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葛道
2009-12-13 21:33阅读:
我眼中的葛道 在北京的各大围棋道场中,奕本清源围棋道场(葛玉宏道场)一直以神秘和管理严格而著称,十一期间,我带学生到葛道试训,半个月与葛道的师生朝夕相处使我对这个“草根道场”有了一定的了解,下面谈谈我眼中的葛道。
“神秘”-----很多人对这个道场一无所知.即使葛道作为今年定段赛中的最大黑马,围棋天地等主流媒体也不见丝毫报道,任何报刊见不到葛道的广告,网络中只有一个简单的博客,上面只是学生训练循环表,在道场内外见不到任何牌匾、宣传彩页、名人的题词等,只有这些奖杯静静地放在道场的一个角落里
关于硬件----葛道位于北京丰台区的日月天地大厦,面积共八百多平米,包括训练区与生活区。硬件条件在北京的各大道场中并不算突出,但据葛老师介绍刚从五楼搬到了七楼,和以前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毕竟北京的房租太贵了,一个月要五万块钱呀
职业棋手训练室
六楼的学员训练室
七楼的小训练室
七楼的另外一个训练室
七楼的另一个训练室
书架里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围棋对局集,供学生们打谱用。
学员宿舍,每间宿舍六张床。
每天对局结束后,计时钟必须整齐的摆放在一张桌子上
关于训练----葛道所谓的“魔鬼训练”主要体现在训练强度大、管理严格,尤其是对学生的惩罚教育,在如今全国提倡的赏识教育相比更显别具一格。我与葛老师探讨过这个问题,他说:惩罚应该以“不伤害学生心灵,不伤害学生肉体”为底线。惩罚的微妙与玄机就在于教师能够把握学生的性格特点和心理需求。一个有智慧的老师,都有一双善于透过现象发现本质的眼睛。
葛道学生每天早上
7:
00整要在楼下集合到附近的体育场跑步,每次葛老师都要亲自带队。
跑完步后回来吃早饭,
8:
30分各组开始下小组循环赛,对局结束后记谱,然后自修(打谱或做题)
11:
30分吃午饭,午饭后还是自修,
1点开始是午休时间,下午
14:
30分开始继续下小组循环赛,
17:
30吃晚饭,然后又是自修,晚
19:
00-21:
00是职业老师复盘时间,
21:
00开始葛老师根据前一天的做题对错情况打手板,然后进行死活题训练,
22:
30做的死活题交到王老师处,可以休息,有的学生会一直做到
0:
00以后。。。。。
葛道每天都有六到八名职业棋手给冲段学员复盘,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郭北雅老师在给小学员复盘
丁伟九段在给职业棋手复盘,顺带摆了刚和李昌镐下过的棋
邹俊杰在给小学员复盘,很帅的一个小伙子
葛玉宏老师的得意弟子张立在给小学员复盘
郭北雅(职业四段)----人称郭北,绰号:葛道歌神,主要负责复盘和批改学生习题。
业余爱好:网络游戏
特长:K歌,据说男子职业棋界无敌手(如果是下棋无敌手.....呵呵)
如有不服者可上门挑战,不过K歌费用由挑战者支付
王棋(业余5段)————人称老王,绰号葛道棋痴,主要负责整理习题和管理学员
业余爱好---还是围棋
特长-----精力充沛,不知疲倦
口头语:呵呵,尴尬
8月31日早上7点,经过8个小时的旅行,我和儿子及魏曦老师到达了北京站。一出车站,只见等候出租车的人排起了长队,大约有五、六十米,我们只好改乘地铁,北京的地铁很便宜,无论多远,只要不出站,一律2元。我们坐了4站路(中间转乘一次),然后步行了大约15分钟(实在无法打到的),到达了位于北京丰台区方庄芳城园40层的日月天地大厦。
葛道位于大厦的五、六楼,一进五楼的大门就见到了葛昱宏及其他几位老师,他们跟魏曦老师很熟,看到非常高兴,葛老师热情地招呼我们进了办公室,办公室不大,也就10几平方左右,几乎所有的老师似乎都在里面办公,还包括会计。里面摆了几台电脑,东西摆的很凌乱,一个老师正在出当天的死活题练习,是一本地道的日本书,题目也是奇形怪状。
跟葛老师聊了一会,感觉葛老师很低调,人比较瘦但很精干而且有点帅气的那种。手上拿着一个大本子,他把徐戈的名字记在了那个本子上。
到了9点,报道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葛老师也忙着招呼,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许多都是从聂、马道场跳槽来的,其中一个聂道孩子在段位赛前九轮七胜二败,后来四连败没能冲上。在跟葛道总管的谈话中,得知床位非常紧张,就连他们自己熟人的孩子都已经不能办到,幸亏我们6月就把这个跟葛老师定了下来,中间还落实了几次。
几个老师说他们晚上也只能睡沙发了。利用他们谈话期间,我参观了孩子的宿舍,条件很一般,6-8人一个房间,床是那种类似幼儿园的上下铺,也没衣橱,箱子放在床下。整个五楼也就三间孩子宿舍,一个卫生间,一个放杂物的小房子,还有一个办公室,五楼训练大厅也不大,三条桌子放了20个棋盘。跟南京棋院的条件相比相去甚远,不过这当中一间住的全是冲上职业的孩子。
其间我看到了张念祺和卢天圣。葛道的收费也比较高,每学期比聂、马道高出整整5000元。
之后我们上了六楼,那里的训练大厅较大,大约有六、七十个先期报道的孩子在那儿下棋,负责训练的老师说由于1号还有一天的报名,所以现在都是在下训练赛,虽然类似友谊比赛,但孩子们都非常认真,每方上钟用时1小时20分,下的速度也非常慢。
其中有六、七个女孩,包括今年冲上职业的袁一田和张越然,魏老师告诉我她们的水平相差不大,都在3-6组之间。在填写情况登记表时,我看见有7、8个职业一段,多数孩子都是93、94年左右出生,徐戈算是比较小的。
忙完了孩子的宿舍,我们三个出去吃饭,在南二环的大街上走了半个小时都没能找到一个饭店,这跟南京真的无法相比,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简直贵的要死,一份炒青菜18元,点了四个菜、一碗羹,四瓶啤酒,一罐椰奶,用去了240元,简直是南京的两倍都不止。
回到了葛道,孩子们都在午睡,一些家长坐在训练大厅的沙发上等待,我跟一个来自太原孩子的妈妈聊了一会,他孩子在聂道练了5年,今年本赛赢了4盘,这次没给聂道老师打招呼就直接过来
葛老师在联系不知那位职业棋手要他晚上过来讲棋。中间跟生活老师也聊了一会,她告诉我等孩子来齐后,每个人都会有个小桶,洗完澡后把衣服放在小桶里,第二天再从小桶里把干净衣服拿走,冬天是排好顺序轮流洗澡的。
下午2点半,孩子们起床训练,葛老师说徐戈太辛苦要他休息,徐戈睡了一会也睡不着,自己拿了天龙图、围棋天地上了六楼去练习,过了几分钟,我到六楼训练厅门口看了一下,徐戈在摆死活,旁边2个女孩在下棋。
然后去跟魏老师出去办事,我一个人先回来时大约3点50分,五楼的训练厅有一个班在那儿上课,孩子大约也就7、8岁,2个老师在一对3下指导棋,看棋的内容孩子大概2-3段水平
一个孩子在打棋艺的谱,其中一个孩子不知什么原因在罚面壁,都说葛道严格,这次真是让我见识到了,面壁时额头和鼻子都贴在墙上,其间孩子曾把头转过来但被老师训斥,又重复同样的动作,我看到孩子的脸都有点发抖,北京的气温不高,墙上也非常凉,这样一直到了5点20才结束,孩子的鼻子都被压的扁下去。我的一个亲戚4点半左右来接我们吃饭,我们坐在大厅沙发上聊天,看到这种场面他都觉得太残忍,如果做家长的看到。。。。不知什么心情。我用手机悄悄地拍了下来。(只可惜画面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