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教授”刘民壮
2013-10-25 02:36阅读:
“野人教授”刘民壮
——中国唯一的“野人教授”、 华东师范大学生物系教授
刘民壮(1933—1997):江苏徐州人。1956年毕业于华东师大生物系,1977年以来多次参加中科院神农架野人考察,先后九上神农架,获野人毛发8千余枚,野人脚印数百个。曾任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执行主X等多项职务,被称为中国唯一的“野人教授”。他的中国神农架是世界上第一部有关野人考察的百科全书式的经典著作。
1997年1月12日,一位科学家死在上海偏远郊区的一个养老院里。死时,没有一个亲人去看望他,他的身旁是一些并不理解它的病友,因他不停的向来客讲述野人而被视为不正常的人。最后他被隔离在单独病房。几天后,突发脑溢血死亡。护士称:死前,他哭了,很长时间一句话也不说,不停的流泪。死的时候,他脸上的泪花还没干。他的名字叫刘民壮。
1977年,中国方组织了第一次大规模的野人搜索行动,刘民壮是此次行动中主要的一位科学家,从那以后刘民壮就痴迷于野人考察,是坚信野人存在的少数科学家之一。
由于他们的努力,1982年神农架向世界宣布成立自然保护区,1986年2月16日,人民日报海外版宣布神农架主峰一带划为“神农架野人活动区”,第一次以官方的名义承认了野人的存在。
他死前最后对外界说过:“野人比大熊猫数量还要多,我们的考察队员16次看见野人,包括我自
己……在下个世纪人类完全可以揭开野人之迷,我有信心……国家应该组织,单
枪匹马不行……可以用红外线遥感……大猩猩用200年才澄清真像……等我好了要整理大部分没发表的原始材料……”可惜的是刘民壮还没有实现他的遗愿就离开了人世。
以下转自网友频阳乱弹博客,作者可能并非博主:
刘民壮,一生献给“野人”研究的教授
上大学时,我读的是文科,但生物系的刘民壮教授的野人研究的课我上过。那一年学校提倡跨系选修,我发现课程中有野人研究的课,就报了。因为我从小就对野人有兴趣。小时候,奶奶就给我讲过很多野人的故事,其中我记得最清楚的是:过去,人们在偏僻地方行路,是很容易被野人袭击的,最有效的方法是胳膊上套两节竹筒,野人抓住人两只胳膊后就大声发笑,最后因激动昏厥,这时人就可以将手臂从竹筒中抽出逃命。从这些因素中可以知道,最少在几百年前野人还是有很大种群的,因为我的老家是平原,曾经在一千年左右都是中国的中心,那里也存在着这种传说,你就可以判断野人的数量了。在“野人”的问题上,我是倾向有的。只是现在的研究者没有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所以就知道说没有。说几句否定的话当然比在深山老林里去大海捞针舒服多了。
课是在毛像后面的生物大楼里面上的,选修这门课的有上百人。如果不是上刘教授的课,我会将他看成一个老农,穿着一件旧的中山装,穿一双胶鞋,好象抽的是自己卷的旱烟(这个我有些记不清了),身体魁梧,说话中气十足,但我有些听不大懂。上了他的课,我才知道他每年的大多数时间都在神农架寻找野人。所有的积蓄都用在野人研究上了。以后毕业了,我也没有去找野人。但我时时关心有关刘教授的消息。今天,我看到有很多人在质疑湖北神农架的寻找“野人”计划,想起了老师,就搜索了一下,结果很惨,老师已经去世十多年了。
下面是文章,感谢原作者。
刘民壮,中国唯一的“野人”教授
1997年1月12日,一位科学家死在上海偏远郊区的一个养老院里。
死时,没有一个亲人去看望他,他的身边是一些并不理解他的病友,因他不停地向来客讲述野人而被视为不正常的人。
最后他被隔离在单独病房。几天后,突发脑溢血死亡。
护士称:死前,他哭了,很长时间一句话也不说,不停地流泪。
死的时候,他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他的名字叫刘民壮。
500元考察野人
1977年,中国官方组织了第一次大规模野人搜寻行动,中科院古人类所在的湖北省发动了一个团的军人和25位科学家进入神农架,10个月下来除打死了7头熊外一无所获,于是这场企图毕其功于一役的行动不得不宣告失败,同时也产生了国内第一批最坚定的野人怀疑派,此后中国官方不再组织大规模的野人考察而改为
“悬赏”。
刘民壮参加了这次考察,与众不同的是,他是孤身一人挺进深山展开调查的。他深深记住了那些农户们讲起野人时惊恐的表情———真实而无助。在官方调查结束后,他向学校华东师大申请成立野人考察课题。
在著名学者、生物系副主任钱国帧和李难的支持下,华东师大批准了全国惟一的野人考察课题,可是科研处只批给刘民壮每年500元的科研费,离2万元的申请相去甚远,他当时心里凉了半截。
但刘民壮还是一头钻进了神农架。
“正统的科学家不屑干的事,我们去完成。”
刘民壮用这500元和课题的旗帜组成了中国第一支民间野人考察队。成员有文工团员,有待业青年,有中学老师……一些因野人毛发是大红色,不符合达尔文进化论而宣称野人不存在的人称他们为乌合之众,而刘民壮则决心带领这些热血青年干出一番名堂。
李孜,野考队最坚定的成员之一,这位上海某大专学校的青年教师是在听了刘民壮所作的一次有关野人的演讲后毅然投身于考察活动的,为此他变卖了自己所有的家产。
“没有钱,没有相机,我们用脚,用尺子,用石膏也能考察野人。”刘民壮像一个教父,率领中国第一支民间野人考察队开进了神农架,开始寻找人类与类人猿中1500年的缺环。
在深山中他们搭建了考察据点。在树桩上搭的窝棚,长年雨水淋漓,三四个人一床被子,海拔高天冷地冻,就互相抱着腿取暖。可是只要发现野人的石膏脚印,他们都要脱下棉袄,光膀子送回来,当时有一个副县长看见他们身上冒着一丝丝白气,却用棉袄裹着发现物,惊呼为疯子。
在野考队员床上堆满了发霉的土豆,他们就靠这个不至于饿死。曾经断盐3个月,仅靠野葱野菜为食,甚至以又酸又苦的萝卜叶烧汤吃……这是考察队员的常态。
刘民壮和李孜把家底全贴进去了。为了贴补考察队,他们不得不靠马戏团式的野人展去赚一点钱。一些人提起这事,指责他“败坏科学名声”,“想发财”!
这是一种高贵的狂热!
坚定的野人派中有这样的看法:搞什么野人研究,抓一个再说。在第二次官方组织的考察队中,孟庆宝政委就说:“老刘,看我一枪定乾坤。”
刘民壮不这么认为,他和他的小分队把野人考察看成科研而不是探险,走一路做一路研究,以最科学的方法,一字不差地记录山民口中的野人线索,获得大量数据,搞环境的综合研究。最终的结果是谁也没抓住野人,而刘民壮却出了世界上第一部有关野人考察的百科全书式的经典———《中国神农架》,从而成为中国掌握野人资料最全、研究最深的科学家。
终于发现野人群体痕迹
野人反对派否认野人存在主要有两点:其一,到当时为止还没有发现异于常人大小的野人脚印(尽管已发现的脚印大拇指裂度呈30度,迥异于人类,但大小与人相等);其二,没有发现野人群体。
1977年,刘民壮在一个暴雨雷鸣的夜晚终于发现了37厘米的裂指30度的脚印,这是中国人第一次证实30厘米的野人脚印的存在。此后刘民壮和他的队友又发现了长度为45厘米,相当于3.3米高的野人脚印,并在现场发现了与狗熊搏斗的痕迹,狗熊的双爪被齐齐折断。
更重要的是1979年12月2日,刘民壮和他的野考队队员李孜、袁裕豪、王承忠,在板壁岩冷杉箭竹林中发现了数百个脚印,最后证实有8个野人个体存在,最大脚印为43厘米,相当于3米高的人体;现场有獐子头骨和两堆獐子毛,似乎用手拔下,证明不可能是食肉兽,因为食肉兽吃獐子是连骨头带毛一起吞下的。
1979年,世界将记住这个年头,神农架发现野人群体痕迹。
刘民壮说:“这是我最风光的时刻。”
1979年底,这支民间考察队在中科院武汉分院开了个小型展览会,把野人群体的脚印全拉过去了。1980年,在著名的红山宾馆会议上(这次会议是野考史上的转折点),湖北省委书记陈丕显大手一挥,“第一件是抓野人,第二件是种树,不要再乱砍乱伐了。”他还亲口宣布悬赏10万元抓野人,号称要“发动一场抓野
人的人民战争”。中科院方毅院长批示支持民间野考队的活动并拨了7万元款项。
刘民壮说:“那是我最风光的时刻。”
但他带给家庭的欢笑太少,带给妻子的寂寞、忿闷、酸楚太多太多,长年的野外考察割裂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虽然妻子没有离开他,可后来每月探望只有那么寥寥几次……
“如果存在野人,应以刘民壮的名字给他作学术命名。”
此后,刘民壮又九上神农架。由于他们的努力,1982年神农架向世界宣布成立自然保护区,1986年2月16日,《人民日报》海外版宣布神农架主峰一带划为“神农架野人活动区”,第一次以官方名义承认了野人的存在,更重要的是阻止了神农架林区的乱砍乱伐,而这一区域正是刘民壮提出的阴峪河上游板壁崖一
带。
1987年和1988年李孜、刘民壮分别做了野人毛发PIXE微元素测定实验,结果发现这类毛发钙、铬、锰、铁、钴、铜、锶等元素含量高于人和其他动物,说明野人是不同于猴、猿、猩猩等现有已知的动物,而是客观存在的高级灵长类动物。《文汇报》向世界发布了这个消息。
同时进行的电镜观察毛发剖面试验再次证实了这个结论,记者采访了负责这一试验的华东师大电镜中心主任曹汉民。下面是他的原话。
“你问我对野人态度,我是怀疑的,但试验只能就事论事。从超微结构分布来看,它是高级灵长类,但和所有猿类都不一样,更接近人;从色素粒分布来看,不同于人,所以我确定其为一种未知高级灵长类,并建议在采集区进行重点搜索。”
而上海著名的鸟类学家陈彬(刘民壮的学生,学术上的反对派)更直接地说:“我和刘民壮的观点是不一样的,但是我认为如果存在着这样的物种,应该以他的名字来命名,因为他是惟一一个深入神农架,20年埋头于此的生物科学家。”
他最后的遗言:“野人比大熊猫数量还多。”
作为对刘民壮生前惟一进行过两天两夜采访的记者,他死前最后对外界说的一番话,我可以在此公布:
“……野人的数量比大熊猫还多,我们的考察队员16次看见野人,包括我自己……目前没有抓住,一是因为我们在明处,野人在暗处;二是绝壁限制了追捕,队员曾摔下崖去;三是领导规定不能打死野人……
……野人,不能操之过急……本世纪抓住野人已是万幸……重要的是保护、研究……在下个世纪,人类可以完全解开野人之谜,我有信心……国家应该组织,单枪匹马不行……可以用红外线遥感……大猩猩用200年才澄清真相……等我好了,我还要整理出大部分没发表的原始材料……”
可惜的是,经过两天两夜的采访,双方都疲惫不堪,虽然刘民壮再三发出继续采访的请求,记者却因公务在身不得不连夜赶回市区,没有听完他的全部心声!
当我介绍去采访刘民壮的朋友空手而返告诉我他死前的经过时,我呆住了。
我想他死前的泪,是为自己事业而流的,也是为给予他太多的妻子而流的;他是生物学家,会看通生死,他讲起他的朋友———野人考察的先驱之一李建之死:———这个一米八的汉子,总是那么一挥手,大声说:“死了,翘辫子了!”对他自己的死想必亦然,他不能释怀的终将是自己用生命追寻的。
寂寞的晚上,一个英雄哭泣长久,然后默默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