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润发老师和他的学生们
2019-11-16 10:34阅读：
周润发老师和他的学生们
石毓智
昨天晚上是我这个学期给研究生上的最后一节课。班里有好几位女同学都一致同意我长得像周润发，说很想跟明星合个影。说来也怪，去年我去韩国讲学，那里也有人说周润发长得像我。于是乎，我也仿佛觉得自己似乎是与发哥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所以我盼望发哥早日犯错误，这样我可以有机可乘，顺势替代他在影视界的地位。孔子已经被周润发演砸了，我要演就演老子，那时候我再见人时，一拍胸膛，第一句话就是：“老子我……”
师生颜值最高的一张照片
昨天这堂课，在国大博士生黄晶同学（上图第一排左一）对董秀芳词汇化的质疑声中，在北大研究生边疆同学（上图我的右一）对汉语史上动补结构的新思考上，隆重开幕。来自南开的研究生王菡如（上图第一排左二）一曲《牵手》把整个课堂的气氛推向了高潮，她深情地、略有些跑调地唱道：
因为爱着你的爱
因为梦着你的梦
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
幸福着你的幸福
因为路过你的路
因为苦过你的苦
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
追逐着你的追逐
路过教室门口的人，可能以为里边是不是在开鹊桥会。其实，这是因为本学期开始的时候，我用苏芮这首歌的歌词，说明为什么我们能够听懂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话，用以证明构式在语言中的重要性。当时我曾给大家许诺，谁会唱这首歌，最后成绩加5分，算才艺分。其实，菡如是想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挣这才艺加分。
国内汉语学界的研究生、博士生们可没有照片上这些学生的这个福气。
我看了最近在北京、湖北和广州开的几次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的会议摘要，也读了不少发在国内重要刊物上的文章，真是感慨万千。以前我曾说过，汉语学界不论是学者还是学生，如果不读我的文章，将落后时代20年。现在看来这话说得太谦虚了，我可以断言：他们已经比我落后至少30年了。我给同学们送了这个月内才完成的2篇论文，一篇是《超级构式：来自汉语演化史的证据》，另一篇是《现代汉语的尝试构式》。
昨天有来自国内中文系的研究生问：上了一学期的课，觉得石老师挺可爱的，怎么国内汉语学界会有那么多关于您的妖魔化传说？我这样回答，主要原因是他们的颜值太低，我跟他们一起照相，我就是朱时茂的加强版周润发，他们则是陈佩斯的286版，要么长得像上海滩的黑老大，要么就是上海滩的小瘪三。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任何人一目了然。他们能不怕吗？
最后每位同学都发表了自己上这门课的感受。这是我每年给研究生上课的保留节目，你想在这个场景中，哪个学生不想方设法夸老师几句？我这个宝贵的经验，特别可以为那些在单位受气、在学界遭打压的老师们所借鉴。
最后我告诫学生们，如果以后你们要在学界吹牛，不要说石老师的论著有多少多少，只用说一下：我上过在《读者》发过5篇文章的老师的课，保证天下无敌！
2019年11月16日星期六新加坡国立大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