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有意无意间打开了罗素的《哲学问题》。而关于这些问题是自己最头疼的问题。这要是在之前,是绝不会去打开的。所谓的读书,一直以来,除了小说还是小说。无论中外古今,无论玄幻还是现实,无论虚构还是纪实,都是拿到手就看。甚至无关好看不好看。因为在那个缺书的年代,能看到书就是顶好的。还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正大红着精神分析派弗洛伊德,四处宣讲美学的李泽厚们,也曾购买了他们的相关书籍。这些书或许正充值着书架,但似乎并不曾完完全全地去阅读。所以,今儿个看《哲学问题》就还真的是问题了。罢罢罢,本非读书人,还是干脆放下吧。
之所以会关注问题,是因为真的遇到了问题。忽而想起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了。因为由此得了另类别解。自幼就是个多梦的人。尤其特别的是,梦境中醒转,然后再睡着,竟然还能延续之前的梦境继续梦下去。之前学医的同学告知,梦境中全是黑白的。无人能做到有色彩的梦。然而,很奇怪,有一晚竟然做到了七彩彩虹。有色彩,有形状。那还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因为打破了同学预言。所以还记得在当日的日记中特意描述记下了那个彩色的梦境。这之后,好像还有一次做到有色彩的梦。但是忘记了。所以,做梦已然是习惯。也就并不觉得有啥特别。而先生则经常说,其从来不做梦的。或许是很难得做梦吧。但是自先生手术后,却发现先生经常做梦。且从梦境中发出呓语。梦境中有哭有笑。有时会笑出声,但更多时是呜咽。这种梦境,或许是一种深度的恐惧害怕。先生向来善良爽朗慷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