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本座怎么从未见过你？”沈夜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面前的人，只见那人一身斗篷隐藏起身形，脸上带着巨大的偃甲面具，看不清脸庞。“属下是瞳大人新造的傀儡六，奉大祭司之命前去考察民情。”是了，流月苦寒，人心不稳，族民对着众位祭司或许不敢吐露真实心境，因此自己命令瞳制造新的傀儡体察民情，但眼前这一个……长得还是颇为意外啊。沈夜默默扶额，接着开口，“罢了，事情办得如何？”“哦，事情啊……”一盏茶的功夫很快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也过去了，一顿饭的功夫也过去了大半，眼前的傀儡还是滔滔不绝，从赵大娘家的猫讲到了李大爷家的狗。“够了！”沈夜一拍桌子，“你给本座住嘴。”“大祭司？”那傀儡呆呆地站在原地，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跪下，“属下知错了。”“谢衣，别闹了。”沈夜的声音少了些许威严，颇有几丝无可奈何的宠溺，“你呀，何时能给本座消停点？快起来。”“师尊如何发现的？”谢衣从地上起来，一把摘掉斗篷和面具，露出亮晶晶的眼睛。沈夜一边替爱徒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边微笑，“傀儡，从不多话。”
漫长的岁月一晃而过，沈夜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温柔的师傅，谢衣也不再是谢衣，他是初七。“主人，”初七单脚跪地，行礼，一板一眼，丝毫不差。“嗯，”沈夜没有回头看他，“事情办得如何？”“启禀主人，都解决了。”初七一向干脆利落，无论是杀人，还是回答。“就没什么想说的？”沈夜在初七看不到的地方挑眉，以前的你可是很多话的。“……”沈夜并不期待回答，因为他知道的，一早就知道的，傀儡，从不多话。
漫长的岁月一晃而过，沈夜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温柔的师傅，谢衣也不再是谢衣，他是初七。“主人，”初七单脚跪地，行礼，一板一眼，丝毫不差。“嗯，”沈夜没有回头看他，“事情办得如何？”“启禀主人，都解决了。”初七一向干脆利落，无论是杀人，还是回答。“就没什么想说的？”沈夜在初七看不到的地方挑眉，以前的你可是很多话的。“……”沈夜并不期待回答，因为他知道的，一早就知道的，傀儡，从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