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热肠不倦翁
——读李景端新书有感
潘小松
《 中华读书报 》(
2017年06月28日 3
版)
李景端先生有教于我总有22年光景。这么精确的日子是从他新出版的《风疾偏爱逆风行》里得来的,并不是我自己记忆力惊人。我很少留会议邀请函和请柬。1995年4月19日“乔伊斯国际研讨会”的这两样“信物”居然箱箧以随二十多年,可见《尤利西斯》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认识景端先生就是《尤利西斯》牵引的。记得曾给他创办的《译林》杂志写过短文,也赞赏他组织翻译出版《尤利西斯》。也在那段时间,他让我接手《公众的怒火》一书的翻译,此书是董乐山先生因病中断了翻译。书中涉及美国政界大量历史典故,以及美式俚语、双关语,翻译难度相当大。景端先生耐心的说服“磨劲”,以及坦承“稿酬也不过是象征性”的那份诚恳,是我至今难忘的前辈文人,处理琐事时的潇洒和贴心风格。这种互信的情感,大概只有我俩心领神会了。他退休后还亲自操笔责编我翻译的《名人死因揭秘》。这些都是我们的文字缘分。
关于《译林》创办前后的一些故事,我耳闻过一些。但钱锺书先生对此事的评论,我以前从未在别的地方见过听过。我觉得景端先生新文集最有价值的内容是钱先生的这几封信。这是钱锺书文集中也没有征集到的史料。熟悉钱锺书风格的人自然知道此类文献的精贵。萧乾先生的许多书信,也在新集子里完整地展现了。这是研究《尤利西斯》中文翻译史的原始文件,无疑极为珍贵。
——读李景端新书有感
潘小松
李景端先生有教于我总有22年光景。这么精确的日子是从他新出版的《风疾偏爱逆风行》里得来的,并不是我自己记忆力惊人。我很少留会议邀请函和请柬。1995年4月19日“乔伊斯国际研讨会”的这两样“信物”居然箱箧以随二十多年,可见《尤利西斯》在我心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