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成角儿,那可要挨多少打呀。小癞子一把眼泪抹在脸上,最后慌忙的吃完几个糖葫芦,白布一尺、三寸春魂泥下土。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程蝶衣嫣红的鲜血从嘴角慢慢的滑落,最后剩下的只是这一句凄美的台词。
最后那一声“蝶衣”,叫得撕心裂肺,可你是假霸王,他却是真虞姬。
程蝶衣:万般心思千分量,百把愁肠十分苦。
程蝶衣,喜欢这个名儿。就像他的角色一样,旦角,青衣。戏里,他扮的虞姬绝代风华;戏外,他仍是那个幽唱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的纤瘦痴男子。
最初的刻骨,不过是那双眼,凄婉迷离,泪水迟迟、涟涟落下。那是蝶衣第一次听京剧《霸王别姬》,那台上的人、一板一眼,落下的便是台下的一地碎泪的心。那时,他唤作小豆子;跟他在一起的那小子,感叹着成名成角儿,那可要挨多少打呀的唤作小癞子。
逃离,归去。等的,不过是一场酷刑。解释,不是他的风格。最多的,只是简单的沉默、然后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