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闹汤驴肉想起的……
——大河汤汤之二
张长霖
一地有一地的特产，即使最贫穷的地方也有自己的骄傲，何况河南不是很贫穷的地方。我们旅游团的地陪是焦作的，在去焦作云台山的路上，地陪自豪地给我们介绍焦作的特产，有享誉全国的怀山药、怀牛膝、怀牛黄、怀菊花等四大怀药，所谓“怀”是因为明朝时焦作一带归怀庆府管辖，所以简称“怀”。四大怀药中又以著名的铁棍山药最出名，那铁棍山药不像其他山药那样长成红薯的兄弟模样，而是细长如棍，皮色暗黑似铁，并以此得名。
焦作还有一样特产叫做闹汤驴肉，我们品尝了，和我们这里的卤牛肉也差不多，口味上没有什么特点。可能自小听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吧，期望值过高，所以有点失望。其实味道还是可以的，只要不与龙肉比。我们倒是对闹汤驴肉的“闹汤”二字感兴趣，果然地陪如数家珍地说起来了。说是当地人原来宰杀菜驴时，先把驴牵到磨坊，让它拼命干活出汗，然后喂它喝饱花椒水，等花椒水浸渍透后就宰杀菜驴，据说要吃到驴肉时驴还没有断气，还在叫唤，称为“闹汤”……
我听了这段介绍，马上联想到焦作这里与山西毗邻，刚才介绍的，不就是山西的“生剐驴肉”吗！人类吃许多动物是生存的需要，但是为什么要用残忍的手段去虐杀动物呢！除了闹汤驴肉（或者就是生剐驴肉吧），还有广东的生吃猴脑、“三吱菜”，黄河边的荷包鲤鱼，法国的活烤鹅掌等等。难道人性本来就有残忍的一面？难道就是喜欢欣赏动物垂死挣扎的惨相来满足变态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