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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水土》

2016-05-18 10:30阅读:

原创微电影文学剧本





《一方水土》网络照片
铅灰色的浓云,重重叠叠,深深浅浅,以各种奇形怪状的样子自西向南缓慢飘移。
归巢的鸟儿惊慌失措地在忽急忽缓的阵性大风中翅羽凌乱地翻飞。
远处微微有些鱼肚白光亮的天边积满乌黑的云团,其中偶有闪电瞬间划过。
摇曳的竹林像海浪一样阵阵起伏,低垂竹稍上晶莹的水滴摇摇欲坠。
飘零的落叶在阵风中打旋,农家小院里,警惕的老母鸡圆瞪着眼睛,斜偏着脑袋望着
疾驰的流云。周围跟着觅食的鸡雏。
小溪边,舒展翅膀,“噼噼啪啪”拍打得尘土飞扬的鸭群。
小黄狗半闭着眼睛,蜷缩在自己的窝口。
br> 一声惊雷,刺眼的白光把山山水水照得雪亮,雷声阵阵,回荡在群山之中。
长满青苔的瓦当,滴淌的雨水,干躁的屋顶被突如其来的雨滴激起的扬尘。
《一方水土》本人摄影

环顾四周,群山环抱,山下的河流银链般蜿蜒。
半山腰上,尖锐而多楞的石块胡乱铺在路的轮廓上面,由脚下的石块层由近而远,弯弯曲
曲,把人们的视线牵向远方迷蒙的尽头。
在铅灰色的天幕中,雨雾渐浓,路旁凹坑里的积水被雨滴击打得泛起水泡,又瞬间破
灭,起起落落,此起彼伏。
又长又细的石块路的尽头,三个小小的人影,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由远而近。
脚下的水凼、泥泞、和被泥浆陷住的鞋。
路边一个状若华盖的黄果树下,石块垒成的立方,一双踩踏于泥水中沾满污泥的大
脚。
两只流淌着雨水的手青筋暴绽。脱掉一只皮鞋,一根指头从皮鞋鞋底洞穿而过。
由这个破洞透视出的竹林、群山、农舍和土地。
一手擎着雨伞,一边扑打自己头上雨水的村党支部书记老刘,五十上下,皮肤黝黑,
粗糙的手臂上明显滑倒跌伤的淤痕。他左右看了一下同伴,不无抱怨的说:“龚书记,不
是我说你,这路已经存在几十年了,大家来来往往也早就习惯了,你说你才来一个星期,
就是再急,也不在这么一两天啊。诺,好好一双皮鞋,报废了吧”。
画外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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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大当主任也十多年了,帮扶工作一直都在进行,我陪许多帮扶单位的领导四
处查看过,就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玩儿命的主”。
一旁拧着湿透裤腿上积水的某某镇人大主任老陈,眼睛迷茫地看着一路走过的泥泞
和石块,自言自语地说。
皮鞋里的积水被倒掉了,一只手在大树根边上干燥的树叶里翻了几片直接垫在鞋
里,穿上用力拧干的袜子和已经不成样子的皮鞋。
镜头由脚尖向上推移,我们仰视到一张刚毅的脸,年轻而俊朗。
顺着脸颊,蓬乱的头发尖上雨水还在滴落。
两道乌黑色的泥浆明显地斜在额头上。
浅色的衬衣在透湿中,隐隐现出内里跨栏背心胸前拓印上去的红色字迹“市总工会”。
主人公气喘吁吁,胸脯起伏,用力捶打自己的后腰。
“走”!在他的提议下,三人重新起身,走出树荫浓密的庇护,一步一滑,深一脚浅
一脚地向山下走去。

满山此起彼伏,飘忽摇曳的竹林。
淙淙流动的路边小溪,厚厚的腐叶,在两颗竹竿间结网的蜘蛛。
浓重的黑云,暮色迷蒙的村庄,远处隐约的犬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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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的村庄,剪影一样飘忽不定的树枝,小小的农家小院里的一间正房,从半
掩的门里倾泻出来的灯光。
秋虫和鸣,蟋蟀弹奏,静谧的四野万籁俱寂。
昏暗的白炽灯泡,由于瓦数不够,橘黄色的光晕仅仅在一个小小的局部散发着斑斓。
柔柔的光亮映照着铺满尘埃的桌椅,几个挂满茶垢的水杯随意摆在桌上。书架上陈
旧的书籍零落散乱。墙上挂着斗笠和水壶,屋角一堆带着泥土的红薯和横七竖八的农具。
竹篾与黄泥糊成的墙壁由于日久剥离的空隙,从这个角度望出去,浓重的夜空清晰可见。
灯的亮光把人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随着角度的变换,人们看清了每个人脸庞上
的表情,感概,期盼,激动,钦佩。
一个胖小子淌着鼻涕,站在墙角里,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咕咕乱响。

被称作龚书记的人,在如烟似雾的叶子烟阵中咳嗽,从鼻梁上取下眼镜,哈口气,用
纸巾擦净,重新戴上。
他看了一眼正在划擦火柴,准备点燃香烟的村党支书,然后缓缓地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啊。说句实话,我可是真心的不想来呀!从部队转业到工会不足一
年,地皮还没有踩热,女儿两岁,爱人没有工作,父亲从农村老家投奔我,由于经济拮
据,在别人帮助下靠经营荷花池农贸市场一些农副产品,为家庭贴补一点生活费用。上有
老,下有小,帮扶点离市区近两百公里,再好一周只能回去一次,根本没法照顾家庭和孩
子,对此,我一开始就提出了异议”。
雄伟伫立的工会大厦,鲜艳的花圃,参差的大树,赫然入目的几个大字,“某某市
总工会”。
蓝天白云,展翅飞过的鸽群,响彻天宇的鸽哨从头顶掠过,渐渐消失在远方。
“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巨幅标语牌和宣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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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上打太极拳的老者和跳广场舞的大妈大嫂。
玻璃幕墙上印出五颜六色的倒影。


单位领导办公室,领导充满信任的眼神,微笑中中肯的话语。
“小龚啊,我们知道你存在一些具体困难,从这批转干中考察,我们还真的就看上了
你。到贫困地区代职,落实市委城乡一体化的构想,提高农村人口的生活质量和个人素
质,这是市委安排的一个重要任务,也是建设新城市一盘棋上的一个棋子。”
办公室墙上四川省地图,全国地图,世界地图,桌上的笔筒红蓝铅笔,毛笔,签字
笔。几份待签的文件夹上一副老光眼镜,窗明几净,屋角边一盆很大的绿萝枝枝蔓蔓直垂
到花盆的边缘。
“这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去的,一个人后面代表的是一个单位。帮扶不光是要实现
当地经济增长的目标,它也是一种智力投入,是一个惠民爱民,为老百姓做好事的政治任
务。
再说了,修桥补路,从来就是积福积德的公益善举,想想看,多有意义啊。我们反复
斟酌,还是觉得就是你最合适。家里的情况,组织会给予一定帮助的,这个,你放心。
当然,也不勉强,实在不行,我们再做打算。给你一天时间,明天给我准信儿!”
龚放紧锁的眉头,棱角分明的嘴唇,一支在手指间快要燃到终点的香烟,插在办公
桌上的小国旗、党旗。
公园的秋千旁,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女儿,抱着自己的布娃娃,撒娇地说“我最爱爸
爸了,你要每天带着我玩儿”。
月夜里,女儿熟睡中均匀的呼吸声,睡梦中甜甜的笑靥,红扑扑的小脸蛋。
微风吹起的窗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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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站在床头柜边,无限委屈,忧心忡忡。两人默默对视。
龚放慢慢说道,“小琼,你看啊,我是党员,又刚从部队转业下来,军人的德行一时
也丢不了。抹下脸来装熊耍赖,也不是不行,但是那好像有点不大地道。再说,这也是单
位看得起你。只是我一走,一老一小都落在你肩上,苦了你了”。
女人转身抹泪抽泣,默默为其收拾行装。行李箱里装着衣物、洗漱用品、还有胃药,
“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知道,不要逞能”。


金山村党支部会议室,讨论继续。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在继续。
远处隐约的犬吠,被灯光映照得闪闪发光的脸庞。
龚放指着自己今天下午手绘的草图说,“我也没什么大本事,当过侦察兵,标图识
图还对付。看!三公里烂路,没有一寸平地,一个过水路面,一个涵洞,路基差的一塌糊
涂,原材料运输成本高,就算扶贫资金到位,还需要一大笔配套资金,有关政策,还需要
全村农户们的人工投入,这是一场硬仗啊!我算了一下,要在明年“十一”完工,从今天
起,一刻都不能耽误。

叠印的影像:一早从山上下来买日用品的百姓、背着油盐柴米及其他生活必需品山
下的人们。无一例外,痛苦的表情,左挑右拣的脚尖,难以下脚的泥石路。
骡马脊背两则驼着的新砍下来的竹捆,末梢的细节拖在烂泥里,留下长长的沟痕。
另一队马帮“的的得得”从弯道后面走来。最前面的那匹马打着响鼻,喘着粗气卖力的行
走。
牵马人跛着一条腿,屈曲而行。
钉着铁掌的马蹄磕在石头上溅出火星。

龚书记在山民家的火塘边,跳跃的火苗腾挪升跃。
瘪嘴老太布满皱纹的嘴和夸张的表情:“买瓶酱油、买斤盐巴比登天还难”。
看嘛!他指着在院里劳作的儿子,那个瘸腿的牵马人,“造孽哟,前年,拉竹子到镇上去
卖,下雨马蹄打滑,看着就要跌到沟里,,他使劲拉着缰绳不放,结果连人带马一起滚落
在山沟里,摔成个残疾”。
“老天不眷顾你,有啥法呢”!老人的儿子走进屋来,边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把一
个装着开水的破水杯递给小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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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富得起来,没有路,搞不了运输,人家拼死拼活把拖拉机弄到家门口,收
购价格是人家吃肉,我们喝汤啊,你晓得,精品竹编卖给老外是天价,人家倒是赚了大
钱,我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竹子拉不下去,只有用最低的价格卖给收购原竹的老板。亏吃
大了”。

村党支部会议室,龚放说,“我是当兵出身,不干就不干,要干就要干出个样子来,
昨天我在村子里转悠,大伙儿都说,金山村空有个好名字,穷得叮当山响。大家反映最大
的困难就是这条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风里雨里,它可是群众的‘生命线’啊!”。

同一场景,那棵当时为龚书记他们遮风避雨的大树,叶黄叶落,白雪飘舞,嫩芽初绽。
省、市扶贫办、当地政府机构、有实力的著名企业、反复出现他背着挎包进进出
出、挥汗如雨和紧裹羽绒服匆忙赶路的身影。
虚幻里开门关门,人进人出。
向各种人物无声叙述的龚放,嘴巴的特写,眼睛的特写,脚步的特写。
放失望而落魄的背影,逆光走在曲折的山路上,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已经垫上碎石的路基,与村民一起抬石块,运水泥的龚放;伏在水井井口,观察水
质情况的龚放;
在经济作物红豆杉树林苗圃里披衣巡视的龚放;
在猕猴桃架下察看农作物长势的龚放;
帮助地震垮塌人家搬运物品,发放慰问品的龚放;
在孤寡老人床边和蔼交谈的龚放;
为留守儿童送去书籍,书包的龚放;

与村支书老刘,蹲在被拉竹子重车碾轧垮塌的路基旁,一边比划,一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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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党支部刘书记家里的饭桌上,村支书老刘陪着笑脸,几位包工头模样的人,一边
吃饭,一边摇头,“老刘啊,不是我们逼你,前期垫支的工程款拿不到,我们就是在你家
吃一辈子也不管用”。
老刘:“龚书记说了,这个缺口,月内就能补上,水泥标号不够,工程的质量就要
受影响,龚书记正四处化缘呢”
酒足饭饱,几人先后离去。刘妻一边收拾一边埋怨,“你屁大的一个芝麻官,修好
修不好路,你能捞到啥好处”?
“妇人之见,你还要不要点良心,人家龚书记天远地远跑来帮扶我们,没黑没白的操
心,孩子不能管,家里不能帮,他能捞到啥好处”!

广阔的蓝天白云,层峦叠嶂的峰林山海,翠绿如茵的竹林。
俯视夕阳下静谧的山村,错落有致,一些人家渐渐升起袅袅的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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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常委视察帮扶村,
市总工会领导在村委会会议室讲话。
村部周围的宣传橱窗,村务公开制度。

龚放带领勘查施工人员,顶着烈日察看工程进展情况,欣慰的表情。
路边主动投入劳动的农户,树荫下怀抱胖小子的大嫂,响着哨声凌空飞过的鸽群,远处寺
庙里隐约传来的钟声。

被落日染成金色的群峰。

一辆辆拉着修路材料的农用车“突突突突”冒着黑烟,冲上山坡。
一队村民背着水泥走到下一个施工点,依次码放,盖上苫布。
壮实的中年妇女抱石头垒在路基旁。

被帮扶市,领导办公室,领导感慨,“你一个外来人,比我一个在此土生土长的坐地
户还上心,我是真的被感动了,这样吧,我们研究一下,再追加一些经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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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路面平整辽远,雨水中的路面,一片白浪般的水雾。风儿吹起的树叶,路径
下厚厚的基石。
远处观察村道盘桓在山腰里忽隐忽现。被夕阳的束束光亮打成立体的沟壑,树林,村
庄。

市总工会领导办公室,领导正与龚放隔着办公桌轻声交谈。
领导;“昨天,市委扶贫工作会议,特意表扬了我们单位,说不仅修路进度快、工
作实、效果好,还帮助当地加强了基层党组织和村务公开制度的建设,扶贫助困,帮助留
守儿童和孤寡老人,兴办村民夜校,做了不少工作,在全市帮扶单位,最先找到感觉。干
得不错!”
医院,孩子输液,爱人在一旁守护。龚放俯身亲吻孩子额头。
夜色来袭,路面华灯初上。
龚放开车驶出市总工会大门连夜赶回帮扶点参加明天的竣工典礼,驶上高速路,沿
途风驰而过的行道树,田野,农舍的灯光,模糊的远山轮廓。
龚放为刚刚用路滚轧抹好的水泥路面盖上湿牛皮纸袋保湿,一路忙碌的人们,上上下
下的农用车。在现场挥汗如雨的龚放。
不慎被石块砸伤脚背,被村民们七手八脚抬到村卫生所包扎的龚放。

简陋的镇招待所,硬板床,花铺盖,白铺单,桌上的玻璃杯插着一束野菊,保温杯冒
着热气。
龚放对着镜子,像一个真正的军人那样整理着装,伸伸衣角,拉拉袖口,恭恭敬敬地
给镜子里的自己端端正正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床上放着收拾好的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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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委会土坝子旁,临时用红砖垒砌的简易炉灶、大锅里冒着热气,几十桌参加坝坝宴
的人们,陆续增多,最终把所有的座位填满。
临时拉设的灯光刺人眼目,整个村庄像过节一样热闹喜庆。灯火通明中,村镇领导举
杯致谢。
父老乡亲们,大家知道,龚书记不过是一个代职干部,我们原以为,他不就是来走
走过场,镀镀金的吗,时间一到,一拍屁股就走人。但是没有想到,他却是把我们大伙当
成了自己的亲人,不仅领头修成了这条最难修的“组组通”,帮我们除掉了多年以来最大
的一块心病,还解决了地下水源污染的问题,让我们人畜饮水不再隐形自杀,把自来水安
到了每家每户的锅台,还种植了经济作物和时令瓜果,为我们的生活加了一勺蜜啊!我们
要怎样感谢他呢?”
掌声雷动,酒杯如林。
村民纷纷敬酒,瘸腿汉子拍着他的肩膀,乡亲们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方水土》帮扶点九十三岁的老太太
一双苍老的手,青筋突兀,皮肉干枯,老婆婆双手攥着他的手,“孩子,你和这山
这水有缘啊,我都九十三岁了,看着这些变化,高兴!你就像我们村自己的伢仔啊!”
一留守儿童取下自己的红领巾给龚放戴上,拿出父母在外地打工的照片, “龚叔
叔,我爸我妈说,现在条件变好了,今年回来就不再出去打工了”
龚放一一婉拒相亲们篮子里的腊肉,蜂蜜,鸡蛋。
叠印画面:
龚放舒心的微笑;废弃的井口;村民锅台边的自来水花四溅,瘪嘴老汉由衷的拇指
和在笑容中露出的一望无“牙”;
已成规模的珍贵树种红豆杉林场,猕猴桃架上硕果累累。
平整的水泥路面,汽车、摩托车风驰而过,植被葱茏的路边林地,往返于村口与家门
的孩子们的笑脸,旋动的白云蓝天。
一辆小车拖着一路风尘渐渐远去,越来越小的欢送群众挥手的剪影,车轮经过路边伫
立的石碑,上书“某某市总工会援建”。
镜头摇上路边的崖畔,茂密的淡雅小黄花,在绿枝中隐没中轻轻摇曳。
村庄全貌,叠印出大片大片的帮扶成果。
八年来,市总工会先后在蒲江、邛崃、大邑等地帮扶多个基层贫困山村;
帮助带动村民自主创业
建立经济作物生产基地
慰问特困群众和孤寡老人
修建水泥村路做到组组通
改造饮水条件,惠及周边近二百户群众
联合有关医疗机构,帮助治疗贫困眼疾儿童
为当地村小送健康读物
现文化下乡,送节目送法制宣传品到基层
关心留守儿童和失学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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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写;感谢市总工会扶贫帮困的锦旗。
市总帮扶人员被市委评为“优秀帮扶工作者”证书奖状
盘陀村党支部书记代表群众在市总工会新年联欢会上感谢市总工会的讲话影音。
一望无际的群山和竹海,浩然飘逸的蓝天白云,一群刚刚下学的儿童踩着碧绿的青
草,顺手从路边采摘野花,一边蹦蹦跳跳地行进在新修的村路上归家,一边大声地哼唱着
刚刚学会的歌谣,那稚嫩的童声在山间回荡,回荡。

“龚放”原型; 我的同事 朱涛 雷伟春 王岩 黄玺磊 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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