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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得内(汉)—高加索大语系与Y-Q1a系关联看全球文明同源及欧亚美超级大语门

2013-06-15 21:23阅读:
1 得内-高加索语系
从得内(汉)—高加索大语系与Y-Q1a系关联看全球文明同源及欧亚美超级大语门
上图为得内-高加索语系分布示意图。参见:Dené–Caucasian languages
通过基因分析,结合群体遗传学调查和语言学、人类学、考古学的研究,我们将逐步弄清欧亚大陆说同一语系和不同语系语言的族群之间是否存在亲缘关系。这方面的探索还刚刚起步,但前景广阔。结合分子人类学领域的最新研究进展,得内-高加索语系的存在与Y-Q系分布互相佐证,再一次让我们窥见到全球文明同源和远古文明奥秘的大门,以及“旧世界文明”如何进行人种迁徙,并伴随带来的全球文明扩散。
(1)汉藏-高加索语系
20世纪80年代,俄国学者斯塔罗斯金提出独树一帜的'汉藏-高加索超级语系假说'。英年早逝的俄国天才语言学家谢尔盖-斯塔罗斯金(Sergei A. Starostin,1953-2005,也是汉学家,他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与美国汉 学家白一平[William Baxter]、中国学者郑张尚芳不约而同地提出相似的汉语上
古音构拟方案,在汉语音韵学研究史上是千载难逢的佳话) ,他从词汇、语音、形态三方面分别进行了论证,曾主张 “汉-高加索语系”的概念,把汉藏语、北高加索语和叶尼塞语(古代匈奴人可能说与此有关的语言)包括在内,后来又把巴斯克语、布鲁沙斯基语、苏美尔语等系 属不明的语言材料加进去,从而形成“得内-高加索语系”,为汉语和汉藏语具有更远古的语源关系提供了进一步的线索。叶尼塞语系分布在俄罗斯西北利亚地区。
(2)得内-叶尼塞语系
地理分布: 北美洲西北部及西伯利亚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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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内-叶尼塞语门由现时流通于北美洲西北部的纳-德内语系与西伯利亚地区中部的叶尼塞河流域的叶尼塞语系合并而成。把北美地区的得内语系与俄罗斯西北利亚地区的叶尼塞语系联系起来,最早有关“德内-叶尼塞语系”的文献在1998年刊登,当时Merritt Ruhlen在一份同行评审的期刊《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the Sciences》提出;另一方面,Michael Fortescue亦独立地在他的新作《Language Relations Across Bering Strait》里提出这个语系存在的可能。
在2008年3月,美国西华盛顿大学的Edward Vajda总结了他十年内的研究,基于构词法及原始语的重建,他确定纳-德内语系及叶尼塞语系这两个语系确实有关连(Vajda 2008)。在他发表的论文中,建议把纳-德内语系及叶尼塞语系合并成为“德内-叶尼塞语系”。这个建议,得到相当多位纳-德内语系方面或叶尼塞语系方面的语言学专家支持。这些专家计有:Michael Krauss、Jeff Leer、James Kari及Heinrich Werner。另外还有专于其他语言,但同样被受推崇的语言学家,例如:伯纳德·科姆里、Johanna Nichols、Victor Golla、Michael Fortescue及Eric Hamp。
德内-叶尼塞语门

叶尼塞语系

纳-德内语系

特林吉特语



埃雅克语


阿萨巴斯卡语




这种超越语系的语言关系,过去称为超语系,现在称为'language phylum',姑且可以译为“语门”,即“语言”及生物学上“门”(phylum)的意思。它是现时首个在语言学上证明了新旧世界联系的见证,亦支持了亚洲及美洲早在哥伦布到达美洲前,就已经有跨海洋的接触。
(3) 得内-高加索超级语系(或汉-高语系)
基于相同的例证,这个语系尚可以包括布鲁夏斯基语(Burushaski)、汉藏语系北高加索语系,以组成更大的德内-高加索语系汉-高加索语系
1991年,苏俄尼古拉耶夫(S.L.Nikolaev)在美国萨丕尔(E.Sapir)观点的启发下,证明北美的纳-德内语(Na-Dene)与高加索语(根据他和斯塔罗斯金构拟的原始高加索语)存在发生学关系,并进一步延伸到汉藏语和叶尼塞语。(参见:汉藏—高加索超级语系:斯塔罗斯金的论证)。
几乎同时,美国本特森(J.Bengtson)在对相关语系或语言进行了广泛比较后,把西班牙北部的一种孤零语巴斯克语(Basque)和巴基斯坦北部的一 种孤零语布鲁沙斯基语(Burushaski)也纳入其内,提出了德内—高加索语系(Dene-Caucasian)假说。但斯塔罗斯金仍然习用“汉-高语系”这一术语。在当代历史比较语言学领域,莫斯科学派的宗旨是:“基本词汇对应”是证明发生学关系的关键。因此在证明汉—高超级语系假说时,斯塔罗斯金使用了大量词汇证据。起初提供的高加索语、汉藏语和叶尼塞语之间的对应词64组,后来提供的简本是42组,2005年的语音对应形式的数量增加到956组。
参见:语系树建议

斯塔罗斯金的观点

根据俄罗斯语言学家斯塔罗斯金及他的同事在《巴别塔计划》的共同研究认为,德内-高加索语系的分支语言大约在以下日子以修订语言年代学(Modified glottochronology来估算)里分化:
1. 得内-高加索语系 (公元前8700年)
1.1. 纳-得内语系
1.2. 汉-瓦斯科尼亚语系 (Sino-Vasconic languages,公元前7900年)
1.2.1. 瓦斯科尼亚语系 (Vasconic,见下段)
1.2.2. 汉-高加索语系 (公元前6200年)
1.2.2.1. 布鲁夏斯基语
1.2.2.2. 高加索-汉-叶尼塞语系 (公元前5900年)
1.2.2.2.1. 北高加索语系
1.2.2.2.2. 汉-叶尼塞语系 (公元前5100年)
1.2.2.2.2.1. 叶尼塞语系
1.2.2.2.2.2. 汉藏语系

Bengtson的观点

John D. Bengtson把巴斯克语高加索语布鲁夏斯基语组合成为大高加索语系(Macro-Caucasian family)。根据他的讲法,现时要再加入其他语系为时尚早,因为研究尚未成熟。不过,他留意到苏美尔语在地理上与其西支及东支分享着相同的等语线
1. 得内-高加索语系Dené-Caucasian
1.1. 大高加索语系(The Macro-Caucasian family)
1.1.1. 瓦斯科尼亚语系 (巴斯克语)
1.1.2. 北高加索语系
1.1.3. 布鲁夏斯基语(Burushaski)
1.2............................................ (Sumerian?)
1.3. 汉藏语系(Sino-Tibetan)
1.4. 叶尼塞语系(Yeniseian)
1.5. 纳-得内语系(Na-Dené)

(4)汉语的远古渊源
汉-高加索语系,亦作得内-高加索语系,或译作达内-高加索语系,包括汉藏语系、布鲁夏斯基语、叶尼塞语系、北高加索语族以及北美的纳-德内语系。其存在还处在争议中,因为大部分的研究在20世纪90年代才开始展开。有时苏美尔语和阿尔冈昆-瓦卡希语系也被归入其中。这个语系与美洲印第安语的Na-Dene语系有关。美国学者也法国-西班牙交界处的巴斯克语、巴基斯坦北部的布鲁沙斯基语(Burushaski)、两河流域的苏美尔语(Sumerian)等语言的材料加入进去,从而为汉语具有更远古的语源关系提供了更进一步的线索。因此,对汉藏语系的起源问题,应该从史前的全球语言联系特别是欧亚大陆的语言接触的角度重新审视。
2 Y-Q系人群与得内-高加索语系的关系
相近语系的存在必定有内在的相近基因和有亲缘关系的人群分布。那么这个跨越欧亚美大陆又几乎地理分布孤立的语族人群之间真的存在基因学上的相近关系吗? 分子人类学近十多年来的进展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分子人类学的数据证实这些语系种族内都存在一种叫Y-Q系人群的分布! 而象叶尼塞语和得内语系的人群更主要就是Y-Q系人群。而分子人类学给出的证据又反过来支持得内-高加索语系的真实存在,并非只是一种假说了!
下图为全球Y-Q人人群分布相对频率图。注意:频率分布并不反映人口数量,反映的只是该类人群占某个地区全部人口的相对频率。有些颜色浅但人口密度大的地区,该类人群也有可能数量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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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1a L472, L474, L528, MEH2
Q1a* -
Q1a1 F1096, F1215, F1251, F3243
Q1a1* -
Q1a1a F746/NWT01
Q1a1a* - (北美西北部纳-得内语系人群)
Q1a1a1 M120, M265/N14 - (汉藏人群)
Q1a1b M25, M143 - (高加索)
Q1a1b* -
Q1a1b1 L712
Q1a1b1* -
Q1a1b1a L713, L715, M365.3
Q1a2 L56/S324, L57, L892, L942, M346 - (高加索,西北利亚,西班牙,中亚,巴基斯坦等)
(1) Na-Dene(纳-得内)语系高Y-Q1a频率人群
根据美国已故著名语言学家格林堡(J. Greenberg,1915-2001)的分类,美洲语言可以分为三大类,即美洲印第安人说的“美印语” (Amerind)、爱斯基摩人和阿留申群岛人所说的“爱斯基摩-阿留申语”以及加拿大和美国西北海岸印第安人所说的纳-得内(Na-Dene)语。
纳-德内语系(英语:Na-Dené languages),或作纳-得内语系、纳-达内语系或纳-德内诸语言,都是指北美洲原住民的一个建议中的语系,主要分布于加拿大西南部(包括西北地区、育空地区及其邻近地域)和美国西北部(阿拉斯加州,加上俄勒冈州西南部和加利福尼亚州北部)。纳-德内语系包含了现时的阿萨巴斯卡语系(Athapaskan)诸语言、埃雅克语 (Eyak)、特林吉特语 (Tlingit)。见下图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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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2012年一篇论文对纳-得内语系相关人群进行基因测试证明,纳-得内语系人群的Y-Q分布频率约有50%或更高,其中一种特别的类型Q1a6-NWT01(2013年重新命名为Q1a1a)又在Q系中占了30%左右。根据2013年最新Y-Q树, 父系单倍群F746/NWT01同时又是汉族Q1a1a1-M120的上游类型。也就是说纳-得内系人群有相当频率的人与汉族中Q-M120属于“亲兄弟”关系。这从分子人类角度证实了纳-得内语系与汉语系的亲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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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图为北美西北地区人群Q1a系网络图,右边蓝色部分为Q1a6-NWT01(即Q1a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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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叶尼塞语系高Y-Q1a频率人群 (参见:叶尼塞河与古代人群迁移
叶尼塞语系是分布在西伯利亚中部叶尼塞河流域的一个语族,包括六种语言:
Ket (愒语)
Yug (鹆语)
Kott (秳语)
Pumpokol
Arin
Assan
其中的Pumpokol、Arin和Assan早在18世纪已经消亡了。如今只有Ket(愒语)还在使用中,约有1000个左右的老人懂这种语言。一些学者认为,中国古代的匈奴、羯等民族和使用叶尼塞语系语言的民族有同源关(关于匈奴的情况后面还会提到)。 叶尼塞语系与汉语有一些共同特征,比如复杂的韵母系统和相对独立的单音节字。
Y 染色体单倍群Q 是叶尼塞语系人群的主要类型。
凯特人或愒人(俄语:Кеты,英语:Kets,愒,丘竭切,音qie),是居住在西伯利亚的一支操凯特语的民族。凯特语(或译为“愒语”)与西伯利亚其它语言迥然不同,却与北美的德内-叶尼塞语系的纳-达尼语系(阿萨巴斯卡语系)关系密切。
在沙皇俄国时期,被称作“奥斯蒂亚克人(汉特人)”(有趣,名称上与“汉”也有关?),并未从其它西伯利亚民族中区分出来。随后,又被称作“叶尼塞-奥斯蒂亚克人”,因其居住在叶尼塞河的中下游地区。现在,凯特人居住于叶尼塞河的中东部地区。
今天的凯特人是叶尼塞林区渔猎民族的后代,他们继承了西伯利亚南部地区凯特部族的文化。早期的部落从事渔猎活动,并饲养驯鹿。有些研究者推测凯特人是古代坚昆丁零或胡民族的后代。根据传说,凯特人的祖先为了躲避“石人”(Tystad)的侵袭,于两千年前翻越阿尔泰山萨彦岭沿着叶尼塞河迁徙而来。到达叶尼塞河中游一带。
1926年,曾有1428名凯特人,其中1225人(约占85.8%)使用凯特语。1989年人口普查表明,凯特语的使用者只剩537人(约占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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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黄种人特征的凯特-萨满人)
根据分子人类学研究数据,凯特人主要Y类型为Q1a3(2013年更名为Q1a2),不同论文给出的数据分别有95%和84%的高频,几乎可以说是“纯种”Q1a系人群。该支语系人群的存在强有力地支持得内-高加索语系的共同低层成分来自于Y-Q1a系人群

(3) 布鲁夏斯基语与Y-Q1a系人群

布鲁夏斯基语(乌尔都语:بروشسکی‎,ISO 233:B(u)rwš(a)skỳ),即勃律语,是一种约有语言人口8.7万(2000年统计)的中亚语言。说这种语言的都是勃律人(Burúšo),当中有5万到6万人口居住在巴基斯坦控制下克什米尔北部的坎巨提、那格尔等地山区。由于山区地方偏僻,各地的居民都形成了各自的方言体系。布鲁夏斯基语有三种方言,取名于巴基斯坦北部当地的三个主要山谷。这三种方言分别为:洪扎Hunza、那格尔Nagar及亚辛Ya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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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夏斯基语被认为是一种孤立语言,但现时有说法指可能是叶尼塞语系的一种语言。遗憾的是我还没有看到说布鲁夏斯基语人群的Y资料。但是其分布地区恰好也是Q1a3分布相对高频的一个地区。而且在巴基斯坦北部也发现有2例汉族特有的Q1a1a1-M120类型。可以推测布鲁夏斯基语人群应该也存在高Q1a3人群,与操叶尼塞语系的Kets有很近的亲缘关系。这是我的预测推断。如果未来证实布鲁夏斯基语人群确实有高频Q1a3人群,那就证明我的理论推测完全正确。根据Firasat2006论文显示布鲁夏斯基人有2.1%的Y-Q人群
根据我更早时的推测,巴基斯坦北部黄种人残留当为古印度河流域哈拉巴文明人种遗留(哈拉巴文明后来被雅利安人入侵所摧毁),他们的Y标记为Q1a3*-M346,后来其中一部分从中国西南进入迁徙到长江上游流域创立了三星堆文明,再迁徙到殷墟,他们就是殷商。殷商被姬周击败后,在山东平叛的侯喜率大军去了中美洲创建了美洲奥尔梅克文明。又根据我主观推想,朝歌的部分殷商贵族后来北逃萨彦岭,或就是凯特人的祖先。分子人类学标记Q1a3-L330(2013年命名Q1a2a1c-L330)。而Selkups人则可能是从中亚南部而来进入鄂毕河流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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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巴斯克语与Y-Q系人群
巴斯克语(巴斯克语:Euskara)是一种孤立语言,使用于巴斯克地区(西班牙东北部的巴斯克和纳瓦拉两个自治州,以及法国西南部)。在西班牙语称作vasco(瓦斯科),在法语称作Basque。巴斯克语在西班牙的巴斯克自治区、纳瓦拉自治区具有官方语言地位。由于两地政治倾向的差异,使得法律用语有别,前者称euskara(巴斯克语),后者称vascuence(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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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克人,依稀可以看到某些人有黄种人的影子)
巴斯克语的由来到目前仍然是个谜,有些人认为这种语言可能源自高加索、或是非洲北部,也有人类学家和语言学者认为它本来就诞生在伊比利亚半岛,是已消亡的伊比利亚语系的最后火种。尽管如此,大部分学者将巴斯克语归类为孤立语言,并认为在罗马人将拉丁语带到伊比利亚半岛时,这种古老的语言已经在那里使用了很久。
语言学者曾尝试把巴斯克语与伊利比亚语、格鲁吉亚语、高加索诸语言如车臣语,或尝试设立德内-高加索语系或独立成为单独的瓦斯科尼亚语系,以使巴斯克语与其他语言联系起来。但这些假设还未有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现代巴斯克语使用拉丁字母书写。但根据考古出土的文物,可找到罗马化之前使用伊比利字母铭刻在器皿上的巴斯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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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克语方言区)
我现在也没有找到巴斯克语人群的分子资料,但是根据欧洲Y-Q系分布频率图看,巴斯科方言区正是Y-Q系相对高频区!这绝不是巧合。同样我在这里推测,巴斯克人群应该有高频Y-Q1a系存在。(希望有这方面资料的人共享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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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高加索语系与Y-Q1a系人群
高加索语言泛指来源于 高加索 地区的语言,其归属及分类均存争议。分布于高加索山脉南北、黑海和里海之间高加索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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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加索地区是Y-Q1a系主要分布区之一,多样性也最高。显示该地区或附近的中东地区最有可能为Y-Q1a诞生地。根据FTDNA上的格鲁吉亚和奥赛梯项目上的资料,都有Q1a1b-M25(2012年以前为Q1a2)或Q1a2*-M346(2012年以前为Q1a3)存在。
根据我早前推测,苏美尔-古埃及体系与Y-Q系关系很大,苏美尔-古埃及文明人群主动迁徙或者文明被毁灭后部分人群逃到伊朗和高加索地区,那么高加索语系受到Y-Q1a系影响应该是存在的。
3 汉-高语系与融入主流的欧亚美超级大语门提出
(1) 汉藏语系
我们看到以上纳-得内语系、叶尼塞语、布鲁夏斯基语、巴斯克语等,在当地都显得比较孤立,人数也少,象叶尼塞语现在只有几百人会说了,几近灭亡。
然而我们看到同属于该大语系的汉藏语系却很庞大。同样地我们汉藏语系尤其是汉族中存在一种特殊的特征单倍群,即Q1a1a1-M120。通过此我们看到汉藏语系与在地理上隔绝那么远甚至孤立人群的纳-得内语系、叶尼塞语、布鲁夏斯基语、巴斯克语、高加索语、争议中的苏美尔语竟然属于同一个语系。而其中内在本质奥秘就在于这些人群都存在Y-Q或Y-Q1a系人群存在!
我们也知道汉藏语系人群占高频的主要是Y-O系人群。这个情况说明东亚Q1a1a1系人群曾经强烈地占据了社会的主动,在O系中普及Y-Q系语言!结合历史我们知道,曾经经过了长期迁徙的姬周家族从西北地区进入关中,推翻殷商,建立周朝。周人自称华夏族。历史明确记载后来华夏族东进南下,融合了土著东夷南蛮等族群,从而形成了汉族。显然这个过程必将把周人的语言形成官方语言而在土著人群中普及。东亚的汉藏语系由于姬周的强势地位,最终形成了东亚大一统国家而得到普及。推测姬周为Q-M120系,那么汉-高语系的存在就得到了完全合理的解释。其实这种改变很容易发生的,只要你能取得统治主导权。我们现在都知道很多新疆维吾尔人汉语说得很地道,这是因为汉语普及教育的结果。另外一方面也看到以土著O系语言影响占优的南岛语言、壮侗语系、苗瑶语系实际上与汉语系距离较远。(参见:历史上并不存在汉藏分化。) 1972年,美国学者白保罗(Paul K Benedict)把壮侗语和苗瑶语从传统的汉藏语系中清理出去,归入澳台语系,组成了一个涵盖南亚语,南岛语,壮侗语,苗瑶语在内的南方大语系(Austric)。 南方大语系当是以Y-O系人群的原初语言占优,受Y-Q系的影响相对较小。
世界上两河流域文明、古埃及文明、印度河流域文明等都淹没于历史了,唯独华夏文明的传说一直保存至今。这也与汉藏语系的保存相一致。
(2)欧亚美超级大语门
实际上Y-Q系遍布于欧亚美大陆各个角落,大部分Y-Q系都融入了当地土著,融进世界各不同民族当中。而纳-得内语系、叶尼塞语、布鲁夏斯基语、巴斯克语这些顽固坚持独立不同化的语系族群又幸运地保留了内在基因学证据,即与Y-Q系高度相关!除了东亚Q-M120到来深刻影响了O系语言,同样Y-Q系对欧亚大陆众多民族语言都形成了众多影响。一个最简单例子就是全世界绝大多数语言的爸爸妈妈发音几乎都相似!最为典型就是英语与汉语的对应关系:

Father (书面语)
Mother (书面语)
爸爸 Papa (口语)
妈妈 Mama(or Mom) (口语)
爹爹 Daddy (俚语)
有人说爸爸妈妈是人类起初的共同语言,并没有什么稀奇。但我们看到以O系语言占优的日韩民族其爸爸妈妈发音却与世界大多数民族爸爸妈妈发音完全不同。日语中爸爸是 “哦托窝桑” 妈妈是“哦卡啊桑” 。还有一种读法,爸爸是“奇奇”,妈妈是“哈哈”。韩语中爸爸:아버지 (读:o bo ji),妈妈:어머니 (读: o mo ni)。日韩位于欧亚大陆边缘,受Y-Q系影响较小。虽然汉时在朝鲜设置过四郡,但是底层O系语言仍然强大。这一点从当今朝鲜半岛废除汉语汉字就可以看出。
汉民族爸爸妈妈发音与邻近的日韩完全不同,却与远在欧洲的英法德俄等语几乎一样,这难道不是很说明问题吗? 英语的mother,法语的mère,德语的Mutter,俄语的мать,拉丁语的māter,梵语的mātā都是表示“妈妈”的书面语词,最终都来源于原始印欧语词根ma,也是儿语词。 表示“爸爸”的还有拉丁语的pāpa,希腊语的pápas,法语的maman,意大利语的babbo,保加利亚语的babá等。表示“妈妈”的还有德语的Mama,法语的maman,西班牙语和荷兰语的mama,意大利语和拉丁语的mamma,希腊语的mámmé等。
英语中与汉语音意相同的词汇还有相当多,比如Then-然后、Stone-石头等,这里不详细列举。有人计算英语与汉语的分化时间当在5000年左右,这个时间比斯塔罗斯金计算的得内-高加索语系分化时间还要晚。实际上苏美尔-古埃及文明体系大约从7000-3000年前进行过全球殖民探险与人种迁徙,伴随Y-Q系迁居世界各地,他们的语言也就深刻改变和影响了土著语言。在东亚是Y-Q系语言占据主导地位,而东亚南方少数民族的语言Y-O系则占优。在欧洲则是Y-Q系深刻影响了Y-R1b,Y-IJ系的语言。由此形成汉语与英语看上去分化年代非常晚近的现象。由此本人在这里提出欧亚美超级大语门的概念,即印欧语系与汉藏语系存在一个内在的语系联系。根据美国语言学家格林勃格的意见,提出欧亚总语系包括爱斯基摩-阿留申语系、楚科奇-堪察加语系、阿尔泰语系、乌拉尔语系、印欧语系等。俄罗斯学者提出诺斯特拉特语系,把阿尔泰语系、乌拉尔语系、印欧语系、闪含语系、达罗毗荼语系、部分高加索语言划入“诺斯特拉特语系”,有的学者还将印第安语系纳入。
欧亚美超级大语门当然也包括美洲的玛雅语,有人计算玛雅语与汉语的分离时间大约也就在5000-6000年左右。而玛雅人主要也是Y-Q1a系人群。他们在美洲创建了玛雅文明。玛雅文明与汉族的华夏文明有诸多相似之处。有人说玛雅人是汉人迁徙的。其实最可能的真实就是玛雅人和汉人一样属于苏美尔-古埃及文明体系当年进行全球殖民探险的结果,所以具有发生学上的共同源头。在3000-6000年左右世界上存在苏美尔-古埃及文明体系的“旧世界文明”的探险。参见早期博文:人类历史上三次全球性文明与人种扩张关于现代人类走出非洲与现代人类文明扩散、和Y-Q系全球迁徙推测路径:Y-Q系全球迁徙路线推测图
英汉语言如此相近的原因,在于英国也存在相对较高频率的Y-Q1a系人群。这个欧亚美大语门的存在与人类文明全球同源说互相支持互相佐证。这个语系的连接人群也是苏美尔-古埃及文明的全球传播者。
(3)黄帝与Y-Q1a
再回到匈奴语的问题。有本书叫《上古汉语的辅音系统》[作者: (加拿大)蒲立本(E·G·Pulleyblank),潘悟云、徐文堪译],其中的附录介绍了匈奴语,在167页的位置,有如下介绍:
从得内(汉)—高加索大语系与Y-Q1a系关联看全球文明同源及欧亚美超级大语门
就是说蒲立本认为匈奴语很有可能不属于阿尔泰语系,而是属于叶尼塞语系。
而根据华北古DNA数据(参见:中国北方古代Y-DNA研究的分析与历史时期汉族Y-DNA变迁),黑沟梁墓地,位于新疆巴里坤盆地东部,毗邻哈密遗址,年代约为西汉前期,传为匈奴王庭所在地。其中6例Q1a*, 4例Q1b,另2例也为Q,但未能测定下游类型。这里我们再一次看到Q1a,但匈奴王庭的Q1a为未知下游单倍群的Q1a*,与汉族中Q1a1a1-M120并不相同。
史记说匈奴为夏后氏苗裔,为黄帝后裔,由此推断传说中黄帝很有可能真实存在,且其类型很有可能是Q1a!炎黄文明当创建于中东地区,在3000-6000年期间的炎黄文明全球性迁徙殖民过程中, Q1a1a1-M120进入了黄流流域,统一了东亚中国,继承并发展了华夏文明。而另一部分黄帝后裔Q1a*则统一了漠北,形成了欧亚大草原上强悍的匈奴民族。两只Q1a系分别融合当地O,N,C,R等各支系在亚洲大陆形成汉与匈奴两大民族,在汉朝时形成对决。最终匈奴败北,以O3系为主的南匈奴归汉,而北匈奴西逃而结束。因此汉族中的Q不可能来于匈奴,一个败北的匈奴后裔无法影响形成整个汉藏语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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