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车摊儿的师傅虽然长年修车,但修的都是普通的车,这事我还得请教一下专卖店的师傅。电话里听了我的描述,专卖店的师傅说大概是塔基里的“千斤儿”磨坏了,“过来看看吧。”
今儿头午,我骑着这台带病的车子去了新村(没去让湖路,就近了),在捷安特店让师傅给把脉问诊。师傅先“望闻”一会儿,然后用专用工具卸下塔轮,检查一番,说你这塔基不行了,得换,但我这儿没件,换不了。他给塔轮做了下清洁,重新装上,告诉我一些自行车保养的细节——做了这些,我想掏点钱,师傅说:不要钱。
也许是塔轮被拾掇干净了,这车只要骑上就不能停,否则链条就堆在一起成了“刹车”,而来时还没这样。因此,回程我走的湿地大桥,为的是避开红绿灯多的闹市区,尽可能地不停车;这可倒好,上车就不能停,怎么跟上了贼船似的?上坡犹可,下坡还必须得跟上冲坡的速度——这个病若治不好,是不可能再上路了,有危险啊——你想啊,若是下个大坡,脚一停,链条“咔”地给你一刹车,非摔那儿不可。
往回骑的路上,我到市图书馆里转了一圈,头回来,像老农进城,看个新鲜:馆里的读者很少,休息日会多些?大庆极想跃进似地“文化”起来,可是,书卷气并不是靠钱多就能三天两天养成的。
早晨我动身的时候天气特凉,身子直往一堆儿缩缩,日上十竿以后才暖和过来。湿地的那片荷塘早已残败,水鸟几乎不见了,只看到有数的一些野鸭子——天冷了,我东北的骑季也接近尾声了。
(11:15到家,行程58K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