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斛兰
《春天的旋律》,是悠悠老师用自己的“意识流”,淌出的一首独特而唯美的生命赞歌。它就像席慕容《致海》中那片深邃的海,表面平静,但有纵深思维、深沉而有个性。
按惯常思维,“姹紫嫣红百花争艳;莺歌燕舞百鸟争鸣;小溪奔流泉水涌动;千树万树呼风唤雨”,就像烂漫孩童眼中美丽的春天:那清脆的山林,那红花绿草,还有那会唱歌的黄鹂鸟,倒映在清澈的湖水里,清纯而自然。但却为何,按物理学释义这些没有超出听觉极限、在艺术家看来它们诠释的就是春的主旋的“回声”,在作者看来“已成为记忆中春的缩影”?那么,哲学家和心理学家能告知的,亦或老师心中的天籁,究竟在哪里呢?
听——
那阳光而有哲理的语言,如随风潜入的一场春雨,让平凡的“小草萌动、小花吐蕊绽放”;那深沉而恬静的美好情怀,如和煦的春风带着一缕芳香,让幸福和快乐的“枝桠在摇曳、蝴蝶在翩翩”;生命的绿岛,宛如一条小船,在宁静的夜下摇啊摇;生命的活水,像大漠中的月牙泉,在微风中泛着清波,起着微澜……
多么美的生命律动与交融!细细体味,这明媚的“阳光”,那曼妙的“春风”、“春雨”,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是夜,沉浸在约翰施特劳斯《春之声》激情欢快的旋律中。我突然感觉:自己不正踏着这曲优美的华尔兹节拍,在心灵的舞台上,幸福轻盈地旋转着吗?!我豁然明白:无论老师的杂文还是抒情叙事散文,乃至给朋友的点滴留评,涌动在字里行间的生命音符,都亦如这“春之声”,高亢热烈直逼心灵深处;就像随风潜入的春雨,没有淅淅沥沥敲打窗棂,但却润物无声胜有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