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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学好友——万滨小学琐忆之四

2023-03-28 07:11阅读:
我的小学好友
——万滨小学琐忆之四
我楚狂人
我不善于经营人际关系,从小就不善于,所以我的社交圈子一直很狭窄,从小就是这样。我的小学同学好几位都是很长时间的同学,同班的如男同学王仲钧、金靖德、郁宏斌和女同学任慧芳、蒲静娟等,记得朱钰钊小学是甲班的,老家在三山会馆附近,陆慧英是不是甲班的?记不清了。都是从小学一直同学到高中的,但是都没有很深的交往。我的小学时代,除了街坊邻居同学路留宝、朱春林外,真正的好朋友就是唐伯俐和王永男两个了。
唐伯俐,个子高高的,脸上一直带着微笑,性格温和,较为沉静。这与我的有点嚣张有点轻狂的性格反差很大。伯俐守纪律尊重老师,是一个典型的好孩子,这与我的叛逆又有很大的反差。但是我们真的是好朋友。我们一起捉蟋蟀,一起打乒乓,一起下午放学后到怡园对面的苏州当时仅有的集邮商店看邮票,一起到玄妙观听露天书。简直是形影不离。
我很珍惜与伯俐的友情,为之不惜与得罪伯俐的人闹翻,其中包括从小就宠爱我的“摊头好婆”。那一次,伯俐到我家园子里玩,我们照例搭起门板打乒乓,不小心踩坏了花草,“摊头好婆”就骂人,就赶人。我就与之大吵,甚至从此不理睬。就这样“冷战”,就这样到我“大串联”回家,说是“摊头好婆”去世了,我觉得心好痛。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伯俐家原先住在大马路近小日晖桥附近,后来拿到了新房子,在进城学士街南段,正对新胥门万年桥,十分靠近来远桥。那时平房小院落,就在学士河河边。伯俐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与我家的凌乱差距很大。伯俐家院子里是我们斗蟋蟀的地方。
升初中时伯俐就分开了,他分到了五初中,该校前身是伯乐中学,当时在苏州名声并不好,叫做“野伯乐”。但是伯俐到哪里都不会“野”。升高中伯俐考取江苏师院附中,现在叫做市十中。当时是仅次于苏高中的重点中学,苏州市区仅有的两所省重点之一。
后来插队,伯俐插队在我们旁边的陆桥公社新塘大队,与我插队的周市公社平庄大队并不远。我去看望过他。伯俐一如既往还是到处受欢迎,插队时在队里也一样,而我就是一个“讨人嫌
”,插队知青中刺头。
1990年我调进苏州五中任教。不久,伯俐也调进五中。徐白校长时,我与伯俐再加上同样插队昆山回来的吴范老师担任高中三个年纪的年级组长,我们三人同龄,都属鼠,我说这叫做“三鼠闹五中”。
都退休了,伯俐住在城东东环徐家浜,而我住在了石湖南岸,距离太远,只能天天网上问候。伯俐身体很好,我很羡慕。
王永男,后来改名,拿掉了一个“男”字,就叫做王永。想想也对,本就是男,何必多此一说。
王永男,性格沉静,甚至有点高冷的样子。他话不多,但是往往一语中的,穿透力极强,甚至可以说有点杀伤力。王永男玩起来没有我和伯俐那样疯,至少他很少和我们一起捉蟋蟀,也不会放学后和我们一起到玄妙观听露天书。在校打乒乓、下象棋、打牌、“斗飞机”、“斗鸡”就有他了。记得经常去他家下棋,他家住在大马路东侧,三山会馆以北。其实永男与伯俐的老家住得很近。
初中毕业,我与永男都进了七中前身胥门中学,也就借在朱家庄市委党校大楼上课的地方,他是一班,我是二班。但是我们已经接触不太多了。他是一班的班长,成绩很好。我是二班的学习委员,但是贪玩依旧。进高中,永男考进了苏高中,而我因为答应了杨泽海校长的优厚条件,留在了本校。自此几乎没有了联系。再后来,插队,永男在吴江沿太湖的一段,我与伯俐都在昆山北部,距离很远,也没有联系。永男和伯俐都是在恢复高考后进的高校,而我已经在辅导高考了。我们三人好歹都得到了深造的机会。回过头想想,小学同学中我们三人还算是幸运的。
1990年,我回到苏州任教,打听两位小学好友的情况,得知都在教书,伯俐教初中数学,永男教初中物理,还是没有什么联系。再后来,伯俐调进五中与我成为同事,永男则是跟着他任教的八中,合并进入十中,也就是伯俐的母校。
前两年,伯俐相约,我们三人在怡园小聚。这是我与永男几十年之后的见面,彼此多少有点陌生。都老了,而我重病之后更见苍老。此后与永男又没有了联系。据说他现在是一个人过日子,不知道近况如何?
我的小学好友——万滨小学琐忆之四
怡园,下同。图片均来自网络。我们三人那天的合影一下子找不到了。
我的小学好友——万滨小学琐忆之四
我的小学好友——万滨小学琐忆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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