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四北大街西侧的街面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庙山门,我曾怀疑过它是后来这几年复建的,因为不知在那条街走过多少趟,从来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山门的地基被埋住了,显得很矮,山门的石门额确是非常完整,不像它的邻居隆长寺被砸的没有边框,可能是因为上面醒目写着“毛主席万岁”,把真正的庙名“护国双关帝庙”盖住了,其实石刻的字是盖不住的。山门右侧被改建成隐秘的公共厕所,几乎和山门形成一个整体,从街面上看不出来。
胡同小庙,它的存在与当时的居民生活常态紧密相连,是那个时代胡同居民的精神寄托,庙里和尚师傅们所做的各种法式,已经远远超出信仰的范围,成为深入到居民的日常生活中的不可缺少的习俗,人生中的婚葬嫁娶,生老病死,所有的大事,以及人们未知的疑惑,都寄托在庙里,通过庄严的仪式一一化解,寺庙成为人生中最重要的精神习俗。
关于寺庙,一是喜欢建筑,二是喜欢关于寺庙的平凡小故事,双关帝庙,我还是喜欢刘福奇先生的文笔,他回忆说,我就是在西四北大街长大的,蹒跚学步就是妈妈领着我走在这条路上。“西四”过去叫“西四排楼”,拆排楼那天,爸爸带我去看,那时我还小,不大记事,看完了拆排楼爸爸领我去丁字街的“年糕张”吃的元宵,因为和吃连在了一起,所以对拆排楼的往事记得很清。很小的时候,对西四北街西的一座小庙有极深的印象,小庙的旁边有一家“欧亚”照像馆,第一张全家福就是在那里照的,我和哥哥都是一式的秃瓢,就像是剃度要出家的和尚,姐姐说:“照完了相就给你送庙里”。吓得我直往爸爸的怀里钻。后来我知道,那小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