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酷爱女人小脚不惜割杀爱妾

【2009年10月26日】

许多中国人认为日本文化的原型就是中国文化。实际上，不少日本人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平心而论，日本在引进中国文化乃至社会制度的时候，一直是有所选择的，并没有做到“全盘中化”。我在日本留学时代的一位指导教授就曾经说过：中国历史上的宦官制度、科举制度以及戕害女性的缠足习俗就没有被引进日本。此语，我印象深刻。
说起缠足，我觉得这应该算是中国历史上最变态的习俗了。我小的时候，读浩然的长篇小说《艳阳天》，对其中的“大脚焦二菊”印象深刻，从中得知女人因为“大脚”会嫁不出去的。为此，我问过带我长大的老保姆，她本人就深受缠足之害。她家住在河北省定兴县，她亲口给我讲过，日本鬼子对保定地区进行扫荡的时候，她们全村出逃，许多小脚女人因为跑不动而被日本鬼子“糟蹋了”。
到大学读历史的时候，知道了朱元璋老婆的别称是“马大脚”。为此，朱元璋还把含沙射影画大脚漫画的人给杀了，说明执掌了权柄的朱元璋对此是很在意的。只不过，朱元璋人生经历了“夫以妻贵”的一个阶段，他是靠老婆起家的，到了“妻以夫贵”的另一个阶段时，他尽管妻妾成群，尽管看见妓女白花花的肉体可以怜香惜玉地免去对她的一段杖打，但对“原配”还算是有情有意的。从这一点上，朱元璋虽然爱小脚，但还没有到失去人性的地步。
还值得一提的就是辜鸿铭老先生了。这位发明了“一个茶壶需要四个茶碗理论”的大学者，写作的时候一定要抚摸的女人的小脚才能够文思泉涌，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有日本小妾吉田这样的“安眠药”在身旁才能入睡。说他有些变态应该是不为过的，但是，世上本无常态，只要是不损害他人，“变态”也应该属于常态中的一种。
话说回来，我在大学读书的时候曾经跟顾诚教授学习过一段明史，他是当时中国学界著名的明末农民战争史专家。他给我们讲起李自成、张献忠的革命斗争史来，声情并茂。我常常是上课听他讲，下课去看姚雪垠的多卷本长篇历史小说《李自成》。不过，从他们那里我都没有了解到张献忠的“真面目”。近日，翻阅清人撰述的《甲申传信录》（北京古籍出版社，2002年9月第一版）时，看到这样一条记述，我决定先把它抄录下来——
献（张献忠）掠近城妇女有缠足者，尽执之，遂割去缠足千余人，以盘盛之。献意未足，欲寻一缠足中极小者，加于众足之上始快，求之弗得。身挈一妾，极美丽，缠足极小，献素宠爱之。妾言曰：“众足未能如我之足。如能寻得似我之足，始可加于众足之上。”献顾妾足，果小，竟忍割爱，遂命左右即将妾足割之，加于众足之上。献曰：“不亦快哉！”
这就是我，或者说我们一代人曾经崇拜过的明末农民领袖张献忠？我想，作为后人，我们即使再宽容，也不应该对这种“黑暗的历史”无动于衷的。如果我们当代中国人史书里面都在歌颂着这种“变态狂”般的农民起义领袖，那我们这个民族的血脉深处就会扭曲“变态”的。冯骥才的小说《三寸金莲》至今仍是畅销书之一，就值得深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