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我的书《水流心犹在》北京篇和天津篇的序,都蒙华章先生所赐,是我此书的画龙点睛之笔。今天华章又为我写下了这么深刻精准的书评,我认为可以做我本书的导读了,遂决定以此篇评论做为本阶段书评的压轴之作,且在短时间内不再转发书评。感谢华章的鼎力支持相助,感谢众笔友们给我的一本小书以如此高的评价,給予如此热情真诚的支持,这让子蕴感激之余非常不安。自今年六月份子蕴书出版之后,先后收到近三十篇书评,除已转发二十二篇书评外,对于尚未转发的书评作者,子蕴在此一并转达我由衷的感谢。特别要感谢“书虫”和刘晓航两位学者教授,在百忙之中的不吝赐教。感谢钱塘潮涌老先生多年如一日的无私支持和美好书评,感谢博友“杨自己”“阿羊”纯朴真诚的读后感,虽未能一一转发,但情谊无价,子蕴心领了。
开博十一年来,写博已经成为我生活的常态,近来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虽几次萌生退意,但这一方水土这一方人,却让我欲罢不舍,欲罢不能。既如此,子蕴索性横下一条心,愿与我的众笔友们一起坚持下去:“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朋友们,大家一起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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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在内心的本真
——读《水流心犹在》的一点体会
当初,读了子蕴“四合院系列”和“天津系列”的博文后,我分别写了《青灯有味》和《可奈年光似水声》两篇读后感。没想到,子蕴把这两篇拙文,分别当做《水流心犹在》(以下简称“水流”)“北京篇”和“天津篇”的序,既让我受宠若惊,又让我深感觳觫。古人说:“有大识见,乃有大文章”,我见识低下,怎能写出好文章呢?好在,正像子蕴的文字吐露的是内心的本真一样,我的读后感也是内心真话的表白。
子蕴的《水流》与她的《我的名字》有所不同。《我的名字》是一本知青回忆录。而《水流》从海河岸边走到皇城根,缓缓展开的是丰子恺式的风俗画。子蕴以儿时纯真无邪的目光观察事物,并以儿时的心灵来叙述、描写,文字显出一种洁清、透明、纯真的性情质地,娓娓道来的是充满那个年代的世俗风情,展现的是那个年代特有的胡同文化、民俗文化。天津早市上那又新鲜又便宜的海鲜,香喷喷的豆浆和炸果子;北京地坛那高大的古柏,“窗棂子”、“棉猴”、“头巾”、“花盆炉子”、“铜壶”、“风斗”、“烘炉儿”、“粮票”、“购物小票”、“话匣子”;滚铁环、弹球儿、拍洋画儿、打弹弓、抽嘎嘎、弹球儿弹、跳绳儿、跳皮筋儿、跳房子、拔根儿、“过家家”;炸糕、豆汁儿、焦圈儿、素丸子、豆腐脑儿、炸灌肠等,正是那个年代的文化符号;那“一盏盏昏黄小灯”构成的商业氛围,正是那个年代的典型画面;那些熟悉的歌词,民谣,还有那些伴随着游戏的儿歌:“猴皮筋儿,我会跳,三反运动我知道,反贪污,反浪费,官僚主义我反对!”正是那个年代特有的文化现象。这些琐细记忆本身就是历史的沉淀,本身就是放置的老书,本身就是记忆的储存器,本身就有着诗性成分。所以,《水流》是天津和北京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地域文化的集锦,是那个年代民俗的小小博物馆。
儿时的记忆,源于儿时的耳濡目染和长辈的言传身教。长辈们讲的故事,民间的神话传说,童时玩的游戏,看过的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