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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照片忆人生

2023-03-01 16:30阅读:
疫情时期宅在家中,忽听柜子里有震动,急忙打开柜子检查,原来是柜子里的相册和摄影设备太重了,将中间的隔断板螺丝压断。这可有事干了,于是乎利用多半天的时间将整个柜子里的宝贝取出清理出来,先找了几个大的螺丝凿进去,因没有合适工具还把立柜的隔板外表凿了个大窟窿,但总算是把立柜里面修好能装东西了。
翻阅数十本相册中的老照片,有孩子们的老照片、有自己在单位和草原上的照片,所有老照片都是原来用胶卷相机拍的,有的已经褪色模糊了,老照片的效果当然要比现在用数码拍的逊色许多,但很珍贵。看着老照片,勾起了许多的回忆,我随手翻拍了几张放在下面的博文中。
我从下乡后就喜欢上了摄影,那个年代咱普通百姓是没有那个条件拥有相机这样的高档奢饰品的,多亏了老同学赵大哥带了个老掉牙的135相机,但就是靠着这个老相机给二队北京知青留下了许多珍贵的老照片,后来多数知青老照片被我公社撰写的《致草原》知青回忆录中采用。
1971年底我调到公社当老师后,结交的朋友有派出所的干警,派出所有一个破案用的相机,我就经常借他们的相机和配枪拿回来玩。每年回北京的时候都要洗许多照片,并买回一批胶卷。那时的摄影技术很一般,每月30元的工资,一个胶卷就需要十几元,感觉胶卷很金贵,舍不得浪费。
1981年,我调到了旗教育局工作,有了搞摄影的好条件。与我同在教育局工作的北京知青姚永言老师也很喜欢摄影,他比我内行,教会了我许多摄影与暗房知识。我俩搞了一个洗印照片的暗室,购置了全套设备,还抽空为旗直属各个学校毕业班拍照、洗印、放大,不但照片质量好而且只收成本费,受到各个学校老师们的欢迎,可是因把各个照相馆的买卖都顶
没了,得罪了照相馆的老板们。
那时候,教育局每年都要举办运动会,我和姚老师负责摄影和新闻报道。那一年,为了搞好全旗运动会的摄影,我还向公安局大兄哥那里借了部崭新的135相机。结果拍摄中相机快门出现了卡壳问题,这可吓了我一身汗,把公安局刑警队破案用的相机弄坏了可不是小事,我和姚老师赶紧拿着相机去请教当时阿旗的摄影家周继先。老先生不慌不忙用小改锥打开了相机,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线路我真是害怕极了,好在有惊无险,老先生的修复终于使相机恢复正常,这一幕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在阿旗的十年期间,我先后在教育局、工商局、组织部、监察局工作,给各个部门都留下来许多珍贵的老照片和存档资料。内蒙古日报、锡林郭勒报都留下了我报道了印记,我年年被评为各级优秀通讯员的称号。
1991年底我调回北京工作后,一直在煤炭系统搞政工。在北京工作的十余年期间,因工作的性质与条件的优越,我发挥了自己摄影与写作的优势,得到了锻炼,收获颇丰。特别是在九十年代末期,行业系统由一个资深摄影家的老书记牵头,汇集行业的摄影高手加入了摄影家协会,每年定期组织大家到各地进行采风活动。那几年,行业系统和煤炭报及单位内几乎每年都要搞摄影展,我的摄影作品均获得各种荣誉称号,这也是我在摄影事业的一个高峰期。
2002年,正是我进入行业的第十个年头,也是返京工作经验最成熟的时期,而煤炭行业却进入了拐点。市内燃料取消煤炭,这就意味着企业的倒闭、人员的下岗。当时企业的政策是:无论是干部还是职工,政策同等,实行一刀切,女工40岁下岗;男工50岁下岗。一是内退,按照工龄发基本工资;二是买断工龄,封顶7万,再无企业有任何关系。那个时期,许多职工选择了买断,含泪离开几辈人为之付出的企业,另谋职业;而我们一批自认为年富力强的企业中层干部也没能幸免一刀切,我选择了内退,每月工资只拿少得可怜的不到1000元的基本工资,这一拿就是九年,直到60岁正式退休后才拿到了社保工资。
内退后,我不适应改制后的新形势,推辞了朋友们介绍的新岗位,没有心思再另谋高就,过上了闲云野鹤式的生活。在这期间,我结交了天南海北的许多知青朋友和网友,陆续游览了全国各地的名胜古迹,参加过由各地知青组织的许多盛会,拍摄了大量的照片与录像,写下了数千篇游记和博文,被许多粉丝网友与朋友们捧称为“当代的徐霞客”。
摄影是我一生的爱好,京城的春夏秋冬都有不同的风景,生在皇城根的家有着独特的地理环境优势,我几乎走遍了京城的各个角落,被朋友们称为“胡同串子”。凡是有同学、朋友的聚会、婚礼、朋友们的拍照邀请,我都会尽自己所能,有求必应,给大家做好服务。我也曾应各种团体及朋友的邀请,在人民大会堂、国家大剧院、民族文化宫、中山音乐堂等等大型场所和剧场做过演出现场拍摄;我拍摄的许多剧照和照片被许多报刊、画报与企业采用。
退休后,我没兴趣再参加摄影组织的任何活动和联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多年来,不少的朋友建议我的作品出书、有的朋友建议并想资助我出画展、有的建议我参加各种摄影大赛,我都婉言推辞,人老了再也没有名与利的追求奢望,只想走自己的路,不想活的太累。
在逐渐进入老年时期,让我最欣慰的是如花似玉的三个小孙女,她们是我的小模特,为她们拍照,看着她们一天天幸福地成长,我真的很开心。
看老照片忆人生
我是1991年底从下乡的阿巴嘎旗调回北京工作的,那年我41岁,年富力强。在北京煤炭系统搞了十年政工,受到了不同层次的培养与锻炼。这是在单位院里拍照的留影。
看老照片忆人生90年代,我还很清瘦,不像现在那样肥胖臃肿的连走路都困难,那时每天工作忙忙碌碌的但感到很充实。
看老照片忆人生在北京工作期间,我们定期组织离休老干部到郊区旅游。
看老照片忆人生天坛公园在我居住家的附近,从内蒙古返回京后经常陪同爸爸、妈妈来到这里。
看老照片忆人生90年代中期在圆明园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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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与单位干部、职工在黄山疗养。
看老照片忆人生90年代初,我刚返回北京的工作的时候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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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中期在单位工作期间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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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十一,与单位职工参加国庆45周年天安门集体舞活动的全体人员合影。
看老照片忆人生1996年,单位政工部门干部与总公司宣传部领导在职工文化节上的合影。 看老照片忆人生这是我与老干部外出活动工作中,和政工同事的合影。 看老照片忆人生
与单位的领导层在郊区召开企业研讨会期间的留念

看老照片忆人生
陪同单位的离休老干部们外出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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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中期,党委办利用假期组织了北戴河疗养,我的两个儿子和工作人员及孩子们一起参加了北戴河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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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下乡是毕业学生的主流。我们29中初三一班(男生班)的同学相聚在天安门合影留念,非常珍贵的一个合影。我在第二排的最左边。这是中学时期的唯一全班同学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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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8月8日,我与另外7名29中的同学被批准前往内蒙古插队下乡,这是中途在赛罕塔拉车站停留中,我们打着学校赠给我们的红卫兵旗帜的在车站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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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12月,我在下乡的白音图嘎公社小学担任教师,在那里工作了10年,送出去两个五年级毕业班。这是与其中的一个毕业班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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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1月,我由由公社学校调到旗教育局工作,这是与部分教育局同事的合影照片。 看老照片忆人生
1985年我从阿旗工商局调入组织部前夕,工商局全体人员组织了欢送会并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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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我由工商局调到旗委组织部工作,当时的党委平房办公室现在早已变成了现代化的豪华办公大楼。
看老照片忆人生1985年我从工商局调入了阿旗组织部,与好友白文富、佟利留影。他俩后来都担任了政府高官,我们一直保持着兄弟关系。
看老照片忆人生 在阿旗工作的十年期间,结交了许多好朋友,朋友来了有好酒!这也是内蒙古的民族风俗。 看老照片忆人生这是1985年全区干部普查中,被抽调的阿旗全体工作人员合影
看老照片忆人生

这是1985年我调入组织部后全体工作人员合影。
看老照片忆人生
80年代中期,在组织部下乡期间中途休息的小照,看我们多疯!左一为苏木书记、左二为阿旗党校校长、中间为组织部长白双喜,右二是本人。 看老照片忆人生随着岁月的流逝,如今的我早已白发苍苍,追忆的过去就过去吧,期望着更加幸福与快乐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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