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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与斑鸠

2018-05-08 22:02阅读:
  鸽子与斑鸠
鸽子与斑鸠
   在日本鸽子和斑鸠都写成“鸠”(Hato),平和(和平)象征之鸟是古代以“鸠”
驯养的“家鸽”,家鸽,信鸽的“鸠”(Hato),与野鸽区别时加“野”字就行了。斑鸠
亦即“野鸠(Nobato)”。“白鸽”在日本語里是“銀鳩”。

自古中国人对“伟人”、“圣人”的言行举止都会避讳,或夸张或神圣化,或貶抑或投石、
拍砖。文人更是睹一物思万绪,看一点掘深层及深渊。
看到一只鸽子,鲁迅题了首诗,这首诗句却成为后来人们对同胞和好,化敌为友的常引用的
“格言
”,不是因为该诗有多么深奥的意义,仅是出于“文豪”,“伟人”的笔下。
当然这只鸽子并不是简单的一只鸽子。那是充满了传奇“经历”的鸽子。
不象古人写诗见物遐想,或即兴和唱可吟出千古绝响。
鲁迅的诗多半是以浓厚历史背景抒憶胸怀,愛憎分明,论时论事的多,“闲情逸致”,
“花鸟风月”的诗较少。
鲁迅曾作《题三义塔》所涉及的当事鸽子,当事人西村真琴,其后人就在今天大阪丰中市的曾
根车站附近。
背景是因为一只鸽子。
鸽子与斑鸠
鸽子与斑鸠
鸽子与斑鸠
鸽子与斑鸠
鸽子与斑鸠
鸽子与斑鸠
鸽子与斑鸠
鸽子与斑鸠
 魯迅于1933年6月21日写給日本人西村真琴的一首诗。
根据魯迅当天的日記载:“……为西村真琴博士书一橫卷云:‘奔霆飛焰歼人子,敗井頹垣剩
饿鳩。偶值大心离火宅,終遗高塔念瀛洲。精禽梦觉仍銜石,斗士誠坚共抗流。度尽劫波兄弟在,
相逢一笑泯恩仇。西村博士于上海战后的丧家之鸠,持归养之﹔初亦相安,而終化去。建塔以藏,
且征题詠,率成一律,聊答遐云尔。一九三三年六月二十一日魯迅並記’……”。
从這段日記可以看出,在魯迅所书写的橫卷上,当時這首詩歌並沒有题目,《題三义塔》应該
是后人加的。
  三义塔,在日本。而“三义”卻在中国上海。1932年1月28日夜間,日本人自租界向閘北
一帶开始向上海進攻,一二八事变爆发后,炮火中,上海的許许多民房都被炸毀,项刻间变为废
墟。当时上海閘北有一条胡同叫三义里,这里也同所有炮火经历的地区一样,狼藉不堪,残垣断
壁。炮火過后,这个日本人西村真琴在这里突然发现了立在断壁之上的一只鸽子,这里应是它的
家,只是它的主人已经不知去向,看上去应是很惨的。于是,西村真琴就把这只鸽子帶走饲养了
起來,等他回日时又把这鸽子帶回了日本。
有人这样写道:“其实鸽子也是很通人性的,由于炮火的逼迫,它离开了主人,继而又离开了
故土,虽然有人饲养,但心情肯定是不好了,終日闷闷不乐,最終是死了……”云云。
这纯粹是想当然而然的胡思乱想牵强瞎诌!
其真实情况是该鸽子死于被黄鼠狼的偷袭。
很多人对一只鸽子,好象与伟人有涉就该这样,“如此这般”地推测,这就是某些“国学”
者不严谨的地方!
但西村与鸽子的事感动了鲁迅才有了上述的诗句。
当年的中日,后来的东西德是如此,今天的南北朝韩,未来的中台都有“相逢一笑泯恩仇”
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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