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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虫夜访可怜虫

2019-12-16 15:11阅读:
寄生虫夜访可怜虫
寄生虫夜访可怜虫
没有谁喜欢寄生虫,我也不例外。只要听到寄生虫三个字,就像吃饭时吞了一只苍蝇,肚子里恶心到家了。
“啥时世上不再有寄生虫,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儿!”在夜深人静之时,我常常面对着无边无际的黑幕,祈祷着上天给世界带来好运。
走在尘世间,来来回回,不知多少趟,回到家,才发现,寄生虫总是以不同的姿态到来,几乎无孔不入,让人烦透了心。
寄生虫到底是什么样子,我有时难免会纳闷,想要有一个清晰的轮廓,可愣是想不出来。也许人到了中年,记忆模糊起来,看什么都雾里看花,似乎老是找不到点子上。我一直想写一写寄生虫的那些事,可又无从下手,也许旁人不怎么理解,只有写的时候,才会莫名其妙的惆怅起来。
寄生虫,如果让别人说,可能说出个大概来,但是,想要说出典型的样子来,恐怕也不怎么容易。在梦里,我时不时会因为想到寄生虫而莫名惊醒,似乎欠了帐一般,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觉。
“啥时能够把该死的寄生虫写出来,心底恐怕就是一块千斤重的石头落了地了!”我祷告上苍,渴望得到哪怕一丝灵感,只要能够搪塞,也会十二分的满意。
亲爱的读者,你也许会说,随意写点东西,对于写了几百万字的人而言,又有什么难的呢。可能你不知道,写其他东西,我完全可以满纸跑火车,不需要担心什么。当然了,想要写出别具一格的文字来,也得费一些脑筋,乃至于整日里恍恍惚惚
,不知从何处着笔。
寄生虫可不是善茬,只要写不到点子上,就会狐狸没打着,还可能惹得一身的骚气。寄生虫,就像幽灵一样,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从哪里冒出来,万一人不小心,就有可能吃不了兜着。
如今是自媒体时代,人人都是写作者,当然人人也可能成为阅读者。我不知道,文章写出来了,读者之中有没有寄生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时候,自己是怎么死的,恐怕也未必清楚。
也许你会说,我们不妨在写作时,事先申明,自己写的不过是虚构的玩意,完全不要当真。可愣是有人当真,你又有多少闲工夫去理论呢?
在我的记忆里,寄生虫,十之八九都是游手好闲的家伙,他们不愁吃、不愁穿,走到哪里,都有许许多多悠闲的时光可以任意挥霍。如果这些寄生虫万一看到了我写的玩意,心底十二分的不如意,到那时,自己不知会不会难堪到顶呢?
“为什么要写寄生虫,难道不可以写其他的玩意吗?”有时我难免与潜意识里的自己较真,然而,一股创作冲动又不知不觉到来,尤其是深更半夜之时,似乎写下去的愿望过于强烈,恨不得马上写出来,自己才对得起放在办公桌上的画笔。
“你难道就没有一些好话吗?平日里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怎么就不愿意用在我身上?”寄生虫不知有什么神通,竟然在漆黑的夜晚来了,压根儿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你怎么知道我要写你的?是哪个没事干的好事者在一边挑拨呢?”我明白,来的不是什么好鸟,试图打发走,自己可以轻轻松松地睡上一觉,明天还要上班,还有许多事等着去忙呢?
“别隐瞒了,你的心底怎么想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人,老是那么虚伪,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想法,我反正有工夫去琢磨,人的心就像一张窗户纸,稍微捅一下,可能就会曝光无疑。”寄生虫的声音铿锵有力,就像天地间的一片惊雷。可怕的是,寄生虫俨然变成了正人君子,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敲键盘者,反而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可怜虫。
“可怜虫,到哪里都不会有人喜欢,难怪混了大半辈子,还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什么时候有出息,恐怕鬼才知道!”寄生虫啥时有了读心术,我着实有些纳闷,脸上火辣辣的,如果不是漆黑的夜掩饰着一切,恐怕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我是可怜虫吗?不知为什么,心底有些不怎么如意。想想人到了中年,什么事儿都瞻前顾后,顾头不顾尾,就像钻进了迷宫,似乎看到方向,又不知该怎么走。
“可怜虫想要写寄生虫,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有没有想着如何收场。你大概没胆子写,不为别的,呵呵,你是知道的……”寄生虫发出了爽朗的笑声,我却蜷缩在床上,脚都不知该向何处放。
“不要小瞧我们寄生虫,社会一刻也离不开我们,就像人活着需要空气一样。不要从骨子里瞧不起我们,可能你不知道,又有谁没有我们的影子呢?可以肯定,人人都希望成为我们寄生虫,可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寄生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两个灯笼,完全可以摄人魂魄。
“你看看,我像不像地狱里来的判官,谁喜欢我,到底是什么程度,就可以看出这家伙到底在社会上是什么鸟人。你可能不知道,愈是贪图享乐的人,愈是渴望成为我这样的角色,到哪里,几乎没有谁不喜欢我!也许你不服气,可能会觉得我说的有些绝对。”寄生虫抖着触角,就像在发射天线,恨不得把天下的一切都说透了。
“你绝对是个特例,但不要以为自己伟大,不过是一只可怜虫罢了。想要成为世上叱咤风云的人物,我想,根子上没有我们的影子,恐怕有些说不过去。我们寄生着,有什么奇怪,所谓周瑜打黄盖,人家情愿的,何必自寻烦恼呢?”寄生虫不知不觉地在撕碎我的灵魂,一层一层地剥着,简直可以说毫无掩饰的地方了。
“再说了,你的掩饰愈是显得懦弱,等到没办法掩饰下去,可能就会成为实实在在的可怜虫,到哪里,都会是丧家犬了。你不是一直信奉孔子哲学吗?试想,他老人家遇到的主儿,又有几个不是咱家的老祖宗呢?嘴里答应得好好的,实际上,又有几个愿意主动作为,去实行天道人伦呢?”寄生虫的话如针刺一般,一点都不给别人回旋的余地。
“哪怕是老子,自认为天下第一,殊不知,老爷子又何尝不希望成为寄生虫?人家说什么道法自然,万事莫强求,实质上,不也是骨子里懒散在作怪!”寄生虫振振有词,生怕我听不到。“再说了,释迦摩尼,整日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又何尝不是我的翻版呢?”
满以为可以搬出来一些圣贤来支撑力量,可曾想,我的话未开口,寄生虫又说了许多,也许是说的过多,等到我回过神来,房间里寂静下来,只剩下西北风在无情地打在窗上,一轮镰刀般的月亮挂在树梢上摇摆,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寄生虫,到底是什么玩意,该怎么写呢?”我咬着笔杆子,不由得陷入沉思,望着茫茫黑夜,也不知啥时天亮了,又会回到幸福的生活中去,轻轻松松地去工作。(钱永华 图片摘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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