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森事件(十四)
2007-11-27 14:34阅读:
13.新的调查
对安德烈森事件所进行的调查是在一个神秘而不幸的气氛中结束的。
一九七七年八月三十一日,贝蒂和她的孩子们来到佛罗里达州她姐姐家。她在一家饭店里当了招待员。一个名叫鲍勃·卢卡的人从康涅狄格州出来旅行。他在贝蒂的朋友那里听说贝蒂曾经遇到过飞碟,于是他前来找贝蒂。鲍勃·卢卡也遭遇过飞碟。一九六七年六月的一天,大约在上午十点钟左右,他独自一人驾车去哈穆纳塞特海滨。当汽车开到一片树林附近时,天空中出现了两个明晃晃的、巨大的、雪茄烟似的飞行物。从一只“雪茄”里飞出两个小的没有光泽的椭圆形金属物体,其中的一个迅速飞走了,而另一个却朝他飞了下来......他到海滨时,已是下午两点钟了。他丝毫也记不起来在那三个多小时“失落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三日我们进行的一次催眠回忆程序中,鲍勃·卢卡忆述出自己被劫持到一只奇怪的飞行器上,被迫脱去衣服,躺在一个台子上受到了体检。劫持者们长着大眼睛和大大的光脑袋。
一九七七年十月十九日,“不明飞行物共同组织”的调研员走访了鲍勃·卢卡。当天晚上,他打电话给贝蒂,谈起了有关调查的情况。正当他们亲切交谈时,电话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子似的声音,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极其愤怒地向他们喊叫。他们还听到象是有人将某种机械装置假设起来的响声和外星人说话的声音(在这以前,外星人的声音曾经在贝蒂小汽车的收音机里出现过)。当时,贝蒂的脑子里出现了清晰的传感像。她还听到外星人提到了“人民”,“无可挽回了”,“完了”等字眼。这使贝蒂很难过,鲍勃也感到不安。他们挂掉了电话,向调研人员作了报告。当天夜里,贝蒂屋里出现了巨大的球形亮光,带着火车、汽车和飞机似的轰鸣声从她床上飞过。
十月二十一日,调研人员对上述新的情况进行了调查。雷蒙德·福勒亲自将贝蒂的口述录了音。贝蒂认为自己在六七年被飞碟劫持时曾作出了为外星人服务的选择,但此时想摆脱那种约束却又无路可走。电话里的那个声音为什么显得那样气愤?今后将发生什么事?外星人打算干什么?那个令人恐怖的球形亮光是不是某种可怕的悲剧的先兆?贝蒂对今后的生活表示出忧虑的心情。
过了二十四小时,贝蒂的担心变成了现实:她的两个儿子,詹姆斯和托德在车祸中丧生!调研员们惊呆了。他们竭力想使自己相信那只不过是一次巧合而已,但是他们
却无法回避这样的事实:一,贝蒂有关外星人发出警告的口述录音就在他们手里;二,悲剧发生在调查后的二十四小时之内;三,类似的事件过去曾经发生过——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十二日晚上,一个飞碟控制了一位名叫丽塔·马磊的妇女开的车,使车子开到一片野地里。一个既不象男人又不象女人的结结巴巴的声音告诉她说,就在当时,她的一个朋友的兄弟在另一条公路上遇到了严重的车祸,死了。第二天,这一情况得到了证实。《科学和机械师》一九六八年七月期刊登了劳埃德·麦伦写的详细的调查报道。
贝蒂儿子的死亡是偶然的吗?贝蒂深信,电话里的那个外星人声音出自一个堕落的或是罪恶的天使之口。它暗示并造成了她儿子的死亡。她认为由于她决定帮助夸兹嘎和他的同伴们,她被卷入了超自然的善与恶之间的争斗。
这一次,贝蒂又从她的宗教信仰中为这起莫名其妙的事件找来了理论根据。至于她是否正确,还很难说。但是我认为,正是由于宗教信念的作用,在失去儿子的不幸后,她的精神才没有失常。
从另一方面来看,贝蒂的宗教信仰可能是不明飞行物问题的答案。夸兹嘎的告别词仍在我的耳边回响?
我们将到地球上来,人类会对此感到害怕。我们热爱人类。我们是来帮助人类的。我们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由于崇高的爱,我们不能允许人类的脚步继续照老路走下去。丧失一部分总比丧失整体要好。......精神方面的技术,但是,人类是探索不到那种技术的。
如果夸兹嘎的原话真是这样,那么,他的话对我们并不陌生。它使人想起许多世纪以来人们记载的信息。在人类的宗教经典著作中,有许多处是谈论天象的,而与那些天象有关的又往往是精神世界的事物。事实上,这些年来,已经有一些作家把现代发生的不明飞行物目击事件与圣经中谈到的天象、天上的宗教信使(天使)相提并论了。
引人注目的是我们一些重要的科学家也同样持有这种不寻常的、新颖的观点。设在波多黎各阿雷西博的世界上最大的射电望远镜观测台的主任弗兰克·德雷克博士是用射电天文学来寻找外太空生命的先锋。他认为,以吉西书中的圣经故事讲的可能是地外高级智慧生物很早以前与人类的接触。
也许是由于技术上落后的缘故,使我们的祖先对外星人来访的认识被涂上了一层完全超自然的神秘色彩。著名的俄国天文学家史喀洛夫斯基推测说,事实真相可能是这样的:“这种不寻常的现象被人们视为传奇。很有可能,从外星球飞来的宇航员被描绘成具有超自然能力的神;而他们的降落和起飞则受到人们着重的刻画和描写。”
反过来说,我们应该避免重犯我们祖先的错误。由于我们的头脑目前偏重于物质和技术方面,我们很可能会把现代外星人来访报告中有关精神意义的内容撇到一旁去。目前我们对这一类事件的理解完全是机械式的。我们可能会承认有外星人来访地球;然而,对带有宗教意味的信息,我们却可能不予考虑,会认为那是不相干的东西。
在我们调查安德烈森事件的过程中也确实存在着上述这种情况。我在第十一章中曾经谈到过,我们对贝蒂遇见凤凰鸟的一事中明显的宗教暗示,感到很不舒服。但这并不是说,那种宗教暗示就不被当作一回事了。很显然,那个声音将贝蒂与飞碟的遭遇和宗教联系了起来。我不想对那个声音是谁或是什么进行揣测。我只是认为,它给贝蒂的信息是有其含意和价值的。
在第十二、十三次催眠程序中又出现了这种情况。当外星人实体显而易见是在通过贝蒂向我们讲话时,我有意通过贝蒂向他们提出了宗教方面的问题,看他们会怎样回答:
雷蒙德 他们是否和我们所说的耶稣的第二次降临有关系?
贝蒂 完全正确。
雷蒙德 这第二次降临将在什么时候发生?
贝蒂 这不是由他们告诉你的事。
雷蒙德 他们知道不知道?
贝蒂 他们知道耶稣正在作准备,并且快准备好了。
雷蒙德 那么,他们是否知道具体的时间?
贝蒂 不知道。
雷蒙德 谁知道具体的时间?
贝蒂 圣父。
这些回答以及对其他问题的回答同样具有怪诞出奇的因素。可能不是来自于外星人实体们,而是来自贝蒂自己基督教占主导地位的潜意识。调查组里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不明飞行物真的与宗教有联系的。但是,外星人带贝蒂去见大鸟毫无疑问是他们劫持贝蒂的主要目的,似乎也是带她穿过红色和绿色区域的目的。
当然,还有一种显然是令人不快的可能性。现代人类学家在研究原始部落的生活方式时,都是非常小心谨慎地去尊重土著部落的信仰时,有时竟同意被“引进”他们的秘密会社中去。我们的调研员们的确也想到了这一点:夸兹嘎为了使贝蒂服从,很可能利用了她的宗教信仰。有好几次,贝蒂对外星人实体们提出的要求欲加反对。但是,当他们(不论怎样转弯抹角地)使她相信她的劫持者真的是天使的时候,她默许了一切。其实,那些外星人让贝蒂经历的许多事(尤其是体检的痛苦折磨),很难被认为是符合真正的基督之爱的精神的!
这一假设倒是使那令人费解的凤凰鸟情节有点讲得通了。贝蒂曾经告诉我们,夸兹嘎和他的同伴们的时间概念同我们的截然不同。凤凰鸟对很早以前的基督徒来说,显然是极有意义的象征。如果说,那些外星人实体们不怎么高明地导演了一出宗教经历的戏,作为给贝蒂的奖赏的话,那么就不难想象,他们可能选用了一个已经废弃了一千五百年的象征形象!
但是,我们对夸兹嘎和他同伴们的动机越加思索,就越发现:我们所作的只能是猜测而已。整个与外星球超级智慧生物进行交往的概念实在是太新奇了,它远远超出了人类古往今来的经验范畴,以致于我们很难想象出具体的交际情景,甚至连认真考虑一下它的可能性都不一定能做到。这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在同其他类别的生物交际方面缺乏足够的经验。尽管人类是和地球上许许多多其他动物一同进化发展起来的,但是除了把某些动物作为爱畜看待以外,人类还没有真正与那些动物进行过交往。我们不知道如何与其他类别的动物进行交往,而且我们也不想去进行交往。这也许是因为我们认为,那些被人们称为低等的生物不具备人类理解范围之内的那种常见的交际能力。不过,这并不是说,我们的文明中不包括对那些动物的兴趣。我们确实花费了很大的气力去训练狗、马、熊,以及其他那些马戏团中能见到的动物,试图去掉它们的野性,从而将它们驯化。
但是,又有谁能说,这种驯化方法就不会被用在我们自己身上呢?夸兹嘎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指出人类的缺点。来访地球的天外来客是否可能就是外星球的布道士呢?
——这些不一定都是激进的幻想家们的想法。美国地外生命问题主要权威人士卡尔·萨根博士在他著名的《宇宙中的智慧生物》一书中,努力为地外生命来访地球的原因找到一条理论根据。他以批判的态度分析了一些可能的动机后,毫不隐晦地说:“他们考察‘新大陆’的主要动机之一就是要使地球上的居民鉢依基督教。难道我们能够排除在地球以外存在着福音派教会的可能性吗?”
世界各地都有人报告第三类近遇。其中有一些,如安德烈森事件,具有与其他第三类近遇事件互相关联的超自然现象。仅从表面上看,我们也能提出这样一个突出的问题:目前世界上就究竟有多少被不明飞行物劫持过的人?有多少人象贝蒂·安德烈森和鲍勃·卢卡那样,“失落”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并且在头脑深处锁藏着到将来才能释放出来的信息?
贝蒂说过,她觉得自己象一个“填满了火药的炸弹”。象她这样潜意识中装有地外文明知识和信息的,可能不乏其人。对于贝蒂以及全世界各地许多和她有同样经历的人来说,预定的时刻终将到来。如果整个地球上成千上万的人头脑潜意识中信息“水库”的大坝突然决堤了,将会出现何种情形?产生何种局面?是否会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第三类近遇——即,外星人与我们这个被称为地球的行星上的所有的人进行公开接触——发生之前人类最后一次调整过程?
这种推测是否太偏激了?也许是的。但是,我们迫切需要的是证据。读者们在本书中看到,我们为安德烈森事件的细节进行核实所作的努力比以往其他任何第三类近遇案例要大的多。即使证据还不足以成为结论性的,作进一步努力很可能获得更多的资料。如果我们不那样去作,便是傻瓜。
因此,切实地讲,安德烈森事件是一桩无法了结的案例。
安德烈森事件在多大程度上与事实相符合?这个问题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