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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梦行云

2010-02-28 21:58阅读:

「梦璃:紫英……这些年来,过的可好?
紫英:无所谓好或不好,人生一场虚空大梦,韶华白首。不过转瞬。」

「繁华烬 凭栏浅影 箜篌弦惊 一曲无音 望断雁字回时 如当年旧景 痴叹酒独倾 空留一梦相思白发三千 前缘逝尽 执手已无言 剑断花零 难抚瑶琴旧 忆昨夜 泪自流」《织梦行云·离歌》

论语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熟睡直至醒来后,习惯看看手表几点钟?孰料,一天很快便一笔带过,唯独心却留恋遗失的时间,毋宁伤感小片刻。凭直觉我的这般慵懒简直可像挥毫无度,导致将来会有所障碍。念叨着:我最好能悟出一段话适时告诫自己,不是喜欢上网吗?那就写个签名,时常每天可以看看它。

纵使大梦初醒,张冠李戴以为今日难不成休息?迷糊半天。慢慢地,行云流水的思路逐渐清晰,好像雾里看花终隔一层,待雾孑然散去,望见铺绽盛开的莲花。脱离梦境,走近现实是好事,形色匆忙即刻出发,上夜班可以不必因迟到扣工钱了。

梦究竟能回光返照吗?公车上我还在想梦里的事,竟又嗤之以鼻发笑痴人说梦。梦似乎又像真实的存在,难道谁不希望美梦可以接着做下去呢?

好笑那次我梦见演员陈坤,当时关系好像定位我还是他一位亲戚,生活的他特别抽象,房子不大极为普通,可室内掠过晌午的阳光,格外温暖。我叫他哥,他叫我弟,他冷漠不爱说话,性格贴近电影《门》里面的角色遗传,可他的造型梳着分头,就和《别了,温哥华》差不多,只是头发上没有染成黄色,他伏卧在房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侧过脸,用手指着离我很近的房间,平淡的对我说:“今晚你就住那间屋子吧。”

梦就那样告一段落。如果说这个梦只有短短几分钟,那么断断续续我约莫睡了一个多小时;如果这是现实,定然是美梦成真了,体验名人归居不说,你可以很自豪对朋友们谈谈感受。

“是吗?呵呵……”“你梦谁不行,能梦到他!”也许你形容的逼真,那只是梦,逃不过想到他们如何反应。

一些心理学家专门使用催眠术治疗病人,说解读梦,也许就会知道你受伤是什么样的心灵。

有一次也是坐在公交车上,沿线经过一家闪耀PUB的灯,“快看!那有间PUB!”无意识的指着车窗外对朋友孙杰说,他没有在意,表情相当松懈,显示有些困倦。也许石康在《奋斗乌托邦》后记写过他和一位书商和一位作家打台球的经历,又立刻想到《奋斗》,三五成群的年轻人时而聚拢一起,时而分离,他们拥有相同聚点,以致下回还能再聚,有时不需要太多设施,几瓶酒,再点几个果盘,还要有台球案子才行。

“健楠,你一般几点睡?”我问。

“凌晨两三点钟。”他回答。

“那我以前和你差不多,那你一般夜班白天没事几点起?”

“十点钟。”

“起来你会练琴吗?”明知故问,我心里都觉得自然枯燥。

今天试了下他这个习惯,起来分毫不差,然后翻了不到十页书,便又昏昏欲睡,乃至睡到下午方休。

元宵节看起来还是那般冷清,周围的饭馆都开了,因没什么特色也高兴不起来,在杭州店铺吃完包子,接着去理发店剪发,刚一进门,看到理发师和小工靠在沙发看电影,幸亏是中文配音,洗头时听到是前两天看过的电影。小工洗头特别迅速,我想说能不能再慢一点(细致一点),可还是无畏在小事上挑剔,没说出口,第二次他还是那样,我吹完头预备付账,转而被后来那名女客人转达了我的心声。

头剪得还是十分满意,我想所谓手法好,就是他摸你的头发都觉得是舒服的。下午在还没有降下大雪之前,出店门的刹那,一股冷风呼啸而过,使我犹如行进在回到家乡小区的路上,那时的我怀念很少。


「今天把这个视频看完不知说些什么。虽是网友剪辑娱乐,可我佩服他的大胆想象,我是被感动了。
希冀仙剑这个系列神话还能继续延续。本人还是喜欢梦璃多一些,也许每个男孩心中都有一个柳梦璃。
呵呵,现实中她和菱纱无论得谁,也算今生无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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