昇的嫡传弟子,也是清初一个著名诗人。
按理说,书中第十七回大观园刚刚建成,元妃省亲尚未进行,宝玉和姐妹们还远没搬进大观园居住,宝玉题咏大观园时,怎么能预先知道日后李纨母子将在这里居住呢?这种不合情理的反常描写,恰恰从反面证明,《红楼梦》作者是按照李纨的生活原型柴静仪为创作素材,来描写稻香村及其主人的。《红楼梦》书中这种玩时空穿梭的不合理描写很多,找到其真实的生活原型和创作素材,都能有合理解释。《红楼梦》第四十九回《琉璃世界白雪红梅 脂粉香娃割腥啖膻》,也有这种情况。
书中说姐妹们在稻香村商议要赏雪作诗,李纨道:“我这里虽然好,又不如芦雪庵好。我已经打发人笼地炕去了,咱们大家拥炉做诗。”这里面有两个反常之处:首先是芦雪庵又不是李纨的居处,李纨有什么权利擅自决定去这里搞诗社,又为什么可以提前布置人去这里“笼地炕”?原来,芦雪庵的原型本是西溪秋雪庵,乃沈氏家族的产业。明末沈应科、沈应潮兄弟开辟旧址构建小庵三楹,又请吴中名士陈继儒题名秋雪庵。作为沈氏家族寡妇大嫂子柴静仪的化身李纨,当然可以这么做了。
第二个反常之处:姐妹们去芦雪庵赏雪作诗的时间,据探春请二哥宝玉的邀请函说,正是新荔枝上市的初秋,探春又说要“扫花以待”,这个季节何来茫茫白雪可赏?原来,秋雪庵的雪并非天上降雪,而是茫茫芦雪。《红楼梦》书中描述的很清楚:“原来这芦雪庵盖在傍山临水河滩之上,一带几间,茅檐土壁,槿篱竹牖,推窗便可垂钓,四面都是芦苇掩覆,一条去径逶迤穿芦度苇过去,便是藕香榭的竹桥了。”四面芦苇掩覆,秋季当然白茫茫一片。这些笔者在《宝玉缘何棹雪而来》一文中,有详细考证分析,这里就不重复了。
最后,让我们再来欣赏几件关于诗社祭酒柴静仪与蕉园姐妹们结社生活的文献吧:《国朝杭郡诗辑》载:“是时武林风俗繁侈,值春和景明,画船绣幕,交映湖,争饰明翠羽、珠,以相夸炫。季娴独漾小艇,偕冯又令、钱云仪、林亚清、顾启姬诸大家,练裙椎髻,授管分笺。邻舟游女望见,辄俯首徘徊,自愧不及。”
柴静仪有《过愿圃同冯又令、钱云仪、顾启姬、林亚清作》诗:“雕栏画阁倚层空,翠树红霞入望中。照水双双看鹤舞,衔芦一一数归鸿。帘前夜映梅花月,笔底春生柳絮风。相过名园夸胜景,清樽喜与玉人同。”这首诗描绘的姐妹们在名园愿圃中的活动场景,与《红楼梦》书中描写的大观园诗社场景何其相似乃尔!
蕉园姐妹们经常汇聚到祭酒柴静仪的宅中诗酒风流,钱凤纶的《冬日柴季娴宅》,就记载了当时的场景:“星纪岁将俱,天寒气萧。百卉萎严霜,零露朝日唏。喜逢素心人,并坐芝兰室。笑语春风生,雍容事文墨。图书纷倚阁,几陈琴瑟。鸟散庭除静,云披影黑。幽居远嚣尘,超然思旷逸。流光迅织梭,良会恐易失。既醉发长歌,终始饱嘉德。”
谈到蕉园诗社与大观园诗社的比较研究,就难免要联想到两个诗社的作品比较。《红楼梦》书中写大观园诗社姐妹们在重阳日,仿陶渊明咏菊花诗的阵势很大,但迄今为止未发现蕉园姐妹的咏菊诗传世。查《名媛尺牍》,发现冯又令《与柴季娴表妹书》中,就谈到了重九拟陶韵咏菊的设想:“……重九喜晴,见篱菊舒黄,欲拟陶韵,至今尚未成句。益知江郎有才尽之讥,而况我辈乎?”
《红楼梦》书中写姐妹们咏红梅花,李纨之妹李纹作了一首七律《咏红梅花得梅字韵》,诗中说“白梅懒赋赋红梅”,难道她们过去咏过白梅花么?事实确实如此。据《明清妇女著作》载,杭州女诗人王元礼当时就有一首和柴季娴白梅花》:“不知梅与雪,望里自嫣然。真色原难学,高情岂受怜?临流孤影瘦,映月数枝妍。忆尔横斜处,偏偏俨似仙。”显然柴静仪与蕉园姐妹曾有“白梅花诗”唱和,惜这些咏白菊花诗原韵已散佚,今不可见。
《红楼梦》书中大观园的故事,主要是写女子诗社的事迹。遍查中国文学史,女诗人倒是不少,女子结诗社却如凤毛麟角,只有“蕉园诗社”和“吴中吟社”两社。“吴中吟社”的故事发生在《红楼梦》成书后,当然不可能成为大观园诗社创作素材;那么只有清初顺康年间的“蕉园五子社、七子社”,能成为《红楼梦》书中金陵十二钗结女子诗社故事的唯一源头。蕉园诗社分为前后两期,诗社祭酒为寡妇大嫂子柴静仪,结社地点在柴静仪家的蕉园,曾用于接待康熙南巡,诗社骨干成员林以宁、钱凤纶、顾启姬,都与《红楼梦》书中对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的描写高度契合。这些作品与素材间的紧密照应,绝无可能是历史的偶合,雄辩地证明《红楼梦》创作于康熙年间,其作者是蕉园姐妹的表哥、大剧作家和诗人洪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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