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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心理学与测谎仪

2013-10-22 15:47阅读:245
  • 茺琴
引言:这是一项巴克斯特(backster)关于新研究颇有意思的一段故事。测谎仪大家听说过,而且事实证明它对后来犯罪心理学上,军事上应用很大。巴克斯特就是美国中央情报局这方面的专家。
我出生在新泽西州的lafayette市。我的学业受二战影响而中断,当时我在德科萨斯农机学院读书,是第一个应征入伍的海军军官。在服役前,我对催眠现象极感兴趣,做过许多研究。我对使用催眠术进行情报和反情报方面有一些建议,因为我刚入伍, 所以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二战结束退伍8个月后,我有机会在美国陆军反情报处学习。经过短期培训后,我留在马里兰州的总部担任讲师,教授情报调查课程。那时,我的催眠术在情报和反情报方面的应用开始引起人们的重视。我开始有自己的办公室,关起窗子进行专门的研究,但进展十分缓慢。有一次,我曾为安全起见,给司令官的秘书使用了催眠术,取得了绝密文件。那个秘书醒来后也没有察觉。为保密起见,当天晚上我将文件加以安全保管。第二天,我将文件交给司令官,说:一个是通知特警逮捕我,一个是认真地听我解释。后来他们仔细地听取了我的解释。当时正值中央情报局刚刚成立,听到这件事后,中央情报局让我提前退伍,雇用我从事使用测谎仪进行背景调查方面的工作。
测谎仪象是一种用于情报工作的特殊仪器,它也好象很自然地联系到了我的催眠,夜游这些曾研究过的领域。我试想将它们用于我的工作。但实际上,对在中央情报局从事的工作,我感到乏味。因为当时中央情报局刚刚成立,许多人都希望在FBI
找到一份象样的工作。我们对XX的人进行测谎检测。将通过检测的人,列入合格名单内。再进行工种调查,以分派合适的工作。我辞掉了政府工作,开始专门从事测谎仪的研究。我在DC设立了自己的实验室,在Boltmore扩建了另一个办公室,第三个在纽约。实验室最终在纽约固定下来,并于1959年和我的同行,测谎仪行业的竞争对手一起成立了学校。当时的全美第一所学校教授使用测谎仪。学校成立后,需要使用大量的测谎仪。而测谎仪的1/3部份是肤电反应器,用图线来反应人的情绪变化等。在一张标准的测试图上,使用模拟的单针心电记录器,画出的有关血压脉搏强度变化。上面的记录是呼吸曲线。我感兴趣的是电子曲线,即肤电反应器画出的曲线。
我在给植物浇水,是一盆牛舌兰花。这盆花有一株长长的叶杆,叶子也是长长的,当时它可能生长了1年到1年半的时间,是我的秘书从楼下一个花店买来的,那家店要关门不做生意了,当时我们还买了一颗橡胶树。在浇水时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在根部的水份将花多长时间,穿过长长的叶杆最终到达叶子的顶尖。我想:好啊,正好这些测谎设备可以用来测量它的电阻变化,还能测量出它的肤电感应。把它的叶子连上电极看看会怎样?因为当水份到达叶尖时,夹在电极中间的叶子的导电性能会增强。
在浇水后,我想我将看到画出的曲线会呈现向上的趋势,因为当水份到达后,电阻会变小。出乎意料,曲线的趋势却呈现着不断向下,我把指针移到了上端,曲线连续向下滑。此时这段曲线的形状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是肤电反应,我们会解释这段曲线代表着情绪波动,这段曲线代表着情绪恢复,随后整体呈现向下的趋势,一幅标准的呈现向下的肤电图。我意识到局部的曲线形状,显示了和人相同的情绪反应,我当时真是吃了一惊。当时我不知道怎样能使那颗植物感到害怕,我不能和植物讲话,没办法和植物讲话。我试着吓唬它,把它的叶子拽过来,放到热咖啡里,它的曲线呈现锯齿状,没有太大的波动,仿佛在显示我的试验很无聊。
我怎样能让它有所反应,吓唬它吗。当图表计时在13分55秒时,也就是我的第一次观测,我的头脑里突然闪出一念:我知道怎么做,我要用火烧它的叶子。当时电极连着一片叶子。因为我不吸烟,手里没有火柴,我走到秘书的办公桌去拿火柴。当时还没拿到火柴,没有别人在实验室,没有人在楼里,我只是动了一念,我要烧掉那片叶子。这一念头刚一出来,指针立即做出了剧烈的反应,一下子摆到了图表的顶端。我立刻意识到:天呢,它知道了我在想什么。这是一次高质量的观测。一切就从此开始了,我意识到了植物也是有意识的。
在那一瞬间,我没有碰那个植物,我离它大约15英尺,离仪器大约5英尺的距离,唯一的举动就是我的大脑里闪出一念:我要用火烧它的叶子,只是想象,因为我不吸烟,没有火柴,只是一种意向。当这个想法一产生,仪器指针一下子滑划到顶端,我相信,它当时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下一张图显示了连续性的激烈波动,就仿佛用火柴真正在烧它的叶子。我很想知道下一步的曲线,以使指针不继续停留在顶端,所以打算解除威胁,将火柴放回原处。曲线慢慢地缓解下来,逐渐地恢复到实验前的状态。
我称这次试验是一次成功的,高质量的观察。可以说,在那一秒前,就是1966年的2月2日,图表计时13分55秒之前,我的生活仍依然如故。但此后我的人生目标有了改变。因为我知道了:我的植物是有感情的。
“现在,让我说一下那天早上发生的事,你也许担心我会差点儿在早晨八点钟跑到外面的大街上--纽约的时代广场大喊:‘我的植物是有感情的!’因为即使是在纽约市的时代广场这也会被世人认为是奇怪的举动。同时,作为一个在科学领域里涉足很久的人,这将是对我后天教育的挑战。”
我之所以称其为原始感应,是因为我感到生物的这种本能远远早于任何后天形成的能力。有些人认为我们曾一度有过这种本能,可我们现在通过这种本能的现象反过来在研究它。有的人在否定它,以至于让你愿意花费一生来研究它,走这样一条路。但植物是具有一种心理特征的感应能力,与人类进行某种双向性的生物交流。


后来据巴克斯特的回忆,他的试验,曾于1966年2月2日在他设在纽约市的“实验室”灵机一动做出了这一发现。他所谓的“实验室”其实只是一间他用于培训使用测谎器的房间,那个房间里有一盆观赏植物(一种龙血树Dracaena Massangeana,属龙舌兰科)。那一天,他突然想到要看看给这盆植物浇水的话,水从根部抵达叶子要经过多长时间。在为植物浇完水后,他想:“我有许多测谎器放在周围,让我将测谎器的迦伐尼皮肤反应区搭到叶子上看看。”测谎器的迦伐尼皮肤反应区测量的是微弱电流通过皮肤时的电阻。根据测谎器的设计原理,人在撒谎时由于紧张皮肤会出汗,从而使皮肤电阻降低,因此据说通过测定皮肤电阻的变化可以辨别人是否在撒谎。不过巴克斯特是想用它来测量水从植物根部抵达叶子的时间,其设想是:随着水抵达叶子,叶子含水量增加,电阻也跟着逐渐降低,因此可以用测谎器画出叶子电阻变化曲线。但是他得到的曲线却与预料的不符,据说看上去就象一个人面临着会使他们陷入困境的问题时的反应曲线。于是巴克斯特改变了主意,不再想测量浇水抵达叶子的时间,而想要测测植物是否有人一样的反应。他想到测量植物面临“威胁”时的反应,比如把叶子浸到温暖的咖啡中。他做了13分钟55秒试验,还是没有看到植物的反应。然后他突然想:“我知道我将做什么:我将要烧掉那个植物叶子,那片连着测谎器的叶子。”巴克斯特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想,令人困惑,因为如果真的烧掉了那片叶子,失去了水份,就更不可能测出电阻变化,更不要说测谎器可能因此损坏了。不管怎样,巴克斯特没法做这个实验,因为他找不到火柴。然而,据他说,就在这时测谎器的笔头突然“猛烈颤动起来”。如果是别人,首先想到的应该是浇在根部的水终于抵达了叶子而引起电阻的变化,或者某种环境变化影响了测谎器的稳定性,但是我们这位奇想叠出的研究者想到的却是植物能够洞察他的内心在想什么,而他试图烧掉叶子的念头使得植物做出了激烈的反应。他甚至想都没有想过有其他更自然的、更普通的因素会使测谎器颤动起来。


接下来,为了证实这个大胆的假设,巴克斯特做了他自认为是小心的求证。他跑到另外一个房间取来火柴,在植物旁边点燃火柴,他的预测是这会使测谎器颤动得更厉害,不过他随即意识到测谎器已颤动到极限,不可能再更厉害了。然后,当他的搭档进来的时候,巴克斯特让他来重复自己的实验。巴克斯特如此介绍其搭档的实验结果:
“只要他试图烧掉植物叶子,他就能得到相同的结果。如果他假装烧掉植物叶子,它(植物)就不会有反应。它能够区分你假装要做的和实际试图去做的,从植物心理学的角度看这非常有趣。”
很显然,巴克斯特无法得到一致的实验结果,而他把实验结果的不同归于“试图烧掉”和“假装烧掉”的差异。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我们用什么样的标准区分“试图烧掉”和“假装烧掉”。有反应的就被归为“试图烧掉”,没反应的就成了“假装烧掉”,正是典型的主观偏向,乃是科学实验的大忌。如果巴克斯特受过科研训练,如果他真正是要小心求证,那么他应该设计更严密的实验。他应该使用比测谎器更稳定、更精密的设备测量电阻变化。他不应该在做实验之前给植物浇水,以排除水份变化造成的影响。他应该做对照实验,在其他条件完全相同的条件下,对比“试图烧掉”和“不试图烧掉”的结果。他应该做双盲实验,让其搭档在不让他知道的情况下分别纪录“试图烧掉”和“假装烧掉”的心理状态,在他获得测谎器数据后,再与搭档核对哪一个是“试图烧掉”状态下的数据,哪一个是“假装烧掉”状态下的数据,以避免他在纪录数据时受主观偏向的影响。他应该做统计实验,重复一系列相同的实验,获得统计结果。客观、有对照、双盲和统计,是科学实验的必要条件,但巴克斯特对此一无所知,就急忙忙地宣布诞生了一门新学科“植物心理学”。在用同样不严密的方法做了其他类似实验后(包括在植物旁边杀死其他生物也能让植物有反应,以及庞女士所提及的植物能够辨认伤害植物的“凶手”等等),巴克斯特决定发表其结论。当然,这样的结果只能发表在伪科学的杂志上。 1968年,巴克斯特在一份名为《国际超心理学杂志》的伪科学刊物上发表了其结果。
这个结果很快被伪科学者和新时代宗教人士欢呼为重大发现,“理论家”们声称这表明植物能够感觉人的“生物能量场”的变化,并将此称为“巴克斯特效应”。
起先,科学界对巴克斯特的“发现”只觉得荒唐可笑,无人理睬。直到1974年,巴克斯特的“发现”经过大众媒体的宣扬已广为人知,康奈尔大学霍络威兹(Kenneth A. Horowitz)等三名生物学家决定重复巴克斯特的一个实验,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据巴克斯特的报告,当他在小叶喜林芋(Philodendronscandens,一种天南星科观赏植物)面前将卤虫(一种水生节肢动物)加到沸水中煮死时,植物出现了电生理反应。霍络威兹等人根据巴克斯特发表的论文以及私下通信重复了这个实验,但是在巴克斯特的同意下,做了两点改动:使用能更稳定地测定叶面电流变化的仪器,以及做了对照实验:每一组实验中,三次往沸水里加卤虫,两次往沸水里加水。霍络威兹等人对四株植株重复了该实验,统计结果表明:往沸水里加卤虫和往沸水里加水,所检测到的植物电生理变化并无不同,也就是说,植物对卤虫被杀死并无特别的反应。霍络威兹等人在1974年和1975年两次学术会议上报告了重复不出“巴克斯特效应”,并在1975年8月8日美国《科学》杂志上发表其论文。在1975年的会议上,另一名科学家科梅兹(J.M.Kmetz)也报告了类似的阴性结果,论文发表在1977年的《美国心理研究会杂志》上。1978年,科梅兹为《怀疑探索者》撰文驳斥“巴克斯特效应”,指出巴克斯特在其研究中没有做对照实验,一旦有对照组可供对比,就观察不到植物对人的思维或威胁有特别的反应。巴克斯特所纪录的测谎器曲线,是其他因素引起的,这些因素可能包括静电作用、房间里的机械振动、湿度的变化等等。
特别的主张需要特别确凿的证据。“植物有感情”是一个特别的主张,然而其主张者所出示的证据却如此不值得推敲,一旦使用了更严格的实验条件,这个主张就被推翻。科学界对此已有了定论。没有植物学家在从事这方面的研究,而“植物有感情”的说法仍然被视为迷信。


读到这里也许你很遗憾。但这种提法在后来一直没重视着。

这个发现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他投入了全新的研究领域——生物的全域性通讯(Biocommunication)。
巴克斯特和同事们在各地的其它机构用其它植物和其它测谎仪做了类似的观察和研究。他们对25种以上不同的植物和果树进行试验,其中包括莴苣、洋葱、橘、香蕉等,得到的是相同的观察结果。
在美国耶鲁大学,巴克斯特曾当众将一只蜘蛛与植物置于同一屋内,当触动蜘蛛使其爬动时,仪器记录纸上出现了奇迹--早在蜘蛛开始爬行前,植物便产生了反应。这表明了植物具有感知蜘蛛行动意图的超感能力。
为研究植物的记忆能力,巴克斯特将两棵植物并排置于同一屋内,让一名学生当着一株植物的面将另一株植物毁掉。然后让这名学生混在几个学生中间,都穿一样的服装,并戴上面具,一一向活着的那株植物走去,最后当'毁坏者”走过去时,植物在仪器记录纸上立刻留下极为强烈的信号指示,表露出了对'毁坏者”的恐惧。
1973年,彼得-托姆金斯和克里斯朵夫-伯得的《植物生命奥秘》(The Secret Life of Plants)一书,不仅重复了巴克斯特的实验,并且进一步显示植物还对语言、思维、祈祷有反应。这项研究已成为一门新兴的学科--植物心理学。
近十几年来,许多的生物学家对这项研究产生浓厚的兴趣,纷纷加入这一研究行列,揭示了植物生命的诸多奥秘,证实了植物具有意识、思维及喜、怒、哀、乐等各种情感,还具备着人所不及的超感官功能。
40年来的持续努力,让他得到了许多有价值的研究成果,引起了各界的注意,不断有书籍、文章及报导介绍或引述他的发现。写的书的英文版,是他首次以第一人称的方式完整详细的说明他的研究,深具启发性。去年在台北举行的“2005未来科学与文化”研讨会,巴克斯特的编辑法兰西.普劳丝(Franci Prowse)女士应邀来参加,并与博大出版社议定了本书中文版的出版,希望华人社会也能分享他们的研究成果。
巴克斯特最初的实验观察,是藉由测谎仪来量测植物的生理讯号。身为测谎的专家,他的专业灵敏让他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植物的反应与人在接受测谎时的反应有极高的类似度。由此,他开展了与众不同的植物研究。他的许多发现,给人带来了震撼;例如一开始的实验,便观察到植物具有“读心术”的特异能力。对一般人来说,这样的发现是很难获得的,因为这涉及与植物“斗智”的过程,很容易因为不能立即重复实验结果,或无法掌握有效的刺激而失败。然而习惯于解读受试者心理的巴克斯特,他的测谎专业与开放的心态,让他能获得一般人难以确认的发现,并迈开“生物通讯”的研究道路。
这一路上,他获得许多的掌声与鼓励,但批评与攻击也不时相伴。美国加利福尼亚国际商业公司的化学博士麦克-弗格则认为这种研究有点荒诞可笑。他为了寻找反驳和批评的可靠证据也做了很多实验,结果态度来了个大转变,由怀疑变成了支持。因为他在实验中发现,当植物被撕下一片叶子或受伤时,会产生明显的反应,而且还证明了植物具有感知人心理活动的能力。
虽然深谙他的实验数据所代表的意义,但为了取信于大众,巴克斯特向许多专家请益,努力设计符合科学精神的实验,尽可能的留下客观、可靠的证据。然而,他的努力仍受到主流科学界的冷漠对待,因为他的实验涉及非机械性的心灵,可重复性的结果很难按一般实验的要求来达到;但这个逆境并未浇熄他对这个崭新领域继续研究的热诚。他四十年来的投入,与其说是好奇心驱使他钻研“生物通讯”,不若说是使命感,让他不顾万难地追寻他有望触及的真理。
巴克斯特的发现,尽管主流科学界眼前还不能接纳它;但对修炼界、哲学界来说其实并不令人吃惊,古希腊、印第安人、东方宗教就一直流传着“万物有灵”的说法。“原始感知”的能力,其实就是先天的本能,只是人类在后天的环境中失去了。巴克斯特利用测谎的工具,无意间印证了这个修炼界、哲学界的传统理论;虽不是他的规划,但这样跨领域的联系所产生的影响,却可能远比他专注于测谎的研究还要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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