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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往事:他娶了一个大他十岁的寡妇

2023-10-08 11:22阅读:8
题记:这篇农场往事写的那个特殊历史时期社会生活,真实得惨不忍睹而其人性的扭曲令人心颤,正因如此,中的性描写已经不可能令人低俗、害羞,却让人冰天地般沉默。

辽西罕王山脚下,掩映在树丛中,有个几百户人家的村庄。半个世纪前,这个村庄的名字叫果树农场,是远近闻名的苹果之乡,素有亚洲第一大果园之美誉。辽沈战役时,伟人的那句:“锦州那个地方出苹果”指的就是这里。

偷得一日浮生闲,我和丛姐回果园走一走,看一看,寻觅岁月里的情思。丛姐曾经是农场知青,也是资深媒体人,来农场寻访当年的知青战友。在场部旧址附近,我们停在了一座“北京平房”前。这时,从院子里走出男女主人把我和丛姐热情地迎进屋里,寒暄过后,便唠起了那段蹉跎岁月。

这家的男女主人,也就是本文要讲的主人公:男的叫李少白,女的叫刘凤芹。四十多年前,李少白娶了大他十岁的寡妇刘凤芹。为什么?这还得从头说起。


上世纪七十年代,农场活儿多人少,便从城里招来一批青年。刚到农场时,由于条件有限,男女知青暂时住在一个房子里,女知青住南炕,男知青住北炕,南炕和北炕只是挂上布帘遮挡。由于男知青较多,北炕拥挤住不下,而南炕比较宽松,只十来个人,就让年龄最小的李少白上南炕住。

这下女人们可不干了,纷纷私下里抵触说:“住一个房子也就算了,我们不说啥,一个非亲非故的半大小子,还想与我们同睡一铺炕,磕碜不磕碜。在家时我们都和哥哥弟弟们分开住,现在可倒好,整一个男的,你说这叫啥事呢?”

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好在农场领导承诺会很快给她们找房子的,女人们这才勉强答应下来,不过又都表示谁也不肯挨着李少白。就在大家尴尬之时,一个叫芹的女知青站出来高声对李少白说:“少白兄弟,把行李搬到芹姐这边来吧!”

少白茫然地看着女人们,然后羞赧地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见此,芹过去把少白的行李抱过来,放在炕梢,紧挨着她的被褥,未了,还不忘调侃地说:都扯什么假封建,人家少白还是个尕子,还没长胡子呢?”女人听了个个羞红了脸,默不作声了。男人听了发出淫笑:这个女人不寻常!

芹是个查楞人,啥话都敢说,而且还胆大,常常一个人走夜道。她二十五六岁,丰腴肥硕,乳房大得像两只兔子揣在怀里,撩的男人眼里直冒火。她是知青中年龄最大的,大家都叫她芹姐。

芹一边给少白整理被褥,一边对少白说:“姐知道你的身世,以后有啥难事尽管跟姐说。”听了芹的话,少白心里暖融融的。

那时少白还没毕业,也就十五六岁,长得很清秀,白白净净的脸蛋还透着红晕,像女孩,招人喜欢。因为他亲娘前几年病逝,而后妈不是打就是骂,还时常不给饱饭吃,在家里实在待不了啦,后来在街道好心人帮助下来到农场。


夜幕降临,人们都睡下了,而少白没有脱衣服,头朝里躺着,望着窗外若隐若现的中秋明月,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着白天芹的友好和温暖的话语,少白不由得转过身来,往芹这边看了看,芹正好朝他这边躺着。少白的目光偷偷静驻于酣然入睡的芹脸上,芹那美丽红颜在袅娜的月光下让他想起了妈妈,随即潸然泪下。
枕着月色,少白一夜无眠。
过了几天,芹发现了端倪,嗔怪说,少白你这孩子可真是的,穿衣服睡觉多不得劲,赶紧把衣服脱了,不然会生很多虱子的。其她女人见了也都憋不住地乐。面对女人们的嘲笑,少白真想离开这里,他极不情愿睡在这,太别扭了。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少白终生难忘,成为他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念想!


农场的活是很累的,一年四季都是出大力流大汗的力气活,劳累一天的知青们躺在炕上很快鼾声如雷。少白脱了衣服也很快进入梦乡,睡梦中感觉有东西在腿上压着,醒来发现竟然是芹的大腿,顿时心里慌慌的,咚咚直跳。他小心翼 把芹的腿拿下来,又慢慢推出去。可不一会,芹又把腿伸过来,还用脚趾头在他下体抓挠,撩得少白火起,捉住芹的腿抚摸,并把手伸向该伸的地方......
芹那圆圆的臀结实而富弹性,腰腹如绸缎那样光洁,一对双乳盈肥可人。少白感到恐惧而新鲜,喘气声越来越粗。芹感到少白的手有些可怕,渐渐把她弄疼了,她忽然意识到这游戏只能到此为止,伸手在他胳肢窝挠了一下,便滚到自己被窝那头去了。
天明起床,两人装得若无其事,好像夜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俩都不愿意说破,说破了会极为尴尬。
接下来她们几乎天天夜里做那个“游戏”。但芹始终不动真格的,而少白虽是害怕,但他不能控制自己,他觉得黑夜中那个神秘的世界既好玩,又刺激。可是好景不长,一个月后,女知青们搬到另一个房子去住了,留给李少白的是无尽的失落。
斗转星移,春天的时候,少白被派到农场帮饲养员老吴头照料场里的几百头羊,一间柳条铺顶的小茅屋,便是他的世界。
孤独和寂寞,对于心灵来说,是一片充满恐怖的不毛之地。他不知道命运将要把他带向何方。 那会儿,对于从身边匆匆流逝的时光,他竟然不觉可惜,只是一个劲地盼着黎明的到来。
到了白天,那情况就好的多了。阳光下,雪水泛着白沫,汩汩地流淌。水渠边枯黄的枝条直立,瑟瑟作响,偶尔可见小草倔强地拱出沙包。

连绵不断的群山从眼前直伸向天边。山上的积雪在旭日下闪着冷冷的光,仿佛在用一种疲惫的目光打量着他。

少白日复一日地赶着羊群南山北山地奔走,在“风吹草地见牛羊”的蹉跎中,他会时常想起他的芹姐,想起芹,他的心底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骚动,每每此时他都不能自主,这是他永远的念想啊!可是这念想在一年后就破灭了。芹嫁给了场“人保”,少白听说后偷偷大哭了一场。

芹结婚那天,知青们都去了,而少白依然在山上放牧他的羊群,嘴里唱着“大板城的姑娘辫子长,两只眼睛真漂亮,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唱完对着大山啊啊地吼上两嗓子。可是静下来的时候少白又陷入了无尽的惆怅中。

夜里少白揣了把刀偷偷来到芹门前 ,转悠半天不肯离去。他真想闯进去把人保宰了,然后把芹痛打一顿。

人保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转过来的,在那边是个连长,五大三粗,讷眉瞪眼,说话瓮声瓮气的,据说参加过珍宝岛自卫反击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少白一直对那个人保恨之入骨。


这要追朔到芹姐刚结婚不久,少白在山上放羊,因为偷看芹与另外一名女工解手,被那女工发现报告了场部人保,任凭芹怎么相劝都无济于事。人保把少白带到场部痛打了他一顿,人保还拿出一把刀子训斥他说:“往后再不老实就把你那玩意割了!”
后来少白就经常做梦,有时大白天也突然会感到一阵锐疼,那把血亮的刀子一挥:“嚓!”一截东西就从裤裆里掉下来。这影象反复出现,以至分不清是梦还是非梦,黑夜还是白天,真的还是假的。
“嚓!”不定什么时侯,白亮刀子会在眼前一晃。
少白老是惊惊乍乍、蔫头蔫脑,老是习惯地用手捂住裆走路。
老吴头看了好笑,老吴头那时和少白最要好,说少白你怎么啦?少白先是不好意思,经不住老吴头一再盘问才说了实情。
老吴头一拍腿,嗨!这毛病好治,你去找个女人就好了。老吴头五十多岁,是个老光棍,经常给少白讲黄色故事。
不久,少白被农场遣送回城,走的时候暗暗发誓会来报仇的。后来去吉林延边当了几年兵,复员后重新回到农场时,原以为过去的恶梦都以结束。可他来到农场看到第一个女人居然是芹。嚓!少白立刻双手捂裆。那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
当晚去看望老吴头时,少白还觉得那里隐隐作疼,老用手摸。老吴头说又怎么啦,老毛病还没改?少白垂头丧气地摇摇头,说我又看到那女人了。老吴头想了想,笑了。说你别怕,我还有办法,咱兄弟俩先喝点酒,算我为你接风。说着手脚麻利整了几样菜,无非羊肉羊肝羊肚之类。
两人喝着酒,老吴头举筷指着几个盘子说,猛吃!这东西全是壮阳的。少白很感激,又喝酒又吃肉,不一会儿就觉得浑身血肉膨胀,一缕热气从脚底往上窜,满脸汗津津的。说话间老吴头又从锅里捞一根羊鞭,往少白面前一丢:“吃下去!”少白疑惑地看了看,说这玩意儿好吃?老吴头说你只管吃,今夜你就去找那娘们,把她收拾了,保你马到成功。
少白说她家男人?老吴头说她家男人死两年了,你只管去!少白吃下羊鞭,果然陡觉一股欲望腾地窜起,抹抹嘴大踏步走了。
少白敲开芹的家门几乎没费什么事。夜深人静,孩子都已睡了。芹靠着门,看是李少白,猛吃一惊:“少白……兄弟,你回来啦?”
“回来了。”
“有事吗?”
“我报仇来啦。”
芹记得当年丈夫打他的事,说他已经死了。
“我知道。”
“你要怎样?”
少白抓住她的光膀子,我要睡你!
那女人在月光下楞楞神,吃吃地笑了。还有比这事再好的吗?天上掉下个男人!女人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守着空房难受呢。
寡妇被少白扛到床上,像扛着一条大软虫,有些发颤。寡妇看出少白不怎么在行,就熟练地为他剥去衣服,百般温存。少白渐渐顺过气来,忽然想到自己是吃过羊鞭的,怕她什么。但他其实是头一回,并不太懂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之后一切过程都由女人包办,这样那样,翻云覆雨,居然渐入佳境。
寡妇没想到少白还是个处子,笨拙得要命,还报仇呢?好笑。寡妇像饿虎扑食到一头羔羊,几乎是生吞活剥了。少白被芹弄得死去活来,失去了童贞,这真是一次再生。困扰了多年的噩梦终于结束,从此再也不用捂住裆走路了......
岁月蹉跎。多年之后,少白居然娶了芹做了他的媳妇。对此有人说他是恋母情节,也有人说他们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但不论怎样评说,我想这种人性的扭曲,真的令人唏嘘不已。于是写下此文,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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