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真言(七十)《桃花行》与《柳絮词》
2012-03-14 23:36阅读: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七十回 林黛玉重建桃花社 史湘云偶填柳絮词
第七十一回至第八十回为《石头记》第四大部分,主要从永历六年(顺治九年1652)永历帝移跸安龙写到康熙三年(1664)张煌言就义。
本回回首之所谓“彩云因近日和贾环分崩,也染了无医之症”,代指永历十三年(顺治十六年1659)永历朝廷放弃入川与“夔东十三家”会合,流亡缅甸。此处将历史时间拉回到永历帝流亡缅甸之后,同时也为第七十二回“倚势霸成亲”埋下伏笔。
第七十回原文
原来这一向因凤姐病了,李纨探春料理家务不得闲暇,接着过年过节,出来许多杂事,竟将诗社搁起。如今仲春天气,虽得了工夫,争奈宝玉因冷遁了柳湘莲,剑刎了尤小妹,金逝了尤二姐,气病了柳五儿,连连接接,闲愁胡恨,一重不了一重添。弄得情色若痴,语言常乱,似染怔忡之疾。慌的袭人等又不敢回贾母,只百般逗他顽笑。
所谓“冷遁了柳湘莲,剑刎了尤小妹,金逝了尤二姐”,代指郑经败回台湾、“三藩”授首。所谓“气病了柳五儿”,则指永历十五年(顺治十八年
1661)十二月永历帝被吴三桂俘获,从而将历史时间转回到永历帝被俘之后。
本回晴雯和麝月将“雄奴”骑在身下膈肢,宝玉前来解救。第六十三回宝玉将芳官改作“雄奴”,代指永历帝被俘,南明政权覆亡。此处唤芳官为“雄奴”,即接第六十三回宝玉之“剃发易服”,点出此处之历史时间。
第七十回原文
忽有李纨打发碧月来说:“昨儿晚上奶奶在这里把块手帕子忘了,不知可在这里?”小燕说:“有,有,有,我在地下拾了起来,不知是那一位的,才洗了出来晾着,还未干呢。”碧月见他四人乱滚,因笑道:“倒是这里热闹,大清早起就咭咭呱呱的顽到一处。”宝玉笑道:“你们那里人也不少,怎么不顽?”碧月道:“我们奶奶不顽,把两个姨娘和琴姑娘也宾住了。如今琴姑娘又跟了老太太前头去了,更寂寞了。两个姨娘今年过了,到明年冬天都去了,又更寂寞呢。你瞧宝姑娘那里,出去了一个香菱,就冷清了多少,把个云姑娘落了单。”
所谓“昨儿晚上”,即指第六十三回之“寿怡红群芳开夜宴”,也点出此处之历史时间。
薛宝琴即“冷遁了”之柳湘莲,李纹李绮即“金逝了”之尤二姐。所谓宝琴“又跟了老太太前头去了”,点出此处之薛宝琴主要代表明郑政权(详见第五十八回“老太妃之薨”)。所谓李纹李绮“到明年冬天都去了”,点出此时之李纹李绮还代表驻镇福建之耿继茂和驻镇广东之尚可喜。
香菱代表南明;所谓“宝姑娘那里出去了一个香菱”,代指南明之亡。史湘云代表清军,故谓其“落了单”。
本回用《桃花行》悼永历朝廷之覆亡;用《柳絮词》悲郑成功之迁台。
一、《桃花行》
本回湘云打发翠缕请宝玉“瞧好诗”,湘云道:“一起诗社时是秋天,就不应发达。如今却好万物逢春,皆主生盛。况这首桃花诗又好,就把海棠社改作桃花社。”于是众人去访稻香老农,宝玉一壁走,一壁看那纸上写着《桃花行》一篇,曰:
桃花行
桃花帘外东风软,桃花帘内晨妆懒。
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
东风有意揭帘栊,花欲窥人帘不卷。
桃花帘外开仍旧,帘中人比桃花瘦。
花解怜人花也愁,隔帘消息风吹透。
风透湘帘花满庭,庭前春色倍伤情。
闲苔院落门空掩,斜日栏杆人自凭。
凭栏人向东风泣,茜裙偷傍桃花立。
桃花桃叶乱纷纷,花绽新红叶凝碧。
雾裹烟封一万株,烘楼照壁红模糊。
天机烧破鸳鸯锦,春酣欲醒移珊枕。
侍女金盆进水来,香泉影蘸胭脂冷。
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泪;
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
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
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
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
林黛玉共写有三首歌行体诗,第二十七回之《葬花吟》因挽袁崇焕而悲北京朱明,第四十五回之《秋窗风雨夕》写永历朝廷早期之播迁,本回之《桃花行》则悼永历朝廷之覆亡,即南明之亡。
《桃花行》用“一日”代指永历朝廷,人花合一,充满悲情。
“桃花帘外东风软,桃花帘内晨妆懒。”
帘外桃花开在柔和的春风里,帘内人早起懒于梳妆。“东风”即春风;“软”指春风轻吹。
“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
帘外桃花和帘内人只有一帘之隔。
“东风有意揭帘栊,花欲窥人帘不卷。”
东风有意掀开帘子,帘外桃花想看看帘内人,但帘内人不卷起帘子。“帘栊”,亦作“帘笼”,窗帘和窗牖;也泛指门窗的帘子。“窥”,从小孔或缝里看;亦泛指观看。
“桃花帘外开仍旧,帘中人比桃花瘦。”
帘外桃花和往年一样地开放,帘内人却比帘外桃花还要消瘦。“仍旧”,照前不变。
“花解怜人花也愁,隔帘消息风吹透。”
帘外桃花理解并怜惜帘内人,也在发愁,风吹透帘子传递内外消息。
“风透湘帘花满庭,庭前春色倍伤情。”
风吹透帘子,帘内人出外观花,桃花开满庭院,庭前春色使人更加伤感。“倍”,更加。
“闲苔院落门空掩,斜日栏杆人自凭。”
“闲苔院落”:庭院里长满寂寞的青苔,言人迹罕至,故谓“门空掩”。“闲”,安静。“空”,徒然,白白地。“掩”,关,合。“斜日”,常指傍晚时西斜的太阳,这里指午前斜日。
“凭栏人向东风泣,茜裙偷傍桃花立。”
“茜裙”,绛红色的裙子,代指“凭栏人”。“偷”,悄悄地。“傍”,靠近,临近。
“桃花桃叶乱纷纷,花绽新红叶凝碧。”
写风中桃树,花红叶绿。“绽”,指花果饱满、开裂。
“雾裹烟封一万株,烘楼照壁红模糊。”
千万株桃花盛开,犹如笼罩在红色的烟雾中,映照得楼阁和墙壁一片红色,模糊不清。这是泪眼观花出现的重影和朦胧的假象,意谓永历朝廷从未像桃花般盛开过。“凭栏人向东风泣”一句已为此埋下伏笔。桃花之“红”和“茜裙”之“茜”,都隐朱明之“朱”。
“天机烧破鸳鸯锦,春酣欲醒移珊枕。”
第一句写梦境。承上联,谓雾裹烟封的桃花有如天上的彩云。“天机鸳鸯锦”,天上织女织就的云锦(详见第五十回“天机断缟带”)。“烧破”,指阳光照射云;“烧”,照耀,照射;“破”,助词,了。元代马致远《荐福碑》:“怎生出的这恶气?我则题破这庙宇?便是我生之愿。”
第二句写午睡。谓春梦将醒,挪一下珊瑚枕(继续睡),其中有不愿梦醒之意。“珊枕”,珊瑚枕。
“侍女金盆进水来,香泉影蘸胭脂冷。”
意谓午睡后洗脸,看见了盆中倒映着的胭脂。
“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泪。”
有什么可以和鲜艳的胭脂相比呢?桃花的火红和人的眼泪。“类”,相似,好像。
“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花自媚。”
如果将人的眼泪比作桃花,眼泪仍然长流桃花依然娇媚。“自”,仍旧,依然。
“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
上联和此联意谓:如果将人的眼泪比作桃花,眼泪之长流就相当于桃花之盛开,而泪水流干之时也就是春尽桃花枯萎之时,即南明灭亡之日。“憔悴”,枯萎。
“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
枯萎的桃花在飘零,遮掩住憔悴的人,憔悴的人已疲倦,黄昏也已来临。“遮”,掩蔽。
“一声杜宇春归尽,寂寞帘栊空月痕!”
杜鹃悲鸣,春已归尽,帘子上只留下寂寞的月光。此联写永历十六年(康熙元年1662)四月永历帝遇难,南明政权覆亡。“杜宇”,即杜鹃、子规、布谷鸟,传说杜宇在周代末年称帝于蜀,号望帝,死后魂魄化作杜鹃,啼声悲切。“月痕”,月影,月光。
“宝玉看了并不称赞,却滚下泪来。便知出自黛玉,因此落下泪来,又怕众人看见,又忙自己擦了。”宝琴却道:“现是我作的呢。”宝玉不信,说“这声调口气,迥乎不像蘅芜之体”。宝钗说宝玉不通,道:“难道杜工部首首只作‘丛菊两开他日泪’之句不成!一般的也有‘红绽雨肥梅’‘水荇牵风翠带长’之媚语。”宝玉道:“固然如此说。但我知道姐姐断不许妹妹有此伤悼语句,妹妹虽有此才,是断不肯作的。比不得林妹妹曾经离丧,作此哀音。”
林黛玉代表南明,宝琴代表郑氏集团,《桃花行》实际上即郑成功等悼南明之亡,故宝琴道:“现是我作的呢。”
二、《柳絮词》
“大家议定:明日乃三月初二日,就起社,便改‘海棠社’为‘桃花社’,林黛玉就为社主,明日饭后,齐集潇湘馆。”
第三十七回“海棠社”成立在北京朱明灭亡之后,本回之“桃花社”则成立在南明灭亡之后。
“三月初二日”是探春生日,黛玉道:“我这一社开的又不巧了,偏忘了这两日是他的生日。”
第六十二回探春道:“三月初一日是太太,初九日是琏二哥哥。”所谓“三月初一日是太太生日”,代指顺治十八年(1661)正月康熙即位。
本回“三月初一日”,人回:“舅太太来了。姑娘出去请安。”“探春寿日”期间,“偏生近日王子腾之女许与保宁侯之子为妻,择日于五月初十日过门,凤姐儿又忙着张罗,常三五日不在家。这日王子腾的夫人又来接凤姐儿,一并请众甥男甥女闲乐一日。贾母
和王夫人命宝玉,探春,林黛玉,宝钗四人同凤姐去”。
此处实际上借“王子腾嫁女”,暗写王夫人之生日。
本回之所谓“探春生日”,则代指顺治十八年(1661)二月郑成功出兵台湾,建立“真真国”(明郑政权)。
又有贾政书信到,“说六月中准进京等语”。贾政在第三十七回离京,其时在崇祯帝自经殉国之后,代指南明之建立。本回贾政说要回京,则代指南明即将覆亡,又将时代背景转回到南明未亡之前,即永历帝被俘杀之前。
宝玉在袭人劝导下加紧恭楷临帖,代指南明抗清势力应对清军之进攻。而探春、宝钗、黛玉、湘云、宝琴等都为宝玉临字,则指明清双方争夺“宝玉”(传国玺)。林黛玉代表南明,薛宝钗代表清廷,史湘云代表清军,探春和薛宝琴代表郑氏集团,所以此处主要是指郑氏集团之抗清。
“可巧近海一带海啸,又遭蹋了几处生民。地方官题本奏闻,奉旨就着贾政顺路查看账济回来。如此算去,至冬底方回。”
所谓“近海一带海啸”,代指东南沿海郑成功之抗清。因有郑氏集团扛起抗清大旗,宝玉“便把书字又搁过一边,仍是照旧游荡”。
永历十二年(顺治十五年1658),清军三路进兵西南,李定国等战败,永历朝廷形势危急。郑成功见清方主力集中于西南,认为这是扩大以自己为首的东南抗清基地的大好时机,决定率领主力乘船北上,展开长江战役。八月,郑成功统领大批兵马乘船由浙江舟山进抵羊山(今大洋山,属崎岖群岛),遇狂风巨浪,船损舟折,北伐因而半途而废。永历十三年(顺治十六年1659)四月,郑成功、张煌言亲统大军北上。六月初入长江,攻瓜州、克镇江。七月初进抵南京城下。消息传到北京,清廷震动,顺治帝惊惶失措,有退回东北之念。郑成功请张煌言率领舟师西上,收取上游郡县,自己负责进攻南京。张煌言到达芜湖后,以延平郡王郑成功的名义发布檄文,“江之南北相率来归”。郑成功骄傲轻敌,中敌缓兵之计,七月下旬遭清军反击,大败。八月,退出长江。张煌言部也遭清军截击,溃不成军。张煌言改装易服,由山路趋海滨,历时近半载,行程二千余里,回到海上义师军中。张煌言总结这次战役失败的原因说:“延平大军围石头城者已半月,初不闻发一炮姑射城中,而镇守润州将帅亦未曾出兵取旁邑,如句容、丹阳实南畿咽喉地,尚未扼塞,故苏、松援兵得长驱集石城。余闻之,即上书延平,大略谓顿兵坚城,师老易生他变,亟宜分遣诸将尽取畿辅诸城,若留都出兵他援,我可以邀击歼之,否则不过自守虏耳。俟四面克复方以全力注之,彼直槛羊阱兽也。无何,石头师挫,缘士卒释兵而嬉,樵苏四出,营垒为空,敌谍知,用轻骑袭破前屯。延平仓猝移帐,质明军灶未就,敌倾城出战,兵无斗志,竟大败。”在进攻南京战役失败以后,郑成功把目光转向了台湾。永历十五年(顺治十八年1661)二月,郑成功出征台湾,驱逐荷兰殖民者,收复台湾。(顾诚《南明史》)
在《石头记》中,“柳氏家族”代表永历朝廷,其中柳五儿即永历帝,柳湘莲代表郑成功和郑经。本回则用“柳”代指永历朝廷,用“柳絮”代指郑成功,谓郑成功犹如永历帝流亡缅甸后之“无根柳絮”。本回之《柳絮词》即写郑成功。
1、史湘云
如梦令
岂是绣绒残吐,
卷起半帘香雾。
纤手自拈来,
空使鹃啼燕妒。
且住,且住!
莫使春光别去。
“时值暮春之际,史湘云无聊,因见柳花飘舞,便偶成一小令。”所谓“暮春之际”,点出此处之时代背景,代指永历帝流亡缅甸后之南明;“柳”代指永历朝廷,“柳花”即柳絮,代指永历帝流亡缅甸后之郑成功及其郑氏集团。
“岂是绣绒残吐,卷起半帘香雾。”
哪里是女儿刺绣吐出残绒,是女儿卷起半帘香雾。
上句谓风将柳絮吹离柳枝,就像女儿吐出残绒。“绣绒残吐”,古代妇女刺绣,每当停针换线、咬断绣线时,口中常沾留线绒,随口吐出,俗谓唾绒。
下句谓柳絮随风飘满天,就像窗外起了雾。“香雾”,雾气。杜甫《月夜》诗:“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仇兆鳌注:“雾本无香,香从鬟中膏沐生耳。”
“纤手自拈来,空使鹃啼燕妒。且住,且住!莫使春光别去。”
女儿信手拈来柳絮,空惹得鹃啼燕妒,好像在说:别放手,别放手,不要把春光放走。意谓杜鹃和燕子误以为只要捏住柳絮,就能留住春光。“自”,自然。“拈”,用手指搓捏或拿东西。“空”,徒然,白白地。“鹃啼燕妒”,指杜鹃和燕子鸣叫。
史湘云代表清军(满蒙),其《如梦令》是“林黛玉重建桃花社”后第一次起社填词之缘起,其中寓含清军要消灭郑氏集团之意。
2、探春、宝玉
南柯子
空挂纤纤缕,徒垂络络丝。
也难绾系也难羁,
一任东西南北各分离。
落去君休惜,飞来我自知。
莺愁蝶倦晚芳时,
纵是明春再见隔年期。
上阕(探春)是柳絮对柳树的抱怨。谓柳枝虽然如缕如丝,却不能系住柳絮,任其四散漂泊。“纤纤缕”、“络络丝”,一根一根的丝线,喻垂挂的柳枝;“缕”,线。“绾(wǎn)系”,打结系住,拴住。“羁”,束缚,绊住。“空挂”、“徒垂”,因柳枝不能绾系柳絮,故谓。
下阕(宝玉)是柳树对柳絮的劝慰。谓柳絮不要为飘离悲伤,柳花再发时柳树自然知道。只是已到莺愁蝶倦之暮春时节,纵然是明年春天再相见,也得相隔一年。“惜”,哀痛,哀伤。
探春代表郑成功,即“柳絮”;宝玉代表南明,即“柳”;此乃探春和宝玉合写此词之原因,全词充满了无奈。上阕寓含郑成功移师台湾之意,下阕寓含“三藩之乱”时郑经重回大陆之意。
3、林黛玉
唐多令
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
一团团逐对成毬。
飘泊亦如人命薄,
空缱绻,说风流。
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
叹今生谁拾谁收。
嫁与东风春不管,
凭尔去,忍淹留。
“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对成毬。”
柳絮掉落在百花洲,飘残在燕子楼,一团团地黏在一起,随风飞舞。“粉堕”、“香残”,都指柳絮从柳枝上飘落。“百花洲”,指苏州百花洲。明代王鍪撰《姑苏志》:“百花洲在西城下胥、盘二门之间。”传说吴王夫差常携西施在此泛舟游乐。明代高启《姑苏杂咏·百花洲(在姑苏台下)》有句云:“吴王在时百花开,画船载乐洲边来。吴王去后百花落,歌吹无闻洲寂寞。”“燕子楼”,故址在今徐州市。白居易《燕子楼三首并序》云:“徐州故张尚书(张愔)有爱妓曰(关)盼盼,善歌舞,雅多风态……尚书既殁,归葬东洛,而彭城(徐州)有张氏旧第,第中有小楼名燕子。盼盼念旧爱而不嫁,居是楼十余年……”“毬”同“球”;谐“逑”,配偶。此处将柳絮比作西施、关盼盼,谓柳絮也学西施、关盼盼,“逐对成毬(逑)”。
“飘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
谓漂泊的柳絮也和西施、关盼盼一样命薄,枉自恩爱缠绵,留下风流故事。“缱绻”,牢结,不离散,形容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