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璋。”
朱元璋当场脸色大变,急忙地说:“大叔!失礼,我就是朱元璋啊!'
刘伯温仔细一听,此人声音的确与朱元璋相似,便问了他小时发生的事。以及为何半夜离开皇觉寺。朱元璋一一回答,刘伯温这才相信。
他们两人踏着皎洁的月光,一路上谈着这几年的状况。刘伯温观察出朱元璋的印堂己出现紫气。心中暗想完成大业之日将到。可是,照理来讲,朱元璋应该还有三年才能出头,为何运势来得如此快呢?令他百思不解。
刘伯温对朱元璋说:“贤侄,救汉室子弟的日子为期不远了
我不瞒你,其实我是一位风水师,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看出你有帝王之相。现在从你脸上的紫气看来,你解
朱元璋说:“侄儿现在已被元人通缉,不知何去何从,还请大叔指点。”
刘伯温地。”
占占
头,口中喃喃念着朱元璋的生辰八字,然后再掐指一算,说:“你现在往西走去投靠香军明教。未来将可化险为夷,出人头地
朱元璋立刻跪下,说:“多谢大叔指点,您的大恩大德,待朱元瞳功成之日,必定回报。”
于是,两人就一齐往西行,去投靠香军郭子兴。到了香军军营,朱元璋虽表明了来意,而郭子兴却误以为他是刺探军·
情的奸细,叫人把他关入大牢。正在这时,营中有人大喊:“且慢?'
朱元璋抬头一看,原来是小弟朱遇春。朱遇春告诉郭子兴说:“朱元璋是我大哥。他的武功很了得,现在军营中正缺将才。怎可将他押入大牢呢?'
郭子兴笑着说:“既然是您的兄长,他的来路就不会有问题,我看让他先当个十夫长,等立下功劳之后。再酌,情升迁,你看如何?'
几个月之后,只要朱元璋出兵作战,皆是胜利归来,郭子兴对他器重有加,不但把女儿娘给了他,并升他为香军的总管,朱遇春一向敬重朱元瞳,见朱元瞳的官级,在短短半年之内即升任总管。郭子兴非但没有吃醋,反而还引以为傲,自愿当朱元瞳的副手。
自此以后,香军势如破竹,把元兵打的溃不成军,长江沿岸的城市几乎全部都掌握在他们手中。“驱除鞋虏,复我中华”的口号,也早己传遍了各个城镇。这一年,叛将陈友谅造反,与朱元璋相约在都阳湖决一死战。但因陈友谅的军队足足有二十万之多。朱元璋甚感威胁,便与刘伯温商议。
刘伯温说:“你可曾留意军队之中,有徐达这个人?'
朱元璋回答说:“徐达平常沉默寡言,是个晓勇善战的人才,只是我怕他会变成叛徒,所有并没有重用他。”
刘伯温叹了一口气说:“侄几,你现在的成就虽然得来不易,但也不该太攻于心计,徐达这个人英勇善战。却没有一点傲气。从他的面相看来,是个忠君爱国的勇夫,你非但不必防着他,反可委他重任。”
朱元璋听后点点头,对刘伯温说:“大叔,这次都阳湖一战,您有好的对策吗?'
文U
伯温说:“陈友谅的生辰八字,不利于金、木两星,所以选在金术相犯日开战,将较有胜算。另外。派一支军队守在都阳湖口,阻断他的去路,一举歼灭他二十万大军。”
朱元璋听了,心中大悦,一切都照着刘伯温所说的计策去做,果然在一个月后,顺利的消灭了叛军。接着,他派徐达率军北上,收取淮河以北之地,派朱遇春攻定远、南京等长江沿岸重镇。在短短的两年之中,元兵终至覆亡,朱元璋在南京登基。国号明朝。
朱元璋称帝以后,极不愿世人知道他在皇觉寺当过和尚的往事,所以他便下令火烧皇觉寺,一夜之间,皇觉寺上下几百名和尚全葬身火海,而那颗神奇的“龙珍珠”,也从此失去了消息。
刘伯温看朱元璋一改过去的作风。心中一直闷闷不乐,他在苦劝无用之下,便黯然离开南京,到各地云游四海,江湖上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了。而朱元璋在刘伯温离开之后,更变本加厉,甚至杀掉朝中的开国功臣,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怕他们篡夺他的王位,没想到却留下“嗜血暴君”的恶名。
第十七回 李牛豪赌输盘缠
赖布衣收拾烂摊
话说赖布衣与司徒德、李牛在瑶领发生奇遇之后,三人连忙赶着下山,沿着滇水南下,朝英德镇而来。
一路上,赖布衣眉头紧锁,沉默寡言。司徒德见状,劝说:‘天意不可违’是您常说的,怎么如今反而这样参不透呢?
“大师,恕我老汉直言,那百年后皇帝所做的事,您现在操的是哪门子的心?
赖布衣听了,不禁眉头舒展,笑逐颜开,他心想:连司徒兄这样的莽汉,都能说出这番道理,我尽了人事,总该听天命才对兮
心中舒坦之后,赖布衣也就将心思全放在沿途的山川风景上,只见远山壮丽,江水清澈,两岸鸟兽呼应,好个人间佳境兮三天后,三人来到了英德镇,镇前湘江波涛汹涌,周缘山脉气壮如虹,赖布衣不禁叹道:“澄波吐澜,巨谷如屏誉”
司徒德听赖布衣这么说,连忙道:“大师,我心里一直有件心事,不知大师肯不肯帮忙?'
赖布衣见司徒德这么郑重其事,立刻说:“你不妨说来听听f '
司徒德说:“希望大师能替我寻个佳穴,为我后代子孙纳福、”赖布衣说:“古人说,你就暂时别想这些吧兮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功五读书,司徒兄不必太过操心,更何况你如今身子骨还这么硬朗。短时间内不会有劫数,司徒德顿时满脸通红,说:“大师所言甚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赖布衣看他一脸羞涩,知道这司徒真是个老实人,还是明白跟他说出真相好了。赖布衣说:“司徒兄,刚才我说‘澄波吐澜,巨谷如屏’并不是意味此处风水好,我只是赞叹此地景色宜人,令人赏心悦目.'
“大师的意思是?”司徒德问。“依我看来,英德镇人才缈缈,子孙多为败家之子。”“此话怎讲?”司徒德接着又问。赖布衣回答说:“相书上虽说‘山为气,水为财’,不过并不是山水汇聚之处都为福地,倘使山中无龙穴,仅虚有其表,则后代子孙易流于颓废萎靡。钱财来得快,去得也快,终其一生,皇无成就。”
此时,船已驶进了英德镇的小港,岸上市景喧嚣.人来人往。来见过什么世面的李牛说:“师父,我们上岸去瞧瞧好不好?'
赖布衣为了印证自己说的话,就叫司徒德将船靠岸,三人一同走向英德镇的市集.
英德镇上总共有三条大街,一条专卖日用杂物及粮食,一条为供应饭菜及茶水的馆子,最后一条则是五光十色的青楼和赌场。
司徒德一看,满街都是纨绔子弟,便自言自语的说:“大师果然厉害。”可是朱曾见过世面的李牛,心里可没这么想,他一看这繁华的街景,便心花怒放起来,忘了师父的叮嘱,独自逛起花街和赌场.
李牛走着走着,看见有个台子围着很多人。台中间有一个人吆喝着:“押一赔百,买定离手。”李牛心想:师父还有五十两在我这几,先拿一两试试,赚了一百两再还给他。
心里这么一想,他就立刻挤上前,在“四”的地方押了一两。庄家喊着:“押一赔百,买定离手兮”双手一掀,三个么点李牛当场输了一两。李牛心想回去要如何跟师父交待呢?他只好继续赌下去,不过却始终没赢过.显然那个庄家根本是个郎中,他面前几个赢钱的,都是他
布下的鱼饵,李牛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赢了大把的银子,自己却输光了所有的盘缠,心里很是着急,便哭了起来。“喂!你是外地来的吧?输了盘缠,没办法过日子了是不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问李牛。
李牛点了点头,仍是哭丧着脸。“我这有钱可以借给你,不过你得替我去帮件事,事成之后,债务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那人说、李牛此时也无路可走,只好点头答应。那人接着说:“我要你到离这不远的林家祖坟,去撒泡尿。”李牛听了,面有难色,但一想到输了五十两,回去没法儿对师父交待,只好答应他。他问清楚了林家祖坟的位置,便匆匆忙忙的跑去。
林家祖坟在英德镇的南边,一片松树林之后,当夜风势很大,吹得树梢发出“咻咻”的声音。李牛这愣小子被吓得直打哆嗦,一步一步向着林家祖坟走去。山头上隐约有着一些磷火飘着,李牛小时候曾经看过,所以并不在意,突然,有一个人影在李牛眼前一晃即过,他连忙睁大了眼睛,向四周仔细观望。
看了一会儿,没有丝毫动静,李牛又继续向前走,一找到林家祖坟,就迅速的撒下一泡尿。突然“啪”的一声,有人在他肩头拍了一下,他转头一看,便吓得昏倒在地上。
赖布衣和司徒德在街上晃了一会儿,想找家客栈吃饭,回过身来却瞧不见李牛。他们俩身无分文,只好在大街小巷到处寻问。走遍了整个英德镇,最后才打听到李牛曾在金岛赌场出现过,以后就不知去向了.
赖布衣走了一整天,全身有气无力。他对司徒德说:“今儿个一早,李牛的印堂就开始发暗,我原本想只要紧跟着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可是… …
”
司徒德不太高兴的说:“如今天也黑了,咱门俩回船去休息好了。”
赖布衣心想:一整天没吃东西,难怪司徒兄会不高兴,李牛这孩子也真是的.
这时候,迎面走来两个人,一个叫方俊,一个叫李义。方俊说:”听说林家老爷悬赏五十两银子,咱们过去试试运气。”“林老爷为何事悬赏?”李义说。“听说有傻小子在林家祖坟上撒了泡尿,林老爷想查出是何人指使的?”方俊答。“是啊!听说是个外地人。”李义说。赖布衣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心里便有底,他赶紧向人打听林家的位置,然后与司徒德急忙的赶去。
林宅果不傀为地方上的首富,远远望去,灯火通明,高墙朱门,甚为气派。他们两人进入林宅后,赖布衣端详宅中的陈设,便知此宅是经过高人指点。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家老爷一会儿出来。”仆人说。没多久,从后厅走出一位福态的老爷,衣着华丽.但却不显庸俗,脸上则流露和善的表情。“两位认识在我祖坟撒尿的小子?”林老爷说。“在下并不确定。”赖布衣说。林老爷叫仆人把人带到前厅来,那小子一到大厅便说:“师父,徒弟一时糊涂。.。。。”然后,就羞愧的低下头,赖布衣看到李牛安然无恙,心中的气愤,马上消减了一半,他问李牛为什么要到林家祖坟撒尿,李牛就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你这楞小子,枉费你跟我跟了这么些时日,竟不知这会坏了人家的风水。”赖布衣听完之后骂道。
“请师父原谅,徒儿下次不敢了。”李牛边说边流泪。
“唉?你真是。。。。。”赖布衣气的说不出话来。他转而向林老爷赔罪,问林老爷可有仇家。
林老爷说:“依我猜测,十之八九可能是王家的人。我们两家宿怨延续了四代,皆因争一块坟地而起,他们处心积虑的想破坏我们家的风水。自前年起,我林家就接二连三的出事,如今祖坟又被人撒了泡尿,我看,。。。。。”林老爷子不知想到什么,竟悲从中来哭个不停,后来在赖布衣的细问之下才知道,这一年当中,林老爷的元配及两个儿子都先后死了。
赖布衣接着问:“林老爷,你可知其中有什么蹊跷?'
“我听说他们请了一位名相专家。”林老爷说。赖布衣听了,心里很气愤,想不到堪舆界中,也有此败类。“林老爷,实不相瞒,我是赖凤冈,今天有意助你,也算是替徒儿赎罪,不知你意下如何?”赖布衣说。林老爷一听,当场跪下,其余林家上上下下。也连忙跪下。林老爷说:“草民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国师见谅?'
赖布衣一边将他扶起,一边摇着头说:“我不过是个被朝廷通缉的国师罢了,禁不起你们行此大礼,你们快快请起。”林老爷说完,立刻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好好款待赖布衣他们三人。司徒德原本已饿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听到林老爷要设宴款待,马上说:“林老爷,你要多准备几碗饭,我们赖国师的食量可是很惊人的。
第十八回 水獭鲤鱼风水阵
孰赢孰输待分晓
赖布衣在酒宴上,与林老爷聊的十分投机,酒足饭饱之后,他独自一人走向林宅花园内,司徒德和李牛两人则回客房中安歇。赖布衣在花园中的长廊下跺来跺去,思量白天所发生的事。赖布衣想:“阿牛坏了别人祖坟的风水,林老爷虽然没有苛责,但阿牛却也做了一件缺德事。不如趁着现在,王家守基的人已入睡,前去看看王、林两家的祖坟吧。”
赖布衣一个人踏着月光,向着南山北麓而去。在月色中,他看见北江围绕在南山之外,而南山腹地广大,云雾袅绕。王家的祖坟居于北面,林家的祖坟居于南面,看其平台即可知,两家都曾经风水师指点过。王家祖坟上有一只形似犬类的动物。头朝林家祖坟的方向,依石头的切痕看来是不久前才安上的。林家的祖坟是鲤鱼龙穴,两只鱼眼朝着王家祖坟看,鲤鱼虽小,但气势却不凡。
赖布衣想这鲤鱼龙穴分明是个非富则旺的佳穴。但林老爷怎会落得妻丧子亡的下场呢?莫非是王家那兽形的石像在作怪?
赖布衣走了前去,前后左右的看了个仔细,只见那一只四脚的兽类,头形稍尖,耳朵不大,嘴边长有几根胡须。赖布衣伏下身子,用手触摸它的身边,突然一团黑雾自兽形石像口中吐出,随后黑雾即升上天空,往林家祖坟上空飘动,不久便笼罩着整个林家祖坟。
赖布衣看见这奇怪的现象,心里便有了底,此时天色已微亮,他便沿着原路回去,一路上思考着对付四脚怪兽的方法。
赖布衣回到客房,司徒德和李牛都己清醒,他们问赖布衣一晚上跑去哪里,赖布衣便把林、王两家祖坟的情形说给他们听。李牛听完,便急着问赖布衣:“师父,那四脚兽究竟是什么东西?'
赖布衣答说:“依我猪测,那可能是尊水獭.水獭专吃鲤鱼,所以鲤鱼龙穴会这么衰败。以至于林家人丁单薄。”司徒德说:“大师得赶快想个对策化解才是,否则我们白吃了人家一餐,这怎么好意思呢?'
赖布衣占占头,沉思了一会儿,继续又说:“不知是何方高手所设下的阵,一时之间我也没有什么对策,看来只好等晚上再商议好了。”赖
布衣说完,便上床倒头大睡。
李牛、司徒德走出客房来到大厅,林老爷看见我们俩就命令手下准备饭菜,自己则赶到邻村收田租去了.林老爷走后,林家管家叫厨房端出昨天的剩菜剩饭,李牛和司徒德看了饭菜一眼,心里很纳闷。司徒德说:“莫非是林家老爷知道大师想不出办法,所以故意给我们难堪,叫我们离开?'
李牛说:“我看林家老爷不是这种人,倒是他们家的管家,满脸贼相,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这饭菜我们也甭吃了,等师父醒来,我们再做打算。”
两人离开大厅后。闲着没事,就上街游逛。一大清早,街上并没有几家店铺开门,两人便跑到王家祖坟附近去瞧瞧。李牛对司徒德说:“王家大少爷心肠这么坏,不如我在他家祖坟上也撒泡尿?
司徒德用手狠狠的敲李牛的头一下,瞪大着眼睛说:“蠢牛,我看你还想被人五花大绑,你不怕恩师知道了,又责骂你。”
李牛回说:“在恶人坟上撒尿,也算是做好事,师父才不会骂我。”说完,就起身要到坟上撒尿。
这时,王家守坟的人大叫:“那边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就一手拿着棒子向李牛走来.
司徒德一看苗头不对,连忙拉着李牛就走。李牛边走边骂:“大叔,想不到你也是胆小怕事之人,看到恶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司徒德不理会李牛的话,一路拉着他回到林宅,等进了林宅,司徒德才告诉他:“我已经想到了一个计策来对付那些人.你这傻小子整天横冲直撞,到底还要替恩师惹出多少麻烦?今天林家这档事,不就是你惹出来的?'
“大叔,你想到什么法子?'
司徒德说:“我虽然不懂堪舆术,可是刚才却想到一条妙计。”李牛连忙催他快说。
司徒德说:“既然水獭可以破鲤鱼穴,我们何不另布一局,克制王家的水獭穴?'
李牛听完,连呼妙计,双手不停的击掌,把睡在一旁的赖布衣给吵醒了.李牛连忙把司徒德的妙计告诉赖布衣,赖布衣说:“计是好计,就可惜水獭的天敌是什么,咱们也不清楚,不过你这一计,却引发出我的灵感。”
司徒德说:“恩师不妨说给我们听听。”
赖布衣喝了一口茶,接着说:“你们可曾听过《 换位阴阳法》 ?'
司徒德和李牛对望一眼,然后摇摇头,表示没听过。
赖布衣说:“《换位阴阳法》
亦是俗称的改五行大法,非但可消除一切煞气,还可逢凶化吉。我们若将王、林两家的棺框交换位置。林家从此就不用担心会遭逢厄运了。”
司徒德和李牛听了,同声问: “要如何才能将两家棺柩交换呢?'
赖布衣示意两人靠近,然后在耳旁小声交谈,直到傍晚,林老爷回府,派下人来请他们用餐,三人才结束谈话。席间,林老爷愁眉不展的说:“这几年来,田租税收一年比一年差,恐怕我林家大势已去,不如早点迁离此地,免得遭受王家陷害。”
赖布衣不忍心看见林老爷这么.优心。就把刚才的计策详细的告诉林老爷,林老爷这才破涕为笑,不停的向他们三人道谢。
当夜,赖布衣、司徒德和李牛,带着林家几十个壮丁,以及两个俏姑娘,前往王家祖坟。两位姑娘先走在前头,以美色引诱守基者喝下药酒,当守基者昏睡之后,两位姑娘连忙向后面的壮丁示意,于是大家在赖布衣的指导下,将王、林两家的棺框交换J
处理得完全不露痕迹,直到天亮,这些人才回到林宅。
后来,王、林两家相安无事的处了一段时间。赖布衣正准备向林老爷辞行。一天,当三人在客房中整理行囊,正准备向主人告辞时,忽然有下人高喊道:“大师,大事不妙了,'
赖布衣三人闻言,立刻赶到大厅,看见林老爷泪流满面地说:“我林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壁呀?' 赖布衣走上前,问:“林老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林老爷没好气的说:“你布的是什么局?竟让我林家雪上加霜,大祸临头。”李牛看林老爷这么无礼,就回了他一句:“你倒说说看是什么大祸?'
林老爷说:“那王家大少爷刚接任巡按大人,如今下令要我林家移坟。这算不算是大祸?'
李牛听了,大吃一惊,朝司徒德、赖布衣看了一眼,司徒德是满脸狐疑,赖布衣则神色自若,李牛一急,就问赖布衣:“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赖布衣说:“林家是吉要来,凶未尽。你们哲且别慌,不出几日,林家可逢凶化吉,而那王家就难逃一劫了。”
林老爷心里虽然不信,但赖布衣曾身为国师,他也不好意思当面撵他们走。从那天起,林老爷的态度转为冷淡,赖布衣却不以为意,仍住在林宅。三天后,林家仆人忽然从大门急奔到厅前,这时林老爷、赖布衣、司徒德、李牛四人正好都在,那仆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王大少爷上任巡按,如今己到英德镇村口誉”
林老爷当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而林家的仆人有的收抬包袱,有的大骂赖布衣三人。说他们是行走江湖的骗子。赖布衣看到这情形也不知如何是好,司徒德建议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赖布衣点头答应.
这时候,又有家丁从大门急奔到厅上,他说:“报告老爷,王家大少爷在过江时,船竟然翻了,全船上下三十多人,都被淹死了!”
这两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前后仅差几柱香的时间.林老爷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又愧又喜的望着赖布衣,而先前斥骂赖布衣的管家,此时也无话可说,只好闷不吭声地溜到后院。林老爷回神之后,便朝着赖布衣跪下,说:“大师果然厉害,真的保住了我林家的产业,请你原谅老夫先前的无礼与愚味。”
赖布衣急忙将他扶起来,说:“林老爷快别这么说。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况且老爷您为人善良,待人宽厚,积下不少阴德,如今才能避开这场浩劫。”
林老爷听赖布衣说这番话,当场痛哭流涕。他说:“真正待人宽厚的是大师您啊誉要不是大师鼎立相助,如今我林家恐怕早己家破人亡,而祖宗的坟柩也不得安宁。”
赖布衣叹了口气,说:“人心就是坏在‘贪’字上,王家少爷若不是想独占南山,今天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这一夜,林老爷又吩咐下人准备了上好的酒菜,招待赖布衣三人。席中,赖布衣似乎闷闷不乐,他觉得可能又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第十九回 恶僧王一玄施法
赖布衣行迹泄漏
赖布衣果然料事如神,第二天他独自一人走到北江附近,看见南山山下的江水波涛汹涌,北江上空则阴霜深厚,突然,天空中隐约出现一道强光,射在北江上,赖布衣暗想,英德镇恐怕将有水愚发生,若不事先防范,粤北将死伤无数。
五天之后,北江的水一夜之间上涨了五尺。赖布衣请林老爷为他准备一艘船,他想到北江上查看一番,并找出解决的办法。没想到林老爷不仅答应准备船,还想随赖布衣上船一探究竟。当天中午,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赖布衣、司徒德、李牛以及林老爷和两名家丁共六人,乘着一艘坚固的末船,驶入北江。
他们来到江面上,船摇晃的非常厉害,常常一个大浪将他们推到几丈高,然后又瞬间掉下,害他们几个人东倒西歪,几乎站不住脚,所幸舵手司徒德经验老道,这木船才能顺利行驶。
当船行驶到距英德镇约十五里的地方,赖布衣忽然大喊:“这是什么地方?'
林老爷手紧抓着船桅,大声回答:“这里叫龙岩!”
赖布衣急忙叫司徒德将船靠岸,但此时风浪极大,要靠岸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于是李牛便帮着司徒德,合力把舵盘扳转,想向岩壁靠近,这里刚好是北江最惊险的地方。一块峭壁挡住北江的水流,所以水势湍急奔泻,木船根本无法靠岸,只好顺着水势,绕过一个岩湾,迅速的往下冲。
此时,赖布衣好像看出什么端倪似的,对司徒德说:“我们准备回航,我己经有抗洪布阵的办法了。”司徒德点点头。
突然,一个巨浪朝木船打来,“碰!”的一声,整船人被淋得全身湿透,李牛大声惊呼:“不好了!师父不见了”
司徒德要李牛将舵稳住,立刻跳进水中。江中水势很急,司徒德胡瞎抓了几下,并没有抓到赖布衣,他正有点急时,突然瞧见一蓝色衣裳夹在石缝之间,于是游了过去,果然是赖布衣,便一把将他拉起来。
哗啦一声,司徒德露出了水面,肩上扛着奄奄一息的赖布衣。船上的人奋力把他们拉上船,然后对赖布衣施救,过了好一会儿,赖布衣才苏醒过来。
李牛、司徒德及林老爷见赖布衣死里逃生,捡回一命,高兴得哭了出来,但一想到眼前最要紧的还是安全的回到英德镇,因此合力将船稳住回到岸边,再徒步到附近的市集,叫了三部马车驶回英德镇。
赖布衣喝了几碗姜汤之后,精神已略为恢复,他一睁开眼睛,就对林老爷说:“七天之后,英德镇将发生水患,布阵抗洪之事,必须立刻进行,你赶快召集镇中父老,我有计谋可以避开这场浩劫。”
当夜,林老爷把镇民集合在镇中的议事堂。镇民看这不寻常的骤雨,心里正感惶恐不安。听到林老爷说,有人有法子可治这场水患。便全聚集到这儿。
赖布衣来到议事堂,吩咐李牛取出两张草图,然后对镇民说:“英德镇七日之后,将出现水患,是否能安全度过此劫,就得看你们是否团结了。在我这儿有两张草图,一张是堤防建筑草图,泥沙、砖石均要依图施工,千万不可偷工减料,另一张是龙岩改建图,由在下负责改建,希望大家能同心协力,使英德镇避过此难。”
次日一早,镇民已准备就绪,每个人在各自的岗位上工作,有的挖沙、有的挑砖、有的搬木、有的值泥,不到三天,堤防就已完工。而龙岩那边,由于地势险恶,进度稍慢了一些。赖布衣将龙岩改名为“观音岩”。因为龙喜欢水,易生水患,而若改名为观音,则菩萨将会保佑过江的人们。
第四天,观音岩改建完工,赖布衣回镇勘查堤防,一行人从镇西走到镇东,赖布衣都很满意,但当他看到一处堤坝在浪潮冲击下,有些摇晃不定时,立刻拿出草图问旁人道:“此处由何人负责监工?'
旁人答:“王家二少爷。”赖布衣愤愤不平地说:“此故关人命的大事,他竟然还敢偷工减料,真是害人不浅的杂碎,'
此时,王家二少爷正在王宅大厅中沏茶。他对他的妻子说:
“说什么会有大水患发生,我看根本是林老头子想壮大自己在地方上的声势,叫
我出钱又出力,我现在捅一个漏子给他,看他怎么收拾?
他妻子一向逆来顺受,虽知自己的丈夫作恶多端,但从不敢反抗他,可是这一次她颇不高兴地说:“这是件关系全镇镇民生死的大事,你这么做,实在是有失考虑。”
王家二少爷那能容忍女人数落他的不是,便举起手正准备往王妻脸上拍的时候,仆人慌慌张张的跑进大厅,说:“王少爷,大事不好了,镇上的人朝着我们家来,说要向你讨个公道。”
王二少爷这才放下手,叫他妻子进房去。没一会儿,镇民就全涌到大厅来,其中一人说:“王二少爷,你筑的那段堤坝,为何偷工减料?你到底存何居心?'
王二少爷看众人来势汹汹,心里很清楚这下已引起了众怒,他说:“我完全是照着那张草图做的。要怪就去怪那起草图的人好了。”众人一听他这么蛮横不讲道理,纷纷喊打,并把王家大厅的大梁给拆了下来,拿去值充堤坝,临走前,他们还朝着己趴在地上的王二少爷猛叶口水呢份
王二少爷遭受这么大的耻辱,心里非常愤怒,他立刻派人去请京师有名的堪舆师,亦即他的远房表亲王一玄,赶来英德镇.王一玄虽然是王家的亲戚,但他也是势利的小人,他竟要求王家必须给他万两黄金,才愿意走这一遭。王家二少爷一心想报复,便一口答应了他。王一玄来到英德镇,看见有两处新建的工程,便问王二少爷,那是谁建的,王二少爷答:“那是我仇家的客人提议建的,他说英德镇将会发生水患,因此要筑那两处工程,才能避过灾难。”
王一玄听了,沉思了一会儿,两眼骨碌骨碌地转了一下,然后又问王二少爷:“王家是否从那外地人来了之后,就诸事不顺?'
王二少爷回答:“前些日子,我哥哥渡江北上时,不幸翻船丧命,然后近两百亩的田地,被蝗虫吃的一千二净,前几天,我被镇民揍了一顿。就这么些事,不知与那外地人有无相千?'
王一玄说:“这其中大有关联! 快带我去你家祖坟瞧瞧。”
于是,王家二少爷带着王一玄来到南山祖坟上。王一玄看了一下午,始终看不出什么蹊跷,他纳闷地在坟上跺来跺去,忽然,他瞧见坟上有新土的痕迹。他说:“二少爷,最近你可曾修过祖坟?'
主二少爷答:“自大师你前年修过以后,我就没有再动过。”
王一玄暗叹不妙,对王二少爷说:“你家的坟柩己被人动过手脚,水獭阵也被破了。难怪会接二连三的出事。不知那林家请了什么高人,看来我们得用一些邪术。”说完,他大笑了两声。
王二少爷一听到邪术.也奸诈的千笑着.他推了王一玄一把,并说:“只要能消我心头之恨。用任何邪术都无妨.事成之后,我会好好的答谢你。”
话说镇民抬了王家大厅的梁末,来到堤坝。数十个大汉在赖布衣的指挥下,连夜赶工,直到天亮,才将偷工减料的那段堤坝给补好.次日一早,北江的水果然高涨了十余尺。赖布衣和林老爷冒着大雨跑到观音岩探查,发现北江水势虽然汹涌,但退潮的速度也相当的块,心想英德镇应该可避过此劫,便回林府休息。
接连的几天,英德镇大雨不断。如果不是提早做了防备,这下英德镇恐怕就成了泽国.林老爷整日在家中走来走去,担心堤坝阻挡不了水势.赖布衣在一旁看了,心神也渐显不安,他对林老爷说:“林老爷,您就别这么瞎操心,说不定明儿个天气就放暗了。倒是你自己的身体要紧,我看你气色不太好。”
林老爷说:“我是担心全镇的安危,所以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安稳。”
赖布衣安慰了他几句,林老爷才同意回房休息。第二天,天气果然放暗,镇民们纷纷前来林家道谢,林家大门有如市集一般,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在大厅中,林老爷对镇民说:“今天英德镇能安然度过水愚,全得感谢赖布衣大师才是。”镇民这才知道这位仙风道骨的风水师,原来就是名满天下的堪舆国师,虽然他们明知赖布衣正被朝廷通缉,但是天高皇帝远,更何况宰相秦侩的恶名,早已传追天下,所以他们非但不会去密告,反而更加敬仰赖布衣。
此时在厅中的李牛听见林老爷所说的话,很生气地说:“没想到林老爷恩将仇报,这下子不是害惨了师父您?要是有人跑去朝中通风报信,那怎么得了!看我如何修理那笨老头。”说完,李牛就要走上前去找林老爷,但却被赖布衣一手拦住。
赖布衣说:“林老爷心地善良,怎会明了江湖人心险恶的道理?不如我们趁现在就此告别。”
司徒德、李牛点了点头,便搀着赖布衣,往林宅外走。忽然,林老爷“哎哟!”一声,倒地不起。
林老爷进房后,喃喃地说着:“我的胸口好疼,像是千百只针在刺我。.。.。.”赖布衣看林老爷的面相,绝非是短命之人,但是此时他的脉搏微弱,似乎随时有断气的可能。他悄悄把司徒德和李牛招来,在他们耳边轻声说道:“林老爷恐怕是遭人施法暗算,待会儿我们上南山瞧瞧。”
他们三人来到南山上,向王家看墓的人说,他们是王二少爷请来看风水的。看墓者心想这几天少爷时常带人来看风水,也许他们真的是少爷派的人,于是便放他们上山。赖布衣走到王家祖坟上,抓起地上的沙石,便说:“糟了,王、林二家的坟柩,己被人调了回来。”然后他转身望向林家坟前的鲤鱼,又惊呼道:“大事不妙,鲤鱼眼已被人挖了下来,身上还插着针。”
赖布衣赶紧走向林家祖坟,把鲤鱼身上的大针给拔下来,然后质问看墓的人,为什么怠忽职守?看墓者回答说,他前一阵子也去帮忙筑堤坝,所以没有注意到祖坟遭人破坏。
赖布衣摇摇头说:“王、林两家的恩恩怨怨,要到何时才能了断?'
林家老爷突然得了怪病的消息,很快就传到王二少爷的耳中,王二少爷高兴得直夸王一玄道行高。那下人接着又说:“我还听说他的贵客,就是那个被朝廷通缉的赖凤冈。”
王一玄听了,当场瞪大了眼睛,说:“原来是鼎鼎大名的赖凤冈,也只有他才有办法破了我所布的水獭阵。”说完,便着急的在大厅中走来走去。
王二少爷见王一玄乱了方寸,很不以为然地说:“是赖凤冈又如何?等我们去京师向相爷密告,他不就马上无立身之地了吗?'
王一玄击掌大笑说:“还是二少爷智慧过人,我们得尽快派人去京师密告,否则让他逃了,就功亏一签。”于是,王二少爷便派下人王忠骑快马去京师密告。
赖布衣、司徒德和李牛从南山回到林宅,林老爷已能下床走动。赖布衣将林家祖坟被毁的事情告诉林老爷,林老爷说:“王家二少爷心肠真狠,不但害死了我妻儿三条人命,如今又想致老夫于死地。”
这时林家有名家丁来报信,说王家有人到京师密报,捕快己到了距英德镇三十里的地方。准备前来捉拿赖布衣
第二十回 王家缺德遭恶报
王一玄落荒而逃
林老爷听到官兵要来捉拿赖布衣,这才想到是自己走漏了风声,于是对赖布衣说:“大师要是被官兵捉了去,老夫就以死谢罪。”
李牛听了跳起来说:“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提什么死不死,还不快叫人准备马匹和粮食?'
赖布衣制止说:“现在骑马太过招摇,反而容易引起官兵注意,不如我们找个隐蔽处,暂时躲上一阵子.'
李牛连忙问林老爷:“这附近可有鲜为人知的草屋、洞穴、或者是。。。。.。”
林老爷打断李牛的话,连声说:“有!有!在南山西边五里处,有一个放置枯柴的洞穴。那是我外出打猎时为御寒而挖的洞穴,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老仆人知道,如今他已去世了.”说完,他叫下人准备一些干粮及衣物,亲自带着赖布衣三人,从后门小道出去。傍晚,十几个钦差捕快来到林宅,里里外外的搜寻了数十遍,却看不到赖布衣的踪迹,他们质问林老爷,林老爷表示没见过此人,官差又问其他的镇民,而他们也异口同声的说没见过。官差看问不出结果,便下令收队回京。
王二少爷得知赖布衣逃走的消息,气得是直跳脚,王一玄则在旁边说:“人没捉到,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只要他不在此处地,我就可以好好的整整林家。”
日子匆匆又过了半个月,林老爷见外面的风声己平静不少,便利用夜晚把赖布衣接回林府。赖布衣回到林府,就对林老爷说:“王家少爷不会就此罢手,依我看唯今之计,最好是将林家祖坟暂时迁移。”
林老爷摇摇头,连说:“万万不可!'
赖布衣知道林老爷是担心此举坏了林家风水,但如今事情己演变到这地步,不得不做此决定。他对林老爷说:“此乃是天意,林家祖坟必须哲迁他处,方能治得了王府中的好人。若林老爷坚持不肯,那王家可能就会在你祖坟上动手脚,到时再想补救,只怕为时己晚。”
此时,林老爷早己泣不成声,但他相信赖布衣所言不假,只得含沮答应。派人将祖坟内的骨罐暂时安置在林府佛堂之内。
英德镇不过就这么半点大,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不出一天便传追了全镇.王二少爷知道林家自动拆坟之后,与王一玄相顾大笑,他对王一玄说:“那林老头知道大师您的厉害,恐怕正准备举家南迁,现在自动拆了祖坟,真是大快人心!”
王一玄得意万分地说:“只要我一玄大师出马,天底下没有办不成的事.'
王二少爷接着又说:“我听下人说,赖布衣走的时候,曾说南山是块龙地,叫林老头一定要守着这块地,将来再筑个高墙围住龙气,必能大发。”
王一玄说:“真有此事?' 王二少爷说:“这是我的心腹在街上打听到的消息,应该不会有错.'
王一玄心想:来筑个高墙。赖布衣的道行果然比我高,筑高墙围住龙气,这可真是高招。于是,他对王二少爷说:“待我选个良辰吉时,咱们也破土开工
其实,这消息是赖布衣故意设计的,他知道王家不择手段的想掠夺林家地,无非就是为个“财”字,如今放出风声,王二少爷必定会照单全收。可是王二少爷万万没有想到,那块福地本来就属火性,若把它筑面高墙围起来,不出十日,王家必发生火灾,而那个一玄大师虽知南山是块福地,却来必知道高墙筑起来之后,猛龙会变成困龙,反而对王家大为不利。
果然,放出风声的第九天,王府便莫名其妙地起了一场火灾,足足烧了两天两夜.整个英德镇没有一个人前去抢救.这是因为王家平日做人不厚道的缘故,镇民们装聋作哑,静观大火将王家烧得一千二净。王一玄在火灾之后,狼狈的逃回京师,而王二少爷眼见万贯家产,一下子全化为灰烬,伤心之余,竟成了疯子,沿街嚷着:“我是英德镇的首富,你们这些奴才给我听好,我要你们。。。。。。”
赖布衣在获知林府大火之后,心中暗叹:王家若不是存着害人之心,也不会有今天的报应。所谓自做壁,天亦谴,既犯众怒,又违天条,真是人间的惨剧呀!
林老爷和赖布衣一样,都是悲天悯人的善心人,他见赖布衣郁郁寡欢,就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他对赖布衣说:“王家虽然与我交恶,但终究也做了数代的邻居,今后我负责照顾王二少爷三餐,给他一条活路。”
赖布衣早知林老爷宅心仁厚,却没想到他对仇人也是如此宽容,理当归你,我看我们就挑个吉日,将林家祖坟重新整修一番吧?
当下便大为释怀,对林老爷说:“林老爷,你真是菩萨心肠,南山那块福地“一切就偏劳大师您。”林老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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