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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疯长

2012-11-25 16:45阅读:
爱之疯长
/银川金宝



当弗朗西斯卡把纸条别在廊桥的出口时,和她欢爱的那个男人扛着摄像机,扑捉夕阳洒落时那份动人心扉的美景,也许,弗朗西丝卡就是他照相机下的一个景点。一生的游走,有多少女人成为他的一景,弗朗西卡使他至死不忘。
当弗朗西丝卡收到这个叫罗伯特.金凯的男人那个破旧的照相机和一封情意绵绵的诀别书时,岁月似乎漂白了她心中那份爱。
她唯一能做的,在平淡的日子里,默默守望她的相思,默默等候她的爱恋。
爱,这样被轻易的播种,像荒野里疯长的草,从未有人想过来收割。或许,疯长的爱才显的气势磅礴,连绵不绝。
爱,如果收割了,就便成了可以翻晒的土地,失去了种植梦幻的理由。

很多年前,揣着一本《廊桥遗梦》,曾浪迹半个中国,看到过朝阳从海上升起时波澜壮阔的宏大,也经历过大漠孤烟直,黄河落日圆的禅境。小站的雨,小城的路,乡村里的炊烟,山谷上的风景,在那开满蝴蝶花的乡间,也曾等待过某个路口飘出的歌声。
这一切都未在我的寻找中出现过,于是,怀疑起罗伯特.金凯的故事是杜撰,弗朗西丝卡,只是梦中的一个情人。
那桥上别着的纸条,早已在风中幻化,成为现实生活中成年人一个不醒的爱情梦。
好累的中年人生,事业何以为堪,生活何以为堪,爱情何以为堪。一切是那样的疲惫,仿佛长途跋涉而来,斜坐在乡村的一个路口,渴望有一双芊芊玉手,捧着温热的茶汤,注视着你,霎那间的对视,似曾相识的感觉触动心灵,这就是浪迹天涯追寻的人儿。
这就是罗伯特.金凯给我们讲的成人故事,也是很多成年人梦寐以求的爱情童话。

罗伯特.金凯的确是一个调情高手,在如胶似膝的四天里把弗朗西丝卡弄的神魂颠倒。
“跟我一起走四方吧,弗朗西丝卡!这不成问题。我们可以在大漠的沙堆里做爱,在蒙巴萨的阳台上喝白兰地,望阿拉伯三角帆船在初起在晨风中扬帆启程。我要带你去狮之国,到孟买湾边是一座古老的法国城市,那里的一个奇妙的屋顶饭店,还有火车穿过山间隧道,还有比利牛斯山的高处巴斯克人开的小旅店,在南印度一块老虎保留地有一个特别的岛,位于一大片湖中央。如果你不喜欢大路上的生活,那么我就找个地方,开个店,专摄当地风光,或肖像,或者干一行随便什么能维持我们生活的营生。”
两颗彼此孤寂的心像“分散的部件合成了一个整体”,忘却尘世的羁绊,创造了灵与肉的结合。
廊桥的山林中,大雨的别墅里,醉酒的陶醉中,把弗朗西丝卡隐藏在心中那份激情点燃,直到化为一堆冷寂的灰烬。
而女人,尤其是中年的女人,渴望有这样一次燃烧,让寂寞的心空不再空荡,从此,有了可以翻转欣赏的爱。
好悲怆!

在每个光鲜照人表面背后,都隐藏着深深的遗憾。
“当白蛾子张开翅膀时,如果你还想吃晚饭,今晚你事毕之后可以过来,什么时候都行。”
弗朗西丝卡的纸条,让美国人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的《廊桥遗梦》出版后立即风靡全球,随后被拍成电影《廊桥遗梦》,让多少人为弗朗西卡和罗伯特.金凯的爱情唏嘘不已。在千金之诺易打破、爱情就是逢场作戏的今天,为爱坚守太难。望梅止渴的爱情,犹如毒酒,使许多人中年人欲罢不能,滋生出些许的梦想和奢望。

爱已逝,拿什么慰籍我的心魂。
罗伯特.金凯面对弗朗西卡对家的守望,寞落的离去,他说“所有我能记起的一切哲学推理都不能阻止我要你,每天,每时,每刻,在我头脑深处是时间残忍的悲号,那永不能与你相聚的时间。我爱你,深深地,全身心地爱你,直到永远。”
使人难以忘怀,使人潸然泪下。
于是,罗伯特.金凯要女儿把他的骨灰撒在廊桥下:“我把活的生命给了我的家庭,我把剩下的遗体给罗伯特。”
足够的浪漫,给出足够的理由,让中年人枯寂的心魂,有了一条可以通行的希望之路:生不能在一起,死可以相依为伴。
醒醒吧!痴迷的人,不是所有刻骨铭心的爱都能踏上红地毯,包括你的骨灰也不行,因为你没有罗伯特.金凯那样一位受过西方教育的女儿。
伊人入梦梦难醒,爱,可以去开垦,却无法守望。
因为日子,不能够任由爱去疯长。

桃花岛收藏的当代著名书画名家作品展: 爱之疯长(宁夏美协会员,著名工笔画家张启兰(女)的工笔画《玉质凝香》)
爱之疯长(中书协会员,陕西省著名书法家杨树鹏的作品《沁园春雪》)
爱之疯长(中美协会员、陕西省著名画家唐继明的作品《紫气东来》)

爱之疯长(中书协会员、江苏省著名书法家曾泽民(大局)的书法作品)

(以上作品,欢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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