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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某人所发(清)姜曾《徐孺子墓考》

2023-05-03 08:04阅读:

《徐孺子墓考》(清)姜曾:

《御览·居处部》:'南昌徐孺子墓在郡城南十四里',曰'白社亭'';郦善长《水经注》:'赣水历白社西,有孺子墓',盖本《雷氏记》,乐史《寰宇记》记亦同,特脱去'四'字,误作'十里'耳。自南唐涂廙续记:'有墓在南门处尉厅侧'之说,及南宋张敬之证以图牒,'九里井'、'白社'虽不可知,而'十四里'之语见于记者,明明可据。今之徐墓去城仅半里,与《豫章记》悬殊,即《寰宇记》亦载'城南十里',不求之十里、十四里之间,及古城外尉广廨之侧,认今为真,失之鉴矣。至《江西考古录》谓:'《豫章古今记》:'墓在郡西十里'',误南为西,又不足辨矣。又按顾璜园《桓伊墓碑记》:'进贤门外,距五里田堘间,有古冢一,盖桓伊墓也'。考(宋)杨诚斋《寄南昌尉思贤亭诗序》云:'有毗耕桓伊墓,下得璧三,款识云'(晋)平南将军墓,距聘君墓七里''。曾思作桓伊墓欤,识者必曰:'距聘君墓七里',盖以聘君为名墓。晋时,松、碑亭并在,见雷次宗《豫章记》,故特指为表记,其亦思之深矣。抑知至今桓墓复出,而聘君墓反隐,然即检碑载墓,距进贤门外五里,桓伊墓璧识'距聘君墓七里',合之凡十二里,则与《豫章记》:'徐孺子墓在郡南十四里'之说正同,与《寰宇记》:'墓在州南十里'亦合。虽有十里、十二里、十四里之殊,然墓在城南,其方向皆同,不离夫十里者,说亦相近。由是观之,不唯知孺子墓在城南十里外,即南昌尉廨,宋俱在十里外也。《县志》公所、门、衙署类中,绝不提及,知其失传久矣。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江铃聆读社_陈剑峰这个伊尹太甲之文,是一个徐氏人发的吗?
阳光:刚看到的,至少作者看过古代的地方志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古传伊尹是善于制作汤药的,这个南昌的伊尹太甲,如果我判断的人没错的话,他自己煮了一锅烫嘴的汤,要烧烂自己嘴,搞得话都不好说的。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他整了篇文章反对我以前的考证,但是这篇清代人姜曾的文章他自己反而祭出来,是自己搬石头,可能他没想到他自己脚的安全吧。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这篇文章的起点,是用《御览》,讲《御览·居处部》:'南昌徐孺子墓在郡城南十四里',曰'白社亭''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并且用郦道元的文字与此比对: “郦善长《水经注》:'赣水历白社西,有孺子墓'认为郦道元的材料,其实还是来自于比北魏郦道元(466~527)更早近八十年的南昌本城人士刘宋雷次宗(386~448):盖本《雷氏记》,乐史《寰宇记》记亦同,特脱去'四'字,误作'十里'耳。
我们要注意一个节点,以前的考证,在南昌失去徐孺子墓的信息,第一文献记载人,是曾巩。
阳光:考证地理确实是头痛的事,至少要能把所有历史材料找到,才能对比各个版本的差异,随着时间越到后面变化越大,反而在最早最初信息更可靠一点,如果最早记录本身就有变化,河道变迁啊,就头痛,[汗][汗][汗]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我以前应西湖区政府的特增补,加入对徐孺子墓的考证,得到的结论,是徐孺子墓,从汉代以来,一直到唐代末年,它的祭祀和官方记载,都是没有断绝的也就是说,这个墓葬从汉代开始,到唐代末年,都是没有变动的。最后见到徐孺子墓并描述它的实景细节的,是诗人陈陶(约公元812—约885年)尚见荒僻的徐孺子墓并作诗咏记。而曾巩到洪州来作行政长官,却已经找不到徐孺子墓,并且在《徐孺子祠堂记》中说:“孺子不出闾巷,独称思至今。孺子墓失其地,而台幸可考而知祠之徐孺子墓找不到了!
所以,我们以前判断(为西湖区撰写且结集的《徐孺子墓考证资料汇编》):
评:南昌城在北宋初并未遭到屠 城,文化不会断裂,徐孺子墓的湮灭无闻应不会发生在这一段,而是在这之前。
结论:汉魏以来梅湖的徐孺子墓湮没可能发生在唐代末期王仙芝、黄巢之乱对洪州的破坏以至于钟传得洪州的这段时间。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今天转来的清代姜曾的文章,其中御览》,是指宋代的太平御览
《太平御览》,宋代著名的类书,由李昉、李穆、徐铉等学者奉敕编纂。该书始于北宋太平兴国二年(公元977年)三月,成书于太平兴国八年(公元983年)十月。
《太平御览》采以群书类集之,凡分五十五部五百五十门而编为千卷,所以初名为《太平总类》,据说书成之后,宋太宗每天看三卷,一岁而读周,所以又更名为《太平御览》。
全书以天、地、人、事、物为序,分成五十五部,可谓包罗古今万象。书中共引用古书一千多种,保存了大量宋代以前的文献资料,但其中十之七八已经亡佚,更使本书显得弥足珍贵,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宝贵遗产。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所以,可以看到,宋代官修的书籍中,其实还是有徐孺子墓的信息的。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曾巩(1019年—1083年),字子固,汉族,建昌军南丰(今江西省南丰县)人,后居临川,北宋散文家、史学家、政治家。
曾巩出身儒学世家,祖父曾致尧、父亲曾易占皆为北宋名臣。曾巩天资聪慧,记忆力超群,幼时读诗书,脱口能吟诵,年十二即能为文。嘉祐二年(1057年),进士及第,任太平州司法参军,以明习律令,量刑适当而闻名。熙宁二年(1069),任《宋英宗实录》检讨,不久被外放越州通判。熙宁五年后,历任齐州、襄州、洪州、福州、明州、亳州、沧州等知州。元丰四年(1081),以史学才能被委任史官修撰,管勾编修院,判太常寺兼礼仪事。元丰五年(1082年),卒于江宁府(今江苏南京),追谥为“文定”。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所以,汉代传下的徐孺子墓的信息,在曾巩找不到徐墓这个时间点以前,它消逝的时间,就不能以陈陶为下限,而可能要调到宋太宗时期。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在这里要分两种情况:一种,是宋太宗时期,徐孺子墓还在,没有毁损,所以说它在郡城南十四里,是出于实录。但这与八九十年以后曾巩找不到地面上的徐墓相冲突所以,徐孺子墓是在宋太宗和宋英宗四代皇帝之间丢掉了宋太宗、宋真宗、宋仁宗、宋英宗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或者,第二种:是徐孺子墓在太平御览时期,就已经毁坏了,但是,官方还是知道它的位置即是地面没有了,大致的地方官方还是清楚的所以,在官修的书籍里,还可以记载这个事实,作为延续文化的文献。
这种情况,即我们前面判断的,徐孺子墓地面部分消失,导致曾巩找不到,是唐末动乱军阀攻战导致的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而姜曾的分析,是立足于宋代的南昌城来算方向和道里的他讲的南昌城,宋代的,一定是指抚河边的南昌城,而不是湖坊。即不是立足于所谓的湖坊汉代南昌城来算徐孺子墓的方向和道里
这种宋城,大致是以进贤门作为城市的南垣姜曾用了两个数据,一个五里,一个七里。
他是以郡城南五里,即是桓伊墓,《桓伊墓碑记》'进贤门外,距五里田堘间,有古冢一,盖桓伊墓也'。即从进贤门外,南走五里是桓伊墓
这个地方,其实按照宋代文献,这个地方,即蔡家坊
杨诚斋《寄南昌尉思贤亭诗序》云:'有毗耕桓伊墓,下得璧三,款识云'(晋)平南将军墓,距聘君墓七里''。
他以桓伊墓为坐标,来找一个七里的位置。
抑知至今桓墓复出,而聘君墓反隐,然即检碑载墓,距进贤门外五里,桓伊墓璧识'距聘君墓七里',合之凡十二里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他简单的五里加上七里,合成了十二里觉得和《豫章记》:'徐孺子墓在郡南十四里'之说正同
他的这种走法,其实也是往南边八大山人那边走的其实也就是喻襜墓的方向他这个十二里,比豫章记十四里差个两里他只好用测量的差异值来解释过去
因为《寰宇记》称:'墓在州南十里',大致亦合。
他没想明白的一点,雷次宗的豫章记,是站在晋宋南昌城的南边来算的,这相当于汉代的南昌城,而不是宋代南昌城墙
汉城是包在宋城里的,所以更小汉代南昌城的南垣,因之到徐墓就会更远距离更长些。所以宋代的-----墓之间为十里,汉晋的-----墓之间的距离,就会大于十里十四里,是合理的
故此,姜曾对与郡城也就是清代南昌城近在咫尺的徐孺子墓,认为不符合太平御览描述的距离这个和郦道元一脉相承的古墓今之徐墓去城仅半里,与《豫章记》悬殊”。这个与古严重不符的所谓今之徐墓,就是二十七中旁边的,所谓东坛巷、铁树坡的徐孺子墓。
即下面这个墓:
评某人所发(清)姜曾《徐孺子墓考》
评某人所发(清)姜曾《徐孺子墓考》
姜曾认为,它与古不符,应该是个假的。
真墓在城外更远的地方,大致是进贤门外十余里而且,南唐涂廙续记:'有墓在南门外尉厅侧'姜曾甚至进一步推断:即南昌尉廨,也在十里外也。《县志》公所、门、衙署类中,绝不提及,知其失传久矣。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所以,绳金塔到二十七中区域,徐孺子墓以及和徐孺子墓有关的尉廨姜曾都是否认的态度。
所以说,伊尹太甲反对我的意见,却把这文章发出来,可能是自己昏头,没有理清文章的逻辑关系,还没看明白,就放出来了
观天庐藏书楼主应宗强:
梅湖喻襜墓
评某人所发(清)姜曾《徐孺子墓考》
喻襜墓砖铭
评某人所发(清)姜曾《徐孺子墓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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