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欧洲的主食面包正因其无过多添加才具有一百万种可能吧。
无论是夹着各种酱料和蔬菜沙拉火腿的雅典长条早餐包,还是威尼斯火车站的椭圆午餐包,甚至米兰的佐餐圆面包,都深得我心,它们都以粗犷的外表裹着色香味带来丰富的口感,仿佛你吃的不是一个面包,而是一顿有菜有肉的丰盛大餐,也让我明白,原来面包是这样吃的。它能卖到三四欧一个,是因为有足够的内涵。
今天这个无糖蔓越莓燕麦全麦汉堡三明治,藏了黄油条烘烤后的面包坯嚼感十足不用说,现磨的黑胡椒、酸甜的沙拉酱拌着脆生的生菜和冰凉的番茄片,与美式火腿碰撞形成了香甜咸组合,虽然缺了黑橄榄来调节,但是人类对美食的追求本来就无止境。
“得卖20块一个吧。”oppa说。
“20块是没利润的,你那天都看到了,网上那些素软欧六个能卖到差不多100块,再便宜一个也能卖到8块。”
自己吃的,根本就无法计算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