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社会身份情境下的自我刻板印象(上)
2007-10-17 11:50阅读:
Properly说,一个人有许多的社会自我,其数目和他么认识自己及执行他们只觉中的印象一样的多。(James, 1890, p.
294)
Gordon Allport
(1954)说,自我刻板是这样一种现象,由于大众的共同偏见导致了必然的结果,那就是人们会表现出文化的刻板印象来。然而,尽管已经有了大量关于刻板印象如何在他人评价中起作用的研究(参见
Fiske, 1998; Hamilton & Sherman, 1994; Hilton & von
Hippel,1996),而关于刻板印象何时以及如何影响自我评价仍知之甚少。本研究试图了解在美国社会认同中两个典型的社会身份:性别,民族的相对凸显是如何影响人们的自我刻板印象的。在第一个实验中,我们发现了一些证据证明自我刻板的评价受感知到的他人期许的影响。同样,这些实验说明,亲密他人是文化刻板印象内容是否影响自我刻板评价的一个决定因素。
自我刻板和多重社会身份
尽管越来越多的研究开始关注刻板印象作用对其群体成员的影响。(参见Crocker, Major, & Steele, 1998;
Greenwald et al., 2001; Swim& Stangor, 1998; Wheeler &
Petty, 2001, for
reviews)但只有少部分关心刻板印象理论和自我概念的关系,最为显著的是研究发现自我刻板是社会成员与群体相联系的功能函数。(Hogg&
Turner, 1987; James, 1993; Levy, 1996; Simon & Hamilton,1994;
Turner, Hogg, Oakes, Reicher, & Wetherell,
1987)组内刻板印象和群体认同的一个重要联结。(Greenwald et al., 2001; Nosek, Banaji,
&Greenwald, 2002; Rudman, Greenwald, & McGhee,
2001).考虑到这两点,本研究认为自我刻板是关系认知和社会身份凸显的一个函授。
还有研究检查了刻板印象对自我评价的影响,然而并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个体不自觉地归属于某一个群体。参见Ambady, Shih, Kim,
&a
mp; Pittinsky, 2001; Shih, Pittinsky, &Ambady, 1999, for an
examination of stereotype-relevant
behavior).例如我们可以想象亚裔美国人正在评价明年大学课程的学习能力,她会受到一些刻板印象的影响吗?比如亚洲人擅长数学或者她会受到女人并不擅长数学的刻板印象的影响吗?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采取了观察和实验相结合的方式。目前的理论认为自我是动态的人际间存在的。我们的实验强调社会认同在自我认知表征中的作用。
George Herbert Mead
(1934)提出,自我概念的形成和规范受他人评价的影响。因为个体是总多社会关系中的成员,对自我的理解不仅是可变化的也是受社会情境相适应的,与社会期许一致和特定情形相关,因为对群体的刻板印象是一些成员相同的自我。一个人的自我评价可能与一个最为凸显的社会群体成员的身份相关,与一些流行的理论一致,认为这有利于理解自我的内隐认知过程(e.g.,
Higgins &King, 1981; Turner, Oakes, Haslam, & McGarty,
1994).例如,自我分类理论在饭桶自我概念是高度灵活的,自我概念随激活不同社会身份而改变。(Turner et al.,
1987).这个角度的自我认知显示了有一个那群体身份相对于其他个体身份变得凸显时,自我评价变得更多与刻板印象一致。(e.g., K.
James,1993).在多重社会身份下,自我评价变得更与显著的身份一致,因此,自我分类理论认为美国亚裔女性在她们的民族身份更凸显时他们的数学能力会更为自信,当她的性别身份较为凸显时,他们的言语能力更为自信。
本研究项目受共同现实理论的启发。该理论主张对自我的看法来自于人际间的角色采择。(e.g., Mead,
1934).这也说明与刻板印象相同的自我评价是社会身份凸显的函数。(Hardin & Conley, 2001;
Hardin & Higgins,
1996).根据共同现实理论,个体信息和人际间连接与社会参与者认同的共同的观点联系在一起。另一方面,信息的建立和维持的程度是他们意识到的与他们共同的程度,因此,“共同的现实”是构建个体自我信念和社会关系的双重功能,因此,共享显示理论假设个人自我观念的原因是由于他们生命中的与他们共有自我观念的那些人。自我的理解是受人际间关系凸显的影响的。(e.g.,
Baldwin, Carrell, & Lopez, 1990;Hinkley & Andersen,
1996).
应用到自我刻板印象,共同现实理论和认知的易得性理论一样认为自我评价应该与个人最凸显的社会身份相关联,然而,两个理论却有不同的机制,认知的易得性理论认为自我刻板印象是最可得群体成员身份的原因或者是个人最可得群体成员的功能在自我中的应用。(e.g.,
Higgins & King, 1981; Markus & Wurf,1987; Turner et al.,
1987).尽管,共同社会理论与这样的看法一致,却有另外的预言:文化刻板印象和自我评价之间的关系应该受亲密他人是否应用群体刻板印象的知觉的影响。例如,在于其他自我刻板的社会群体成员接触的个体可能会调解自我观念,自己的行为等。(Huntsinger
& Sinclair,2005; Sinclair & Huntsinger, 2005; Sinclair,
Huntsinger, Skorinko,& Hardin,
2005).他人自我刻板的凸显性也会影响被试的自我刻板。(Sinclair & Lun, in
press).根据共同现实理论的分析看来,文化共同的自我观念对自我的影响程度与他人对自我评价刻板印象相关,对他人如何评价我们的认知是自我刻板印象的基础。
观点和假设
本研究以认知易得性理论和共同现实理论为基础,本文试图调查多重身份情境下自我刻板印象的情况。本研究中主要是考察民族和性别这两重身份下的自我刻板印象。实验的样本来自大学生。实验1中亚裔女性,实验2中的欧裔男性和女性,实验3中非裔男性和女性,三学生样本都接受有不同的数学和语言能力的刻板印象。在情景中要么是在民族身份凸显要么是性别身份知觉的,被试要评价一般大众和重要他人如何看待自己数学和言语能力也要评价,自己是怎样看待自己的数学和言语能力。这个过程由我们可以检验社会身份凸显对刻板印象的凸显,对重要他人的知觉,自我评价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因此,每个实验都可以通过假设进行检验――社会期许、自我评价是受特定社会身份凸显性而影响的,而自我刻板印象都能受知觉到的亲密他人的期许调节。在实验4中,我们预测,通过操纵被试的特定身份的凸显性来看被试的自我评价从而来检验结果是否支持共享现实理论。
实验1
在美国大众认为亚裔数学能力高于言语能力,但是女性的言语能力都高于数学能力。(e.g., Broverman,
Vogel,Broverman, Clarkson, & Rosenkrantz, 1972; Jackson,
Lewan-530 SINCLAIR, HARDIN, AND LOWERYdowski, Ingram, & Hodge,
1997; Ruble,
1983).因此,我们可以预测:当亚裔女性的性别身份较为凸显时,他们会报告一般社会人员和他们的亲密他人都认为他们的语言能力较高,反过来,当他们的民族身份凸显时,他们会报告数学对他们更为有利。而且我们预期这些社会期许的凸显可能会产生相应的自我刻板印象。最后,与共享现实理论一致的是,我们期望,对亲密他人的评价的知觉是美国亚裔女性的一般公众刻板印象和他们的自我评价之间的中介变量。
方法
被试:62名Los Angeles (UCLA),
California大学社会心理班上的美国亚裔女性,他们参与这个研究可以获得学分。其中有2名被试在分析中被剔除,因为他们在美国居住期少于1年,最后剩余样本60个。
材料和程序
被试都被给予了一盒材料,告知他们我们要考核的是他们如何应对紧张学业情境,通过要被试在材料前四页上面填写人口学信息时要他们填写性别或者民族操纵哪种社会身份凸显,当然人口变量中还有年龄和学习时间的信息。(Steele
& Aronson, 1995).最后没有被试对这个操作提出任何质疑。
在材料的的一夜,被试阅读一个脚本,在脚本中,主角将参加很难的GRE类型的考试,要求被试花1-2分钟时间尽量生动地想象那个情境,在剩余的3页中,要被试评价“一般大众”和“最了解你的人”时如何评价被试的语言和数学能力的。自我评价和“一般大众”的评价平行出现,最后要被试填写“最了解你的人”时如何评价的材料。
有关“一般大众”知觉的材料中的项目,其目的是反应被试对一些共同的刻板印象的了解。“最了解你的人”的知觉材料中的项目,反映的是亲密他人评价的了解程度。这种方式可以是我们定义“亲密他人”更加灵活,准确,不像确定某种关系而不能有效了解与被试正规,但是可以对被试更为有用,我们之所以可以这样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局限于某种关系而不能有效了解与被试共同的对数学和语言能力理解的他人,与假设一样的是,亚裔女性认为“最了解你的人”比“一般大众”更值得信任,更重要,更了解他们。另外,在报告“一般大众”和“亲密他人”是什么人时,美国亚裔女性为了使某个人对自己的语言能力和数学能力更为了解一般报告“亲密他人”是老师,而“一般大众”多是一些陌生人或者工作同事等等。
“一般大众”“最了解你的人”“自我”对数学和语言能力的知觉是用下面两个项目评价的:“我/一般大众/最了解我的数学/语言能力的人认为我的数学、言语能力为……”(在7点记分上,1表示最低,7表示最高);“我/一般大众/最了解我的人期望我的数学/语言问题的正确率为----%”,在100分量表上,正确率的平均值(数学评价0.83-0.92,言语能力0.82-0.86)。在材料的第5页和最后1页,被试单独评价数学/言语能力的重要性(7点量表,1最低,7最高),然后报告他们的数学和语言SAT分数,这个测量的目的是为了在报告分析中控制被试对数学/言语能力投入的精力。然后填写大学生在美国生活的年限,及他们的父母,祖父母是否在美国出生。
完成了这些材料后,有对材料的总结对被试的感谢词。
结果与讨论
根据自我分类理论和共享现实理论,我们预测社会身份凸显与刻板内容的方式影响“一般大众”“亲密他人”评价的知觉和“自我评价”,为了在被试身上检验这些假设,我们单独使用了混合米线哦能够的方差分析(ANCOVAs)。把凸显的身份(如性别和民族)作为被试内变量,智力(如数学和言语能力)作为被试间变量。检查知觉到的“一般大众”“亲密他人”的评价和自我评价。因为已有研究显示,刻板印象影响相关领域的表现的程度依赖于被试的投入学习的精力(Levy,
1996;Steele & Aronson, 1995)所以,被试判断学习数学[people in general,
F(1, 56) = 35.57,
p < .001; closeothers,
F(1, 56) = 35.11,
p < .001; self,
F(1, 55)
<=41.62,
p <.001]/言语能力[people in general,
F(1,
56) = 11.51,
p < .001; close others,
F(1, 56)
<=8.78,
p <.005; self,
F(1, 55) = 13.20,
p <
.001].的重要性作为协变量,数学能力的重要性在每个分析中都有评价的显著相关。因此,所有的方式都受到了协变量的调节。
刻板的社会期望
和预测的一样,社会身份凸显影响到的“一般大众”评价的知觉。结果显示
F(l, 56) =
5.26,
p < .05,
=.29.凸显的社会身份和两种能力之间有显著的交互作用。尽管,简单效应不是大部分显著(见表一).交互作用的显著说明美国亚裔女性当性别身份凸显时,“一般大众”评价他们的言语能力更强,当民族身份凸显时,评价他们的数学能力更强。(Rosenthal,
Rosnow, & Rubin, 2000).
Table 1
Asian American Women’s Social Expectancies and Self-Evaluations
as a Function ofSocial-Identity Salience
能力类别
|
一般大众
|
亲密他人
|
自我
|
性别
|
民族
|
性别
|
民族
|
性别
|
民族
|
M
|
SD
|
M
|
SD
|
M
|
SD
|
M
|
SD
|
M
|
SD
|
M
|
SD
|
数学
|
69.22
|
2.97
|
74.07
|
3.07
|
64.38
|
3.12
|
73.79*
|
3.23
|
66.10
|
2.92
|
73.21
|
2.97
|
言语
|
67.80
|
2.90
|
61.08
|
3.01
|
67.36
|
2.93
|
64.41
|
3.03
|
62.52
|
3.22
|
60.56
|
3.27
|
*
p < .05.
另一组数据
F(l, 56) =6.61,
p < .01, _ _
.33.显示社会身份的凸显和两种能力之间的交互作用,这也显示了与对亲密他人的评价知觉与刻板印象内容一致的模式,交互作用说明美国亚裔女性认为当他们性别身份凸显时“最了解你的人”对他们的言语能力评价更高,而当他们民族身份凸显时,他们的数学能力评价更高。
自我刻板印象
因为美国亚裔女性对“亲密他人”评价的知觉时刻板不变的。共享现实理论预测她们的自我评价也应该时刻板的。正如表1所示,我们发现了自我评价的模式。从结果中可以看出
F(l,55)
_ 3.24,
p _ .08, _ _
.24.在凸显的社会身份和能力之间不太强烈的显著差异。这种差异说明美国亚裔女性在性别身份凸显时对自己的言语能力评价更积极,反之,在民族身份凸显时她的数学能力评价更积极。
自我刻板的人际基础
根据共享现实理论,“亲密他人”的社会期许可能是“一般大众”和“自我刻板”之间的中介变量,一系列的研究已经证实过这一假设。(参见Baron
& Kenny, 1986)相关的标准回归的系数在下面报告。
知觉到的“一般大众”的数学能力的评价明显地与自我数学能力的评价相关(_ _ .57,
p
<.01),也明显地与“亲密他人”评价相关_ _ .82,
p
<.01)。然而,当允许二者同时预测自我评价时,“一般大众”的评价对自我评价的影响就不再显著。(_ _ .13,
p <.18)但是亲密他人的评价都与自我评价之间高度显著(_ _ .75,
p
<.001)。Baron 和Kenny的修正Sobel显著性检验说明(
z _4.66,
p _
.001; Baron & Kenny, 1986; Kenny, Kashy, &
Bolger,1998)“一般大众”变量和“自我评价”之间的关系实际上是通过亲密他人评价的知觉影响的,这与共享现实理论一致。
这种中介作用在语言能力上也是一样的。语言能力评价中“一般大众”与“自我评价”是显著相关的。(_ _ .63,
p _
.01)也与亲密他人的语言评价相关(_ _ .81,
p _
.0l)。然而当“一般大众”和“亲密他人”变量同时进入方程时,“一般公众”的作用不再显著。(_ _ .13,
p _
.24),但是“一般大众”和“自我评价”却高度相关,也做sobel检验,结果揭示“一般大众”是通过“亲密他人”影响“自我评价”的。
总体而言,我们发现结果与持认知易得性和共享现实理论的假设:自我评价和对他人评价的知觉是身份凸显有关系的。而且,与共享现实理论相符的是,文化刻板印象通过“亲密他人”变量影响自我评价。因为两种身份的刻板印象对于美国亚裔女性在语言能力和数学能力上恰好相反,因此,我们也一样,在美国亚裔女性和男性被试复制了这个研究,试图找出影响自我刻板的社会基础,尽管对于欧裔女性来说,语言和数学能力的刻板是不同的。我们预测他们会根据他们最凸显的身份的自我刻板印象。与实验一样,我们预期实验2中欧裔女性的自我刻板印象受对“亲密他人”评价知觉的调节。
实验2
一般刻板印象认为男性更擅长数学而女性更擅长语言能力。(e.g., Broverman et al.,
1972)相反,数学和语言能力在欧裔身上似乎并没有区别。(Jackson et al.,
1997).因此,我们预期欧裔女性的性别身份凸显时他们更为积极地评价自己的语言能力,当他们的民族身份凸显时,他们更加积极地评价自己的数学能力。我们预期欧裔男性性别身份凸显时他们更为积极地评价自己的数学能力,当他们的民族身份凸显时,他们更加积极地评价自己的语言能力。这点作者的其他研究已经证实了这一点。最后,与实验2相同,我们期待找到中介变量:亲密他人变量。
方法
被试是UCLA大学校园内的欧裔学生,请他们做一个调查,关于紧张场景的应对。所有被试认同自己是“白人”还是“欧裔”,其中有12人由于不出生于美国而被剔除,这样最终被试有男性43人,女性42人。其程序与实验1相似,与前面相似,没有被试表示他们有明显的社会身份的知觉。
结果与讨论
为了检查社会身份凸显对欧裔男性和女性的自我评价,“一般公众”评价知觉,“亲密他人”评价知觉,我们把结论进行单独混合ANCOVAs分析,把凸显的身份作为被试间变量,两种能力作为被试内变量。(得出数学_s
_ .84 to .88; verbal _s _ .67 to .76),数学能力在各个分析中都显著差异的。[people in
general,
F(1, 79) _ 17.76,
p _ .001; close others,
F(1,78) _ 20.14,
p _ .001; self,
F(1, 78) _
28.92,
p _ .001]语言能力也是[people in general,
F(1, 79)
_13.39,
p _ .001; close others,
F(1, 78) _ 18.09,
p _ .001; self,
F(1, 78) _ 11.89,
p _
.001]所有的分析都控制了协变量。
刻板的社会期许
我们发现凸显的性别身份对“一般大众”评价的知觉有影响。社会身份凸显的单独作用,被试的性别和能力之间显著交互作用显示,对“一般大众”评价的知觉比女性更高。
F(l,
79) _ 8.19,
p _ .005,_ _ .31对一般大众评价的知觉男性分数(
M _ 74.13,
SE _2.54)高于女性分数(
M _ 67.37,
SE _ 2.54),
F(l, 79) _ 3.52,
p _.06, _ _
.21。但是女性并不认为“一般大众”会对他们的言语能力(
M _ 78.16,
SE
_1.97)评价比男性(
M _ 74.77,
SE _ 1.97),
F(l, 79) _
1.47,
p _.23, _ _ .13.更高。
然而,我们感兴趣的是社会身份凸显的作用,从结果
F(l, 79) _ 6.22,
p _.05, _ _
.27.中可以发现,明显的三种交互作用。尽管简单效应不是大范围内显著,但是欧裔男性报告,当性别身份凸显时,“一般大众”认为他们数学能力更强,当民族身份更凸显时,觉得他们的语言能力更强。相反,欧裔女性的报告当性别身份凸显时“一般大众”评价他们的言语能力更强,而民族身份凸显时,数学能力更强。(见表2)
Table 2
European American Men’s and Women’s Social Expectancies and
Self-Evaluations as a
Function of Social-Identity Salience
能力类别
|
一般大众
|
亲密他人
|
自我
|
性别
|
民族
|
性别
|
民族
|
性别
|
民族
|
M
|
SD
|
M
|
SD
|
M
|
SD
|
M
|
SD
|
M
|
SD
|
M
|
SD
|
数学
|
男性
|
77.24
|
3.29
|
71.02
|
3.87
|
78.94
|
3.18
|
77.33
|
3.65
|
78.09
|
3.36
|
73.28
|
3.88
|
女性
|
65.63
|
3.51
|
69.10
|
3.67
|
65.97
|
3.32
|
72.26
|
3.46
|
63.44
|
3.52
|
68.10
|
3.68
|
语言
|
男性
|
73.13
|
2.55
|
76.41
|
3.00
|
74.17
|
2.43
|
83.34*
|
2.78
|
71.06
|
2.73
|
81.70*
|
3.15
|
女性
|
80.53
|
2.73
|
75.80
|
2.84
|
80.95
|
2.53
|
75.52
|
2.64
|
76.47
|
2.86
|
69.50
|
2.99
|
l
p _
.05.
在考察“亲密他人”时,有趣的是,主效应数据显示
F(1, 78) _ 4.38,
p _ .05, _
_.23.,不管是哪种能力男性报告他们的“亲密他人”评价他们的能力(
M _ 78.44,
SE _
1.61)都要高于女性。(
M _ 73.68,
SE _
1.60)。在考察性别*能力的交互作用时
F(l, 78) _4.41,
p _ .05, _ _
.23.,发现男性认为“亲密他人”评价他们的数学能力(
M _ 78.13,
SE _
2.42)都要高于女性(
M _ 69.12,
SE _ 2.40),
F(l, 78) _
6.92,
p _ .01, _ _ .29, 发现男性认为“亲密他人”评价他们的语言能力(
M
_78.75,
SE _ 1.85)都要高于女性(
M _ 78.24,
SE _
1.83), (
M _78.75,
SE _ 1.85),
F(l, 78) _ 1,
ns.
性别*身份凸显*两种能力三项交互作用结果
F(1, 78) _ 7.72,
p _ .01, _ _
.30,说明欧裔男性认为当性别身份凸显时,“亲密他们”认为他们的数学能力更强,而当民族身分凸显时,他们的言语能力更强,女性则2相反,当性别身份凸显时,亲密他人认为他们的语言能力更强,而当民族身份凸显时,他们的数学能力更强。(见表2)
自我刻板印象
因为欧裔男性和女性对亲密他人评价的知觉是刻板印象的,共享现实理论预测他们的自我评价也是刻板印象的,与实验1中类似的方法,我们期望找到这种自我评价方式。
从性别主效应
F(1, 78) _ 6.56,
p _ .01, _ _
.28,我们发现男性对自己的评价(
M _ 76.03,
SE _
1.84)一般要高于女性(
M _ 69.38,
SE _
1.82)。性别*身份凸显*两种能力三项交互作用显示社会身份凸显的操纵影响自我性别刻板的应用。
F(1, 78)
_10.99,
p _ .001, _ _
.35.正如表2中所示,欧裔男性在性别身份凸显时更积极评价数学能力,民族身份凸显时更积极评价言语能力。相反,女性被试当对自我性别刻板印象性别身份凸显时更积极评价言语能力,民族身份凸显时更积极评价数学能力。
自我刻板的人际基础
为了检验“亲密他人”变量在“一般大众”对自我评价中的中介作用,我们采取与实验1中相似的方法。我们预测,“一般大众”变量对自我刻板印象的影响是“亲密他人”而作用的。结果显示,数学能力的“一般大众”变量的分数既与“自我评级”相关(_
_ .76,
p _ .001),也与“亲密他人”分数相关。(_ _.77,
p _
.001).然而当两变量同时进入方程对自我刻板印象进行回归时发现,“一般大众”变量对自我刻板印象的预测作用实际上减少了。(_ _
.18,
p _ .01)而亲密他人分数对自我评价的关系仍旧很高。(_ _ .75,
p
_.001)。sobel修正检验(
z _ 6.99,
p _
.001)发现,在数学能力评价方面“一般大众”变量对自我评价的作用实际上是通过“亲密他人”变量影响的。(参见 Baron &
Kenny,1986).
相似的,我们分析语言能力时发现,和“一般大众”变量(_ _ .58,
p _
.001),和亲密他人变量相关都很高。(_ _ .57,
p _
.00l).,当两者允许同时进入方程预测自我评价时,在语言能力上,“一般大众”变量和自我评价的关系减少了。(_ _ .28,
p _ .005),但是“亲密他人”和“自我评价”之间的关系却更强了。(_ _ .55,
p _
.001).使用sobel修正检验发现,(
z _ 4.39,
p _
.001),在言语能力评价上,“一般公众”是通过“亲密关系”对“自我评价”有中介作用的,与共享现实理论一致。
这样,这两个实验(包括亚裔女性和欧裔女性)中被试看待自己以及评价他们看待自己都与社会情景中凸显的身份有关。元分析中显示,社会期许与他们的更为凸显的社会身份一致。(
z
_ 27.07,
p _ .005).另外,在两个实验中都支持亲密他人中介一般大众对自我评价的影响。
由于,亲密他人可能是中介变量,那么考察这一点,如果被试的亲密他人与一般大众的刻板印象评价不一致时,情况又会怎样哩?根据共享现实理论,如果亲密他人并不持有一般的刻板印象。那么他可以使个体对自己的评价不受一般的刻板印象的影响。为了检验一下这个假设,下面又找了非裔被试,他们生活在一个受民族歧视的文化背景下(e.g.,
DuBois, 1903),在非裔被试身上的文化刻板印象与亚裔,欧裔不同,但一些概念仍可以在实验3中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