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4日——腊月里最冷的一天,尽管阳光灿烂,却仍然“风头如刀面如割”。本不想出门,但老小孩团队已预约了上海音乐学院“贺绿汀120诞辰纪念特展”“丝路随想乐器文化展”,特别是还要见我所敬仰的作家史老先生,便加厚外套,系上围巾,套上皮手套,还戴上一顶长久未戴的皮毡帽,裹得严严实实但还是身子瑟缩地出门了。 “贺绿汀特展”在紧靠淮海中路的“音乐城堡”举办。这座铭牌上标着“1926年建造”的德式建筑,曾经是比利时领事馆,解放后一度是“上音”图书馆,贺绿汀院长也在这里短暂地办过公。两个多月前,参加过一次“衡复音乐之旅”,到了“上交”却未及“上音”。近一个月前的“2024New
Year
Walk”虽进了“上音”,但暮色降临,匆匆而过,最后在“音乐城堡”分手。这次在“音乐城堡”开始新的徒步,并走进了这幢具有梦幻色彩的建筑,不能不说是一种宿命,并且是我所希望的安排。
好在上次“2024New Year
Walk”时拍下了暮色笼罩下的南立面,特别是其呈圆弧形、由小到大依次下降的石阶令人印象深刻。石阶较陡,且无任何扶栏,故二楼长廊处放花盆阻滞人们上下,但依然成为参观者的网红留影处。这石阶,有点群山间涌出的一堆“泥石流”,不过在我看来它们更宛如一汪清泉从山涧奔泻而出。水是音乐,音乐是水,奔腾的江河、平静的湖面、山涧的溪流,都能在音乐中找到它的影子。人们欣赏音乐,不就是在细品水的波澜和流动么?从这个意义上说,音乐的无国界,与水无国界是同一概念。过去对“无标题音乐”的非议,更像是一场违背人性的无知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