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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代“敕宜速”符牌上 契丹字“主”字考释图说
2010-09-29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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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sina.cn/dpool/blog/u/1268377150
著名的辽代“皇帝圣旨”牌,即“敕宜速”牌(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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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3
、),自上世纪七十年代首次发现以来,关于其牌面文字,是契丹文还是女真文、或是其它文字?是契丹文,是契丹大字,还是契丹小字?一直争论不休。直到近年本博客多次发表有关“敕宜速”牌的实物考证后,认为牌文不是契丹文的声音才趋于平静,基本上都同意了笔者“宜速”两字是契丹小字的论断。
但关于第一个字,即类似汉字“主”字的字,是“敕”字?还是天皇帝阿宝机的花押?还是契丹字“主”字的特殊写法(即美术字)?还没有统一的认识。其中认为该字为天皇帝阿宝机的花押者占绝大多数,但也有人认为其字是女真小字,即认为其字是金太祖阿骨打“花押”,乌拉熙春教授是其主要代表。
乌拉熙春教授在其大作《女真小字金牌、银牌、木牌考》中介绍各种铭“主”字牌时都称该“主”字为“花押”。并称:“近似汉字‘主’字的标记‘主’,与宋人周辉《北辕录》中所描述的金国使臣所佩金牌‘上有御押,其状如主字’一致,这个御押在范成大《揽辔録》中进一歩明确为‘阿骨打花押’”。
乌拉熙春教授认为伊春、承德、蘇聯沿海州賽金古城出土的金银牌,以及『吾妻鏡』銀簡銘上的类汉“主”字都为女真大字,
,
即金太祖阿骨打“花押”。关于这些金银牌的国属本文今天暂不涉及,因为该问题不属于本文主旨需要论及的,故留待日后专文讨论。今天要谈的是这个类汉“主”字是金太祖阿骨打“花押”,还是天皇帝阿宝机的“花押”。
从目前已发现的可以确定为金代符牌的情况看,只有一种被称为金代女真大字“国之信”的符牌上的类字纹饰(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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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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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金太祖阿骨打“花押”。它与“敕宜速”符牌上的类汉“主”字(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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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迥然有别。如果女真大字“国之信”的符牌上的类字纹饰是金太祖阿骨打“花押”,那么“敕宜速”符牌上的类汉“主”字就绝不会是金太祖阿骨打“花押”。道理很简单,因为一个皇帝在同一时期发布敕令时,绝不会使用两个区别较大的花押。
其次目前已发现“敕宜速”符牌上的类汉“主”字,在辽钱上曾多次作为表示天皇帝权威的标志出现(见图
6-11
、)。既然该字只出现在辽钱上,而没出现在金代钱,说明“敕宜速”符牌上的类汉“主”字,只能是辽太祖天皇帝阿宝机的“花押”,而绝不可能是金太祖阿骨打的“花押”。
从面世金代符牌看,只见到一种女真字“国之信”递牌,其余均为契丹小字和汉字符牌。这表明在金章宗明昌二年废止契丹字之前,金代符牌除递牌外全部使用契丹字,明昌二年后全部改用汉字。冥冥中笔者突然感觉到,明昌二年之前,金代的“皇帝圣旨”牌,使用的可能都是带有天皇帝阿宝机押记的“敕宜速”牌。
乌拉熙春教授认定类汉“主”字是金太祖阿骨打“花押”的依据,宋人周煇的《北辕录》与范成大的《揽辔録》
中有关于金朝符牌的记载:
“金法出使者必带牌
,
有金、银、木之别
,
上有女真书准敕急速字及阿骨打花押。”①
“
(
金人接伴使臣
)
各带银牌
,
牌样如方响
,
上有蕃书急速走递四字
,
上有御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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