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红楼梦》作者为男女主人公命名之玄机
2020-01-15 18:59阅读：
论《红楼梦》作者为男女主人公命名之玄机
（修订稿）
土默热
任何一个作家创作小说，都必然要在为书中主人公命名问题上，煞费一番审美建构的苦心，《红楼梦》作者当然也不例外。然而，作者为三位男女主人公所取的名字，却令任何读者初读此书时都会有些怪怪的感觉。首先是名字取得俗，不仅男主人公宝玉的名字俗，女主人公宝钗、黛玉的名字也有点俗，钗啊玉啊，无非首饰，俗不可耐。其次是三个人的名字取得怪，互相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宝钗之宝，黛玉之玉，上宝下玉，合起来就是宝玉；余下二字乃是钗黛，在古汉语词汇中可以泛指女人。虽然正合《红楼梦》书中所云“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的创作寓意，但好像三个男女主人公出生时，三家父母已经串通好命名的，岂非咄咄怪事？
《红楼梦》作者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书中还刻意做了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式的解释。书中第六十二回描写姐妹们玩射覆的时候，憨香菱曾戏言宝玉之名出自岑嘉州的五律“此乡多宝玉”，宝钗的名字出自李义山的七绝“宝钗无日不生尘”，并说明“他两个名字都原来在唐诗上呢”。这显然并不能令人信服地解释小说中宝玉、宝钗名字既俗又怪的原因。至于黛玉之名字的由来，出场时宝玉便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颦颦为号）,岂不两妙！”这显然是个大玩笑，当不得真。
如果连书中三个男女主人公的名字都取不好，作者也就不配创作《红楼梦》了。书中明说的这三个人名字出处，乃是作者为掩饰创作真相而故弄狡狯，宝玉、
宝钗、黛玉之名字与自岑参、李商隐之诗句或《古今人物通考》并无意义上的关联。其实作者为宝玉、宝钗、黛玉三人作三合一式的命名，自有其深意寓于其中，这个深意就在于以《长生殿》旧瓶装《红楼梦》新酒。当您没有知晓作者的创作意图时，自然要感觉三人名字既俗且怪，当您了解了作者的创作玄机后，就会连浮三大白酣畅淋漓地高呼：神来之笔，简直妙不可言！
宝玉是《红楼梦》天字第一号主人公，“宝玉”二字也是《红楼梦》故事最大的玄机所在。大家知道，《长生殿》表现的是李隆基和杨玉环的爱情故事，“天宝明皇,玉环妃子”八个大字，“宝玉”二字，已寓其中。另据《杨太真外传》载：唐明皇制《霓裳羽衣曲》成，“谓后宫人曰：‘朕得杨贵妃，如得至宝也’，乃制曲曰《得宝子》”。《长生殿》是“借《太真外传》谱新词”，故作者在作品中刻意写道：“六宫此夜含颦望，明日争唱《得宝歌》”。唐明皇所得之“至宝”——最珍贵的宝物，即杨贵妃，名玉环，人称玉人、玉妃。通此观之，《红楼梦》“宝玉”二字，于此已呼之欲出。
《红楼梦》“宝玉”命名之玄机尚不止于此，书中宝玉的最大玄妙之处是“衔玉而生”:“一落胎胞，嘴里便衔下一块五彩晶莹的玉来,上面还有许多字迹,就取名叫作宝玉。”而唐明皇所得之至宝杨玉环，在《长生殿》剧中有一段道白曰:“奴家杨氏，生有玉环,在于左臂,上隐太真二字，因名玉环”。看，一个宝玉，一个玉环，两个至宝，都是“衔玉而生”，且上面均有字迹，并因此而得名，天下还有这般巧合的事情吗？《红楼梦》第二十二回，黛玉曾以佛家偈子诘难宝玉道:“至贵者宝,至坚者玉。尔有何贵?尔有何坚?”宝玉竟一时难以应答。其实何难之有？至坚至贵，全在《长生殿》之至宝玉人玉妃。
“宝玉”二字出则既明，宝钗、黛玉之名字，又从何而来呢？如前所述，宝钗之宝、黛玉之玉，合成宝玉二字，余二字为钗黛，代指裙钗。《红楼梦》钗黛寓意并非普通裙钗，而是“兼美”——兼有环肥燕瘦之美——君不见，《红楼梦》中宝玉梦游太虚幻境，警幻仙姑竟将其妹“兼美”慷慨许配，令其领略卿卿我我的小儿女风月之情。这个“兼美”长得什么样子呢？书中交代：“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鲜艳妩媚说的是形体，风流袅娜说的是神情，意思就是这个“兼美”兼有薛宝钗形体之美和林黛玉神态之美。兼有二者之美的美人象征着谁呢？这个只能是《长生殿》中的至宝玉妃杨玉环。
《红楼梦》作者在书中以杨贵妃譬喻宝钗、黛玉的描写实在是太多了，无需一一例举，这里只说一个有趣的故事。书中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
意绵绵静日玉生香》，红学界都知道“花解语”这个典故，用的是唐明皇称赞杨贵妃为“解语花”之典，而“玉生香”之典也出自杨贵妃，红学界就少有人知晓了。书中写宝玉钻进黛玉绣房，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将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笼着何物。一番打闹之后，黛玉求饶，宝玉笑道：“饶便饶你，只把袖子我闻一闻。”说着，便拉了袖子笼在面上，闻个不住。
宝玉拉着女人的袖子闻香气，《红楼梦》这段令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描写，有什么奇怪么？一点也不奇怪。《全唐诗》收有杨贵妃所作的《赠张云容舞》一首诗云：“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枭枭秋烟里。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红楼梦》作者显然是以杨贵妃“罗袖动香”典故来写黛玉袖子中的香气。体丰怯热是杨贵妃最典型的形体特征，宝玉就曾当着宝钗的面搭讪笑道:“怪不得他们拿姐姐比杨妃，原来也体丰怯热。”看了《红楼梦》中这两段描写，谁不感到一个形神兼备的杨贵妃跃然纸上呢？
事情的奥妙尚不止于此。细心的朋友读《红楼梦》还会发现，故事的三个主人公都只有乳名而没有正式名号。先说说贾宝玉的名字。书中第三回写林黛玉进贾府，王夫人向她介绍宝玉的顽劣之状，黛玉陪笑道:“在家时亦曾听见母亲常说,这位哥哥比我大一岁,小名就唤宝玉……”。毫无疑问，宝玉是乳名。再说说林黛玉和薛宝钗的名字。书中第二回交代，林如海嫡妻贾氏“生得一女，乳名黛玉”；书中第四回交代，薛姨妈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显然，二人的名字也都是小名，小名就是乳名嘛。
贾宝玉称呼小名也罢了，书中交代，为了“好养活”，老祖宗曾吩咐，家中所有人均可呼其小名，连挑水挑粪花子也叫得。但宝玉入家塾读书，同社会上人物交往，仍未取学名，师友们仍呼其乳名，就不太正常了。薛宝钗曾选过秀女，没有大名怎么候选？林黛玉也曾跟随贾雨村读书，师生间亦应以学名称呼。加之薛林二人都是寄居在亲戚家，贾府长幼尊卑均呼其乳名，有违常情，成何体统？
更奇怪的，东府少奶奶秦可卿居然也使用乳名。宝玉、宝钗、黛玉三人当时尚处于学童年龄，称呼乳名也算有情可原吧，但秦可卿乃是已婚少妇，东府的当家少奶奶，在《红楼梦》书中也以乳名称呼之，就显得有些匪夷所思了。《红楼梦》第五回，宝玉在秦可卿卧室入梦，梦中在可卿导引下进入了太虚幻境，看“判词”、听“曲子”、饮美酒、啜香茗之后，警幻仙姑对宝玉说：“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可卿表字兼美者许配与汝。”
宝玉在梦中携手兼美卿卿我我，被一群夜叉鬼扯入迷津，一惊而醒，失声喊叫:“可卿救我!”秦氏听宝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心中纳闷:“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梦里叫出来!”警幻仙姑说可卿是“乳名”，秦可卿也说自己的名字是“小名”，显然，出现在《红楼梦》中的这个玄幻人物秦可卿使用的是乳名即小名，虽然奇怪莫名，但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奇中有奇，秦可卿的乳名居然与“表字”配合使用。凡明白古人取名规矩的读者都知道，人到成年取了大名（学名）后，一般都要再取个表字；表字的意思一般也是对大名意义的进一步诠释。但表字与乳名很少搭配使用，一般也没有意义上的关联。《红楼梦》书中警幻仙姑明确交代，她在太虚幻境许配与宝玉的这个妹妹，却是“乳名可卿表字兼美”者，这就奇中出奇了。已经“许配”人的成年女人仍使用乳名已奇，以乳名加表字称呼就令人不可思议了。还有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在宝玉梦醒后，秦可卿居然说自己的小名在这里（东西两府）从没人知道。家里没人知道当初以什么名字嫁入贾府的？宝玉又是如何知道并且能在梦里叫出来的？
《红楼梦》中这一切扑朔迷离有违常理的描写，有没有可能只是作者一时犯浑出现的笔下误呢？作者在宝玉、宝钗、黛玉以至秦可卿的名字问题上，屡次三番刻意交代是乳名，绝无一再犯浑发生笔误的可能。女子无才便是德，古代普通女人一生没取正式名号者并不鲜见，甚至死后墓碑上只刻写“贾门秦氏”也合情合理。但宝玉、宝钗、黛玉并非普通家庭妇女，且均曾上学读书，见过世面，不应该也不可能没有学名。秦可卿无学名却又有表字。作者这些不合常理的描写必另有深意。
要想搞清《红楼梦》作者为书中主人公如此玄妙命名的玄机，恐怕还要从秦可卿这个象征性人物入手。书中的东府大少奶奶秦可卿与太虚幻境中的“乳名可卿表字兼美”者，显然只是一个虚幻人物。这个虚幻人物象征着谁，又有什么象征意义呢？要想了解其中玄机，必须首先知道《红楼梦》与《长生殿》的关系。《红楼梦》创作不仅因袭了《长生殿》的故事架构，因袭了《长生殿》主人公的姓名表字，并且隐写了“国丧聚演”《长生殿》案件。
书中这个“乳名可卿表字兼美”者，象征的就是《长生殿》中的第一女主人公杨贵妃。历史上杨贵妃这个人物是否有正式名字无载，人们只知道她的乳名叫玉环，因此史籍中就把她的姓名写成杨玉环。在她的乳名上面加表字的，并非出自什么史料，而是《长生殿》作者洪昇的独创之笔。且看《长生殿》中的杨玉环自述：“奴家杨氏，弘农人也。……早失怙恃，养在叔父家。生有玉环在于左臂，上隐太真二字。因名玉环，小字太真。”
史载，“太真”本是杨玉环出家作女道士时的道号。但洪昇为了描写一个纯情的杨玉环，删去了他原为寿王妃，做了女道士后嫁给唐明皇的秽事，因此把原来的道号“太真”改成了她的表字，与她的乳名搭配使用。看，“乳名玉环表字太真”者，与“乳名可卿表字兼美”者，在《长生殿》与《红楼梦》之间奇妙地会合了！务请读者朋友们注意：这个构思创作了“乳名加表字”命名方式者，古今中外只有一人，绝对别无分店，这个人就是《长生殿》作者洪昇洪昉思！
由此，《红楼梦》书中附着在秦可卿身上的一系列奇怪描写，也都有了着落。《红楼梦》书中说秦可卿是从“养生堂”抱养的，源自于《长生殿》杨玉环“早失怙恃”。洪昇删去“太真秽事”，将太真改为表字，创作了一个另类的杨玉环，亦可谓“养生堂抱养的”兼美。《红楼梦》书中说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天香楼乃是东府的戏台，杨贵妃本是《长生殿》戏中人物，马嵬坡自缢当然要死在戏台上，正所谓“淫丧天香楼”。作者的这些描写，都是刻意象征性地暗写《长生殿》。
宝玉、兼美与宝钗、黛玉的名字之间构成了两个三位一体。如前所述，宝钗的“鲜艳妩媚”，与黛玉的“风流袅娜”，构成了太虚幻境与宝玉“卿卿我我、难解难分”、携手“坠入迷津”的兼美。“兼美”与宝钗、黛玉之间，构成了一个三位一体的关系。《红楼梦》书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三位一体关系，即作品男主人公宝玉、女主人公宝钗、黛玉三者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个乳名，三位一体，这一点仅仅在三人名字的处理上就表现得很清楚。
如前所述，宝玉和宝钗共用一个“宝”字，宝玉和黛玉共用一个“玉”字，除去宝玉二字，余下的就是“钗黛”二字。钗黛就是兼美，就是红妆。“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红楼梦》作者如是说。也就是说，《红楼梦》写的公子与红妆的故事，就是宝玉与“钗黛”的故事，也就是宝玉与“兼美”的故事，说白了，就是作者与杨贵妃的故事！作者刻意为书中男女主人公用乳名命名的玄机，盖源于此。
由上可见，《红楼梦》宝玉、宝钗、黛玉三个男女主人公的名字，均出自《长生殿》，出自杨贵妃。其实问题还不止于此，宝玉与宝钗之间构成的“金玉良缘”，宝玉与黛玉之间构成的“木石前盟”，也出自《长生殿》讴歌的“钗盒情缘”。所谓“钗盒情缘”，就是指剧中唐玄宗与杨玉环的定情信物“金簪、钿合”，金簪就是金钗，俗称鸳鸯钗；钿合就是玉带，俗称鸳鸯带。宝钗、黛玉之名就直接取自《长生殿》的金钗玉带，对此书中太虚幻境“判词图画”中有明确交代。《长生殿》故事以钗盒为经，以盟言为纬，以天孙织女机梭织成；《红楼梦》故事何尝不是以金玉良缘为经，以木石前盟为纬，以警幻仙姑机梭织成。其实，“金玉良缘”和“木石前盟”的概念，本身就出自《长生殿》的“奇缘”和“前盟”。这一点，笔者在《两用前盟写衔玉，三借双星绾奇缘》一文中有详细解析，这里不再重复交代。
综上，显然，《红楼梦》创作是借《长生殿》旧瓶装新酒，是借《长生殿》故事架构写作者自己的人生际遇，《红楼梦》与《长生殿》两部文学作品的作者只能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一生为歌颂杨贵妃至情理想而乐此不疲的江南才子洪昇！一部小说的创作，为书中三大主人公命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此玄妙的名字，如此复杂的结构，如此深刻的寓意，作者倘不加深思随手命名，是绝对做不到的；只有在自己旧作的基础上，经过综合考虑，精心推敲，方能如此命名。换了洪昇，绝无第二人（包括红学家们吹嘘如何天才的曹雪芹）可如此为《红楼梦》三大男女主人公如此命名！
“红楼梦”一词的本义是“梨园梦”。洪昇的一生，成也《长生殿》，败也《长生殿》，如果说《长生殿》是他的红楼入梦的话，那么《红楼梦》则是他的红楼梦醒之作。为什么这么说呢？请看书中关于宝玉的与“兼美”意淫之梦描写：宝玉在太虚幻境红楼梦（梦中十二曲统称“红楼梦曲”，红楼梦正是洪昇人生梨园梦的隐写）中意淫兼美，二人难舍难分携手前行，不意被夜叉海鬼扯下“迷津”，惊得宝玉大汗淋漓惊呼“可卿救我”而醒。这段象征性的故事寓意何在？正在于暗寓国丧“大出殡”期间洪昇经历的《长生殿》案件！
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警幻仙姑令其与“兼美”领略“儿女之情”时，开导宝玉说：“好色不淫”、“情而不淫”都是饰非掩丑之语。好色即淫，知情更淫，“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警幻仙姑在批驳一通“皮肤滥淫”之后，进一步对宝玉解释说，我之所以说你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是因为你“天份中生成一段痴情，独得“可心会而不可口传”的“意淫”二字，所以才可爱，才为闺阁争光。
古人历来信奉“万恶淫为首”的信条，《红楼梦》书中的警幻仙姑不仅不反对“淫”，并且把宝玉的可爱之处说成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令人瞠目结舌之余，从中还能嗅出点什么味道呢？您以为《红楼梦》作者在这里是宣扬“淫”的道理么？这就又犯了“皮肤滥淫”之病了。明末清初，昆曲（水磨腔）非情不传，作者都是“意淫”的大家，有谁见演员们在舞台上公开实施“皮肤滥淫”了？《红楼梦》作者以戏剧手法创作小说，从《长生殿》剧本中脱胎《红楼梦》故事。《长生殿》乃是古典言情戏剧的登峰造极之作，其作者当然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了——这是《红楼梦》作者的夫子自道！
书中警幻仙姑还说，像你这样达到“天下古今第一淫人”程度的“意淫”者，下场似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在闺阁中，故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这正是《长生殿》作者洪昇的下场。《长生殿》流布后，固然“旗亭市上红楼里，群指先生折角巾”，作品成为闺阁良友，但其作者洪昇却落得“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最终落得被“斥革下狱”、“奉敕填词”、“无材补天”的下场！
别忘了《红楼梦》作者是怎样描写宝玉太虚幻境之梦结局的。就在宝玉携手兼美“柔情缱绻，难舍难分”之际，突然被一群夜叉海鬼扯进了一个“荆榛遍地、虎狼成群”的“迷津”之中，在极度惊吓中大梦醒来。这正是洪昇在经历《长生殿》案件“无材补天”后，“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如何之际”的必然感慨。正如洪昇在《长生殿·自序》中所说:“双星合作,生忉利天，情缘总归虚幻；清夜闻钟，夫亦可以遽然梦觉矣”。
月宫仙境“忉利天”就是太虚幻境“离恨天”，洪昇“遽然梦觉”之日，正是贾宝玉“携手兼美”坠入“迷津”之时！
洪昇的一生，成也《长生殿》，败也《长生殿》，最终的结果就是“携手”心爱的杨贵妃坠落“迷津”!所谓《红楼梦》，其实就是在《长生殿》梦醒之际，写洪昇自己梨园人生悲喜剧，也就是自己的红楼（梨园）一梦！《红楼梦》书中如此为宝玉、宝钗、黛玉命名，看似小事一宗，其实巧妙而又深刻地透露出《红楼梦》的创作真相与作品真谛。百年红学无人能看出这一点，把《红楼梦》的著作权交给于此毫无关系的乾隆年间破落八旗子弟曹雪芹，并由此曲解《红楼梦》为旗人文化、满族小说，造成我堂堂中华煌煌文坛百余年无人读懂《红楼梦》，诚可悲也！
2013年初稿
2018年修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