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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邱剑兰 邱剑兰被俘受凌辱
第三章 挫 杜小玉、甄采儿、殷梅娘
第四章 萧梅韵毙命酷刑 密谋将被俘的楚杏儿充作萧梅韵做诱饵诱捕萧雪韵
第五章 被俘的楚杏儿遭受凌辱
第六章 陆媚儿(上楚杏儿、陆媚儿
陆媚儿(下)楚杏儿、陆媚儿
三、天国殇之清军大营中对太平军女俘的性酷刑
第七章 严刑拷问李红娇
第八章 李红娇酷刑下毙命
四、天国殇之太平军女俘遭凌迟前的裸游凌辱
第九章 楚杏儿 陆媚儿周若漪裸游周若漪被凌迟处死
五、天国殇之天王御妹洪宣娇被俘遭性酷刑陨命
第一回 女营追敌遭伏击洪宣娇被俘
第二回 酷刑处死曾明莹、周玉燕
第三回 洪宣娇性酷刑下陨命至死身份未暴露

第一章 血战 天京陷落天国将倾 作者 曾九
同治三年六月十六日清晨,天色异常凄惶,阴云缓缓地在低而沉重的天空移动,巍巍的金陵城楼已被炮火掀掉了一边,随着震天的喊杀声,自轰塌的城墙一处数丈宽的缺口,无数的湘军源源涌入,被湘军吉字大营统帅曾国荃围困数月之久的太平天国都城――天京终于被攻破了!
干王府内,一位坚毅深沉、目光炯炯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堂之上,身着锦衣王服,焦急地等待着军情,这便是太平天国中,位高权重、万人景仰的干王――洪仁。
  “殿下,”一带着惶急与悲切的女声响起,一个倩丽婀娜、身着戎装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处,猛然扑入干王的怀里,男子紧紧地拥抱着那熟悉而美好的身体,女子柔软丰满、充满弹性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心的每一下跳动。
“梅韵。”干王扶着女子柔柔的双肩,恋恋不舍分开他所挚爱的身体。
  “怎样了?”干王的目光中恢复了一向的沉静。
  年轻地女将抬起了头,刹那间,那夺目的丽色让庄严堂皇的大堂之内也黯了黯,女子身着银甲雪裙,掩不去她极苗条美妙的身段,反而显得飒飒英姿,别有一种风情。
  她白皙纤秀的右手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芙蓉宝剑,森森的剑刃还滴着鲜血,显然刚刚经历过极激烈的战斗,她的脸犹如最纯净的玉石经过最优秀的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雪白光洁,没有一点瑕疵,美得让人有一种眩目之感,而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嵌在那张无暇的脸上,清澈如水,明净如镜,充满了动人的神采。

  她便是赫赫有名太平天国女营军帅,以美貌善战而被天王亲自命命为“军中奇花”的青年女将萧梅韵。也是干王多年的爱侣,由于干王立志要为天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整天忙于天朝政务,而萧梅韵也随忠王李秀成四处征战,所以二人至今未有正式成婚。
  “殿下,天京陷落了!忠王正在率军苦战,命我前来与殿下会合,速到天王府,誓死保护幼西王突围,以保留天王血脉。”萧梅韵一双美目中漾着泪光,但却依然顽强坚定,显然已抱必死之心。
 干王的心中一痛,看着眼前这心爱的女子,如此的年轻,却已为天朝征战多年,如今天朝将倾,只怕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多年的苦恋,聚少离多,梅韵却毫无怨言,他曾经多少次暗地里发誓,待天国大事尘埃落定,他一定要好好去疼她、爱她,无奈至今日局面,只怕已是终身憾事!
  “梅韵,”思想至此,干王禁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猛然将眼前的爱侣紧紧拥入怀中,干王抚着她柔长黑亮的头发,萧梅韵的头部紧紧贴着干王宽厚温暖的胸膛,几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她洁净而柔美的脸蛋。
  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女声,接着一阵急切的脚步由远至近响起,两人马上分开了贴紧的身体,一齐焦虑地看向门外,不一会儿,门口出现了三个匆忙的身影,两名年轻女兵搀扶着一个满身血污的青年女将,跪倒在干王与萧梅韵面前。
  一眼望去,那名青年女将披头散发,浑身上下都是血迹,好几处创口又深又长,皮肉都翻了开来,流血不止,而更让人心碎的是女子的一条左臂竟被齐肩砍去,整个左边的身体几乎被鲜血给浸湿了,显然是在极惨烈的战斗中负了极重的伤,但她仍然以无比的毅力冲出重围,来到干王府报信。
  干王与萧梅韵连忙上前搀扶,重伤的女将抬起头,由于失血过多,那张俏美得让人心碎的脸犹如白纸一般,失去了往日的颜色,萧梅韵马上认出,这是与自己姐妹并称天朝女营“四朵金花”,同为女营军帅的叶红诗、叶秋舞姐妹中,大姐叶红诗属下的得力女将杜小颜!
  “干王千岁、梅帅!”虚弱的杜小颜满脸急切地说。
  “湘军勇字营已经突破女营第一道防线,姐妹们损失惨重,程秉章正向天王府逼近,红诗姐命我突围前来报信,盼千岁、梅帅速至天王府救援。”
  杜小颜一口气说完,猛然喷出顶在胸口的一股鲜血,头一垂,昏死过去。
  “小颜、小颜……”萧梅韵连忙命亲兵扶杜小颜下去包扎救护。然后回身,脸上俱是凝重的神情,“勇字营”号称“湘军第一营”,与女营向为死敌,其凶悍残暴,人尽皆知,而统领“勇字营”湘军总兵程秉章,阴狠狡诈,勇冠湘军,她更是深为了解,她曾与之数度交手,属下不少姐妹都惨死在他的手中,想不到此番仇人见面,且实力已是此消彼长。
  战之凶险,任务之艰巨,是自己从未遇过的,但纵是自己粉身碎骨,也要把幼西王与心爱的干王千岁护出城去,想到这里,她深情地抬起头,干王已一把握住她柔软的手,两目相视,千言万语,已不待言。
  然后,萧梅韵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掂起脚,在干王的嘴唇上柔柔地一吻,目光坚决乃至绝然地一闪,猛然回身,疾步走出门口,向干王府前自己的女营所在而去。
  干王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背影,目光又满是依恋与不舍,毕竟,自己也是血肉之躯,此情此景令一向刚强的他也不禁有种肝肠寸断、生离死别的感觉,但只片刻间,他的目光又重新坚定起来,回身入屋,拿起自己的金龙宝剑,招呼干王府内的亲兵,与萧梅韵的女营汇合,大队人马向天王府赶去。
  金花巷口,在骠悍的勇字营的疯狂攻击下,女军的阵地上就好象屠场一般,在巷口的简易阵地上,战斗已接近尾声,年青的女兵们虽然勇敢而顽强,但在敌众我寡,而且战斗力极强的“湘军第一营”面前,无疑于以卵击石,遭受了最为血腥的残杀,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
  有的身上插满了箭镞,有的身中数十刀,有的被长枪穿体,活活地钉死在土墙之上,有的被利剑贯胸,然后生生剖开胸腹。战死的女兵们身边也倒下了不少清兵,显见经过极其惨烈的血战,场面凄美而壮烈,惊心动魄。
  更不幸的是还有一部分女兵被蜂拥而上的勇字营官兵所生擒,而做为保护天王府的这部女营的年青女兵,本就经过精挑细选,个个年青貌美,马上就激起了清兵们的兽欲,竟就在这阵地之上,当场扒光了所有的衣衫,按倒在地,立即进行毫无人性的轮奸,青春美好的胴体在光天化日之下,遭受了最残暴的凌虐。
  女兵们奋力抵抗,但无奈清兵如狼似虎,哀鸣与怒骂之声,不绝于耳。连一些重伤的女兵也没有逃过侮辱,雪白而流着鲜血的裸体,无力无助地倒在地上,被一个个清兵发泄着兽欲,清秀而痛苦的颜容,无神的目光,凄美而令人心碎。
  一个足足比一般人高出两个头,身形强悍勇武,着玄黑战甲,骑一匹通体乌黑发亮的高大骏马的战将,在簇拥之下,立在阵前,看着部下的放纵,面容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因为他知道,这样可以更加激发属下的战力。这便是勇字营的统领――程秉章。
  这时,不远处,一个矫健非凡、苗条美丽的身影吸引了程秉章的目光,在最近巷口的地方,一个穿着银甲雪裙的女将仍在清兵群中奋战不息,一把宝剑上下飞舞,竟以一人之力,将大队清兵挡在巷口之外!
  这便是坚守在金花巷口这营女军的卒长(太平军女营编制,卒长下辖一营女兵共125人),年轻的太平天国女将――邱剑兰,她身上雪白的战裙已经染上了点点的猩红,有敌人的血,也有自己的伤,而此时的她,已经汗湿衣襟,几缕湿漉漉的秀发粘在她雪白珍美的额上,而那张清丽可人的脸上充满了视死如归、百折不回的神情。
  程秉章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一路攻击,十分顺手,想不到在这里却遇上了阻碍,但他仍不愿亲自出手。
  这时,一名偏将匆匆跑过来道:“禀大人,那个长毛女将确实十分厉害,我们几十个兄弟被她挡住就是冲不过去。”
  程秉章一脸严峻,斥道:“一群废物,几十个勇字营的弟兄连一个女长毛都对付不了?”
  偏将不禁有些慌乱,忙道:“禀大人,此女武艺十分了得,一把剑舞得眼花缭乱,我们已经有十几个弟兄死在她的剑下。”
  程秉章眼中不禁露出一丝杀机,冷冷地道:“来人,给我放箭,”
  偏将一听,不禁一愣,颤声问道:“可是,可是,大人,那里面还有我们的人。”
  程秉章脸上面无表情地答:“少废话,再不杀了这个妖女,我勇字营颜面何存!”
  偏将不敢再多言,忙道:“领命!”
  然后急急下去,将箭队调上来。
  “预备,放箭!”
  邱剑兰刚一剑结果了一个清兵,耳边忽然传来阵阵嗖嗖的风声,“不好!”姑娘敏捷地一转身,将刚刚毙命的那个清兵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转眼间那个清兵尸体上就插满了十数支利箭。而周围原本围攻她的七、八个清兵也在这密密的箭雨中躲闪不及,惨叫着栽倒在地。
  年轻的女将一抬首,就看见约二十步开外,那绣着“勇字营统领,湘军总兵程”几个描金大字的幡旗,心中一凛,知道自己今天只怕已经无法善了。
  想到血泊中的女兵们,想到那已经不知残害了多少天朝姐妹,手中沾满鲜血的程秉章,不禁把心一横,扬起她顽强俏美的头颅,娇叱一声:“程妖狗,本姑娘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垫背。”然后银牙一咬,身形如电,一跃而起,飞舞着手中的宝剑向不远处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程秉章扑去。
  她刚刚向前冲出几步,又是一阵扑天盖地的箭雨射来,她凛然不惧,手中的宝剑舞得象车轮一般,“叮叮当当”格掉了这一轮箭雨,然后身形一变,从侧里向程秉章继续冲了过来,但想不到身经百战、奸险狡诈的勇字营的精锐箭队第一排箭手极神速地蹲了下去,身后现出了第二排箭手!那冒着寒芒的箭尖早已瞄准了冒死冲过来的姑娘那美丽皎好的身体。
  “放!”
  箭如雨下!
  姑娘措手不及,但仍极迅捷地举起了手中宝剑格击来箭!
  “叮叮当当”
  “啊——”
  一声极短促的惨叫,两支钻透宝剑的防卫网的利箭一支插入邱剑兰那修长美丽的右大腿上,一支插入姑娘那盈堪一握、苗条柔美的腰间,在如此短的距离下,由程秉章的精锐箭队射出的狼牙箭势猛力沉,极具杀伤力,箭已贯穿了姑娘的身体。
  邱剑兰身体一晃,几欲倒下,她勉力以剑拄身,抬起头,秀发披散而下,半掩住她惨白而痛楚的脸,竟是惊人的美丽。
  姑娘一咬牙关,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显见已经受了极重的内伤,但她却一扬秀眉,以惊人的毅力起身,仍然想扑上前去!
  第二排箭手蹲下,马上又现出第三排箭手!
  “放!”
  又一排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射向那受伤而美好的女体。
 邱剑兰紧咬银牙,忍住剧痛举剑招架那如雨的利箭。
 “啊!”
 年轻的女将又一声哀鸣,又一支狼牙箭深深射入她的的小腹,几乎没羽,满是鲜血的箭与一小截箭杆从她的背部透出来。
  邱剑兰半膝着地,勉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喉头一甜,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姑娘樱桃小嘴中涌出,让人心痛不已。
  “冲啊!”
  大队清兵趁机各举刀剑,向这重伤而勇敢的女将围了上去,一名俾将手举大刀,冲在最前,大喝一声,向邱剑兰的脸上砍去。
  邱剑兰美丽的眼睛坚清如冰,身负重伤的她嘴角竟露出微笑,仍然敏捷地一侧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剑自下而上地刺穿了清将的胸膛,清将睁着难以置信的眼睛倒下,大刀堪堪从姑娘的头顶掠过,割下几丝拂起的青丝,飞扬起在那凝重沉滞的半空之中。
  几名清兵收不住脚步,仍然冲了上去,只见寒光闪了一圈,几颗惊恐的头颅溅着血飞落四周,其余冲上的清兵被震慑当场,在姑娘周围一丈开外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邱剑兰仍然半蹲在那里,嘴角衔着一缕散下的秀发,煞白的脸上,平静而美丽,鲜血不断地从她身上的数处伤口涌出,她已是强弩之末,但周围的勇字营兵将却没有一个敢冲前上去。
  程秉章罕有地第二次皱起了眉,他也不禁开始佩服这异常勇敢的美丽女子,并且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很想生擒住她,凌辱她,折磨她,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宛转哀鸣,让她在自己的刑架上生不如死!
  但稍一冷静的他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与欲望,在首度受挫的勇字营面前,只有用这令他们初尝恐惧的年轻长毛女将的鲜血,重新激起他们的勇悍与兽性,只有这样,他程秉章与勇字营才可以从这巷口一路冲杀下去,血洗天王府,用这些顽抗的女人们的鲜血,染红他的顶戴花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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