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关文牒”话古今

​本文首发于《我们爱科学》杂志
文/王麟
有一个薄薄的64开的小本子，只要拿着它，就可以在指定的国家之间自由通行，相信每一个出国的人对其都非常熟悉，人人必须随身携带，一旦丢失，会带来很多麻烦，这个小本子就是“护照”。其实“护照”这个名称也非常古老了，距今将近500年，而护照的历史，无论中外，历史都非常久远。

​在公元前5世纪的波斯帝国，那时候有类似护照的官方证明文件，叫“通行许可证”；在古代中国，我们所熟悉的与护照功能相同的官方通行许可证，称之为“通关文牒”。不过，“通关文牒”这个名称是明代才出现的，在此之前，“通关文牒”曾经用过很多名字，比如夏商周时代，称之为“圭璋”；春秋战国秦汉时期称之为“封传”“符节”；唐代称之为“过所”“关牒”；宋代改名为“关引”“符照”；元代称为“公验”“腰牌”等等。虽然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通关文牒”名称不同，功能各异，但是其本质都是官方颁发的通行证明文件。
【中国古代的“通关文牒”】

​什么是通关文牒？通俗来讲，通关文牒就是通过关口之时的一种身份证明，由政府颁发，相当于如今的护照和身份证，而文牒上的皇帝玉玺大印就相当于国家签证。在通关文牒上面除了写明持有人的姓名之外，还要用简洁的语言阐明出关的目的。
在上古时代，国家出现必然伴随着疆域划分，国家之间互通使节，就要有专门物件来证明对方的身份。比如在夏商周三代，证明使节身份的东西叫“圭璋”，这是一种非常珍贵的玉器，可作为鉴别真伪的信物，只有验明使节身份，信息正确无误后，才能出入国境。由此看来，“圭璋”作为世界上最早的“通关文牒”是没有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