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是无效市场还是有效市场？

股市无效市场的含义，就是存在高手和韭菜，高手利用个别韭菜的愚蠢，或者群体性愚蠢（疯狂），不断摸韭菜的口袋。
股市有效市场的含义，就是长期看，韭菜都被割光了，只能高手之间互割，价格趋于平衡合理，由于交易成本的原因，最终大部分高手还不如指数基金。
如果股市是无效的，那么聪明的投资者可以割韭菜而财务自由，果真如此的话，韭菜的钱都到了聪明的投资者手中，应该韭菜越来越少，但为什么韭菜永远割不完？
如果股市是有效的，那么聪明的投资者还不如去买指数基金，何苦自己研究呢？但都去买指数基金，聪明的投资者越来越少，谁来保证市场的有效性。
我的思考是这样。
当股市一轮牛市，聪明的投资者收割韭菜，力量迅速壮大，韭菜数量急剧减少，所以牛市后的几年，韭菜少而聪明的投资者多，市场趋向有效市场，很难获得超额收益，比如2001-2003年，2010-2012年，很多人没跑赢指数。
当股市熊了很久，聪明的投资者赚不到钱，不断放弃转行走人，而年轻人不断成长，韭菜不断增加，市场趋于无效，于是超额收益又来了，2004-2006，2013-2015，很多人觉得跑赢指数并不难，而到了大牛市，则开始疯狂的收割。
所以2016-2018这三年，应该也是市场比较有效，超额收益不容易赚到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