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博客

评较《双鱼珮》的“沙麓芹溪居士”就是《红楼梦》作者洪昇托名

2020-04-09 20:21阅读:
评较《双鱼珮》的“沙麓芹溪居士”就是《红楼梦》作者洪昇托名
——兼驳《曹雪芹研究》2015年第4期李志珍文章
土默热
笔者在《芹溪考论》、《大观园建造者山子野和〈石头记〉作者芹溪》等文章中,曾考订脂砚斋批语中的《石头记》作者“芹溪”,乃是大戏剧家洪昇的托名。“芹溪”二字,本出自南宋时期隐居于福建“芹溪六曲”的隐士丘義,字子野,号芹溪处士。《石头记》作者托名丘義的“芹溪”之号,把“子野”之字戴在了大观园建造者“老明公山子野”头上,“山子野”和“芹溪”实质是一个人的托名,这个人便是洪昇。此乃是来自《石头记》作品的内在明证。
作此考证之后,又陆续发现了两件关于“芹溪”的外在物证:一件是所谓的“曹雪芹折扇”,笔者又考订其为“芹溪折扇”,是康熙年间号“松亭”的林之枚,赠给同学兼老乡洪昇的一把折扇,扇骨题词乃是洪昇与林之枚共同的业师王士禛论诗的一段文字。另一件物证是康熙十年成书的孙郁创作之《天宝曲史》,封面署名“苏门啸侣填词,芹溪居士较订”,笔者考证“芹溪居士”乃是康熙十年洪昇“北游天雄”时,为《长生殿》创作准备素材,校阅孙郁此书时题署的托名。
笔者还对主流红学关于乾隆年间的曹雪芹有“梦阮”之字和“芹溪”之号进行了有力批驳,指出这是靠《春柳堂诗稿》孤证附会上去的字与号。目今“春柳堂作假案”已真相大白,凡严肃学者已无人再提张宜泉和《春柳堂诗稿》。可是红学界对曹雪芹的“芹溪”之号还照用不误,这已经是超出学术范畴的思维定势了。至此,洪昇有“芹溪”之托名或别号,已形成了一个较完整的证据链,用以证明《石头记》作者“芹溪”就是洪昇,应是比较坚实的说法。
r> 可是,主流红学对此并不甘心,总是试图为曹雪芹夺回“芹溪”别号,就在今年出版的《曹雪芹研究》2015年第4期上,又发表了一篇署名李志珍的文章:《〈双鱼珮〉和〈天宝曲史〉评校者芹溪居士考》。文章从批驳土默热红学的角度出发,利用对孙郁《天宝曲史》较订者“芹溪居士”的研究,把他推测为孙郁的一个“张姓朋友”,并进一步把这个“张姓朋友”推测为《春柳堂诗稿》作者张宜泉的“本家”,然后再同北京西山那个曹雪芹去挂钩。
这篇文章的作者思维极其混乱,且不说其对“苏门啸侣”孙郁某个“张姓朋友”的推测,仅是靠对古文的错误断句妄测出来的,就算孙郁真的有个“张姓朋友”有“芹溪居士”之号,又怎能同张宜泉和曹雪芹挂上钩?一个是河北大名府人,一个是北京西山人,两地远隔千山万水;一个是康熙年间人,一个是乾隆年间人,时间相差一个多甲子。更何况“张宜泉”早已是曹学伪学术的梦魇。硬让二者挂钩为曹雪芹夺回“芹溪“之号,不啻关公战秦琼,又何异痴人说梦?
但这篇文章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为“芹溪居士”的出处又提供了一个证据。据文章介绍,不仅孙郁的《天宝曲史》署名“苏门啸侣填词,芹溪居士较订”,孙郁的另一篇传奇作品《双鱼珮》,也署名“魏博雪崖啸侣手著,沙麓芹溪居士评较”。该文作者认为,“沙麓”为位于大名府元城县的沙麓山,在文人笔下“沙麓”有时又是元城的代称,由此可推“芹溪居士”应为元城人,和孙郁同乡。而洪昇是江南人,似乎与“沙麓”无关,不可能署名“沙麓芹溪居士”。
评较《双鱼珮》的“沙麓芹溪居士”就是《红楼梦》作者洪昇托名
洪昇果然与“沙麓”无关吗?这位朋友似乎太孤陋寡闻,又过于无明自信了,笔者在这里就给这位朋友提供几件证据吧。康熙九年(1670),洪氏家族发生了“天伦之变”,洪昇在“大杖愁鸡肋”的情况下,被迫离家出走,北游天雄。《啸月楼集》中便有作于康熙九年的《北游天雄》诗:“短剑轻裘别故乡,黄河北去是黎阳。马头但饮三杯酒,踏尽秋原万里霜”。“天雄”即大名府的别称, 因唐德宗大历七年在此设天雄军而得名。
康熙九年秋至康熙十年(1671)春,洪昇曾长期在天雄一带盘桓,有《魏州杂诗八首》可证,亦见《啸月楼集》。所谓“魏州”,也是大名府的代指,因隋末李密政权改武阳郡为魏州而得名。魏州又称“魏博”,因唐德宗大历七年,田承嗣为“魏博”节度使,辖境在今河北南部、山东北部,亦曰天雄军。您注意到没有?孙郁作《双鱼珮》传奇,署名便是“‘魏博’雪崖啸侣手著”。“魏博”是他的籍贯,雪崖是他的号,“啸侣”是他著书的署名。
《魏州杂诗八首》有两首又写到了“沙麓”:“剩有思亲泪,征衣洒未干。题书复南寄,耿耿劝加餐。沙麓井泉少,滑河冰雪寒,高堂莫相忆,游子幸平安。”“浮丘山上树,不断入城来。晓雾屯沙麓,寒云抱鹿台。风尘漂泊泪,鼓角老雄才。莫忆兴亡事,狂歌酒一杯。”沙麓,天雄,魏州,魏博,都是大名府的代指,这里正是孙郁的故乡,也是洪昇遭遇家难徘徊寄身的地方。孙郁署名“‘魏博’雪崖啸侣”创作、洪昇署名“‘沙麓’芹溪居士”评较《双鱼珮》,应该就在这里。
有人说古人署名前加地名,一般都用自己的故乡名,洪昇署名“芹溪居士”,前面何以不加“钱塘”,却加“沙麓”呢?请不要忘了这正是洪氏家族发生“家难”之时,洪昇有家归不得,又背负着“不肖子”的骂名,如何能明白加上自己的籍贯呢?以寄居地“沙麓”冠以署名之前,表现自己是在这里“评较”的孙郁《双鱼珮》,就是无奈又必然之举了。洪昇此时因家难心境忧郁,以“居士”自居事出有因。
孙郁平生所作《绣帏灯》《双鱼佩》《天宝曲史》三种曲,合集为《漱玉堂三种传奇》。其中《绣闱灯》创作时间较早,未见“芹溪居士”评较。《双鱼珮》创作于康熙九年,《天宝曲史》创作于康熙十年,都出现了“芹溪居士”为之“评较”或“较订”,实非偶然。洪昇北游天雄,徘徊魏州,寄居沙麓,就是在康熙九年和康熙十年这二年。洪昇北游天雄的时间与地点,与《双鱼珮》《天宝曲史》创作较订的时间地点高度吻合,谁能说是偶合?
洪昇于康熙十年南归后,又经历了游越、游大梁等一段动荡漂泊生活,被迫与父母析居,迁居杭州庆春门外皋园附近居住。他在《长生殿·例言》中说:“忆与严十定隅坐皋园,谈及开元天宝间事,偶感李白之遇,作《沉香亭》传奇。”后又历时十余年,将该剧改为《舞霓裳》和《长生殿》,于康熙二十七年定稿。洪昇初创《沉香亭》的时间,是在与“严十定隅坐皋园”的康熙十二年,他说的“偶感李白之遇”,说的就是受了《天宝曲史》的影响,“太白醉写”乃是剧中一幕。
后来洪昇在改《沉香亭》为《舞霓裳》的过程中,虽然因朋友建议“排场近熟”,删去了剧中李白故事的内容,但《天宝曲史》对此后《长生殿》创作的影响依然清晰可见。孙郁在《天宝曲史·凡例》中称自己写作中“俱尊正史,稍参外传……并不敢窃附臆见,期成曲史本意云尔”。洪昇在《长生殿·例言》中也说:“史载杨妃多污乱事。予撰此剧,止按白居易《长恨歌》、陈鸿《长恨歌传》为之。凡史家秽语,概削不书。”于此不难窥见当年“较订”《天宝曲史》所受的影响。
2015.12

我的更多文章

下载客户端阅读体验更佳

APP专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