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到一天就是一座动物园”

她那鹅蛋脸庞之上偏三分之一处深藏着两颗大而圆的眸子,眸子中隐藏着三分之二的犹豫和一分的决然。那天,她向大嘴抗议,两只眼睛充满着不安和愤怒;向同福客栈众人演讲时,两眉间藏着悲天悯人的情怀和度尽苍生的期待;描述一只噙着晶莹的泪水的大公鸡或者两只准备结婚田鼠表兄妹时,带着凝视和希望得到反馈的热切。
据说她不会武功,据说她精于医术,据说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素食主义者。
她有一个约二尺的笛子。《诗经》中说“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可见古今淑女中的小包里总有一件笛子作随身之物。她的笛子不仅做闲情的吹奏,时而作为愤怒的宣泄品,一种战斗的利器,好似指挥棒之于小泽征尔,好似单田芳一张纵开辟,金石能开的嘴。
她叫南宫残花,复姓南宫,残花不是黄花——可能她比掌柜的还要小,因为掌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