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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新旧库译本新约全书

2016-04-02 20:00阅读:7,553
原文作者:凯若思

在孔夫子上购得一本”新旧库译本”新约全书(修订第四版),德国GBV-DILLENBURG2002年出版。

这本新约圣经是跟随TR和KJV的产物,修订前言谈到了Westcott-Hort修订版、西奈和梵蒂冈抄本的问题。

[转载]新旧库译本新约全书X


有一个网站摘录这部分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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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中文翻译本原是陆享理先生(Mr. H. Ruck)和郑寿林博士合作,从希腊文直接译成中文。在1939年由北平新旧库出版,到1941年已印刷发行至第三版试验本。1958年才在香港,再由基督福音书局(Christian Book Room)发行了国语新约库译本新约全书附诗篇第三版试验版合订本。诗篇亦由原译者自希伯来原文译出。

近来第四版修译者特征得陆享理先生的儿子陆恩恩先生(Mr. Ernest W. Ruck)同意,将第三版试验版新约全书对照希腊原文-主要为纳瑟-阿兰版(Nestle-Aland),英文钦定本(The Authorized King James Version),达秘新译本(The New Translation by J.N. Darby),及圣经亚兰文译本之英译本(Holy Bible From The Ancient Easte
rn Text by George Lamsa),另外也不时参考新版钦定本(The New King James Version),补充注释本(The Amplified Bible),新修订标准本(The New Revised Standard Version),美国新标准译本(The New American Standard Version),新国际译本(New International Version),新耶路撒冷圣经(The New Jerusalem Bible)等,中文圣经则参照和合译本,圣经公会现代中文译本,环球圣经公会新译本等,予以详细校订,并将繁体字改为简体字,以新旧库译本新约全书附诗篇修订第四版印行。

修译者,除诚心表现他尽力依靠了圣灵賜恩使他能用中文正确清楚地传达圣言,也谨就这次修订原则与范围时,扼要作了下面对圣经新约原文抄稿来历每位基督信徒所须知的非常重要的说明:

一,这次修订依据的希腊原文是1550年戎卜特司提法纳思(Robert Stephanus)编辑本,它与此同时1516年由狄思德锐思-易锐思慕斯(Desiderius Erasmus)编辑的第一次印刷版希腊文新约,和1598年由賽奥道-贝扎(Theodore Beza)编印的第五版希腊问新约,即英文钦定本主要依据原文版本,以及在1624年由艾菜泽苇(Elzevir)印刷的,即通常被称为接纳版本(Textus Receptus)原文新约是完全同源一致的,而眼下普遍通行的希腊文版本。如目前已发行至第四版的联合圣经会(United Bible Societies)出版的希腊文新约(The Greek New Testament),它又是依据位于德国谬恩斯特市(Munster)的新约原文文本研究所(Institute for New Testament Textual Research)在寇尔特与巴巴拉-啊兰(Kurt and Barbara Aland)领导下编辑,由德国圣经会(Deutche Bibelgesellshaft)出版的纳瑟-阿兰版(Nestle-Aland)希腊文新约(Novum Testamentum Graece)。到1993年它已发行了第二十八版修订版。此前1888年在英国由魏思考特和郝特二人(B.F.Westcott和F.J.A.Hort)合编的希腊原文新约(The New Testament in the Original Greek),则是近代新约经文评判版本的始作俑者。它对后来的新约文本研究,甚至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今天,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但是,特别值得提请圣徒们注意的事实是:在这些声名遐迩的经文评判家当中,许多人都是现代不信派!他们不相信圣经是由伸启示的这一根本真理原则。在他们眼中圣经也跟人类其它著作一样,都是人的智慧知识积累的结果。这新约文本评判中,他们从成千残片和一些古卷里,采用或舍弃某一词语或某段经文的选择原则是:参照他们人为最有权威的古抄本,经他们的理性评判比较后,再做出取舍决定。然而在一些高级评判学者眼里,公元前八世纪的以赛亚竟然能够确凿的预言了一百多年以后才发生的巴比伦倾覆(539B.C.);更且还指名道姓地说古列王要让犹太人回国,重建耶路撒冷城。这种神话是他们的理性和学识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因之有位大名鼎鼎的学者约翰-多得朗(Johnn C. Doederlein)从历史事实,以严密的逻辑思维,用科学的归纳方法,极有说服力的推论出:以赛亚书四十章以后的这些章节,是由生活在公元前五百四十年左右亲身经历过这些历史事件的犹太人加进去的。这就是轰动一时的高级评判学者的学术成就:所谓的以赛亚书前后两卷说。这位名噪一时的大学者,随心所欲地将以赛亚书分成前半部的一至三十九章,与后半部的四十至六十六章。并且武断认定这两部分是由不同作者在不同时期写成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这件事上大做翻案文章,其醉翁之意乃在于否定以赛亚所预言的基督降世,受苦,被害,埋葬等等详实的细节,与七百年后发生的情况完全一致这一个事实。既然相距一百多年的预言应验,已被他的理论证明是不可信的,那麽前后相隔七百年的预言和事实,竟能吻合得丝毫不爽,岂非任何稍有理性的人,更加无法接受的`吗?所以大家只有采纳他们理性和科学的结论:'历史事件的记述,只能在历史事实发生以后。' 而将以赛亚书中的这些章节断定为:在公元后才由人加进去的了。直到二十世纪的1947年,贝都印部落的牧童在以色列死海边的昆兰(Qumran)旷野山洞里偶然发现了圣经古抄卷,经专家鉴定它们是公元前二至三世纪的抄本,其中有完整的以赛亚书,经文与我们现在阅读的圣经完全一样。这个铁一般的事实,是任何学问高深,逻辑严密,才智超群的高级评判家无法否认的!神立定在天,一点一划都永不改变的圣言,将继续使这些不信派学者的智慧显为愚拙。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这些高级评判家认为最有价值的新约古抄本只有西乃古卷(Codex Sinaiticus,代号Aleph)和梵蒂冈古卷(Codex Vaticanus,代号B)。魏司考特和郝特(Westcott—Hort)就是根据这两本古卷编辑出版了他们那本著名的评判本希腊原文新约的。当今所有的评判本希腊文新约和英文新译本都深受它的影响,甚至二十世纪初由中西学者合作翻译的中文和合本也不例外。更不用说1975年出版的现代中文译本和以后的新译本了。至于恢复本新约,竟把歌罗西书一章十五节后半译为:'...是一切受造之物的首生者。' 公然将主耶穌基督等同于受造之物。(网站出版者注意:严格来讲这一个恢复本的错误翻译并非来自于希腊文古卷的经文不同,而来自于翻译者的信仰基础)这个亚利安异端性质的译文,是持守基督真道的圣徒绝对不能苟同的!因此就有必要简介一些有关西乃和梵蒂冈这两本古卷的历史事实,以备读者参考。

西乃古卷是由德国的狄青道夫(Constantine Von Tischendorf)于1844年在西乃山脚下的希腊正宗圣凯撒宁修道院(St. Catherine's Greek Orthodox Monastery at Mt. Sinai)中,从点火用的废纸堆里偶然发现的。根据罗马天主教梵蒂冈图书馆的记录,梵蒂冈古卷至少在1475年就已被收藏在那里了。许多世纪以来都未受人重视。这两个古卷被认定是第四世纪的抄本,是现存最古老的希腊文新约皮制抄本。

评判学者们也一致认为这两个古卷都源出于埃及的亚历山大城。我们知道亚历山大在初期教会史中占有重要地位,不仅由于大量犹太移民定居在那里,她也是罗马帝国的希腊文化与珀拉图哲学思想中心,更是初期教会许多异端的发源地。如诺思替主义(Gnosticism)它将珀拉图等人的二元化论哲学引进基督信仰,从而混乱了基督真道,否认基督是道成肉身,否认肉体复活,因为它认为属物质的肉体是邪恶的,又如亚利安主意(Arianism)它否认基督的神性,将基督等同于受造之物。使徒约翰在他的第一封书信中警告的,就与这些异端有关。使徒保罗也提醒歌罗西教会的圣徒和提摩太:有谨慎防范有人用哲学,空洞的谎言,按照人间的传统,和世上的小学将他们掳去;又要他们躲避世俗的虚谈和敌挡真道似是而非的学问,有人因自称拥有这样的学问就偏离了真道;他在给哥林多教会的信中则更严肃地指出:许多人为着他们的权势和私利,纂改混乱神的道!(约一4:1-3;西2:8;提前6:20;林后2:17。)

第二世纪中叶以后这些异端逐渐在教会中得势,当时著名的教父奥锐根(Origen)和他的学生尤西比乌斯(Eusebius)都出生成长,生活工作在亚历山大。奥锐根被称为亚利安主义之父。在康斯坦丁大帝将基督信仰定为罗马国教以后,他曾任命尤西比乌斯负责抄彔五十卷新约供人们阅读。从梵蒂冈古卷的上等牛皮制作,字体装帧的专业特征和抄写年代来看,许多经文学者都认为它很可能就是尤西比乌斯五十卷抄本中的一卷。

那麽这两个古卷是否具有不信派高级评判学者所强调确认的那种超过其它所有古卷的权威呢?以西乃古卷为例,在经过许多文本专家审阅以后,人们发现它根本不具有不信派吹嘘的那种权威。1864年斯克锐维纳(F。H。A。Scrivener)指出他到处都有刮擦修改的;前后至少有十个人的不同修改手迹。有些痕迹。有些从头至尾贯穿整部抄卷,有些零星分散在各处,有的则集中在某些章节中,大部分的修改发生在第六和第七世纪。狄青道夫也坦承它总共有一万五千多处刮擦修改的痕迹。若将它与梵蒂冈古卷对照,仅四福音书部分,它们之间就有三千处异文!难怪英国著名文本学者约翰-卜庚(John Burgon)认为西乃古卷是'最不可信' 的次品了。至于梵蒂冈古卷,很多世纪以来一直躺在藏书楼里,被灰尘蛛网封盖而无人问讯。虽曾作为奖品被拿破仑带到巴黎,但在1815年就又归还给梵蒂冈了。直到1843年,梵蒂冈当局允许当时二十八岁的狄青道夫浏览了六个小时。1845年英国学者曲格尔斯(Tregelles)被特准阅读,但禁止他抄录,哪怕一个字也不许。他在进馆前被彻底搜身,阅读时有两个神职人员站在身旁,如果他停留在任何一页上的时间稍长了一些,他们立刻便将古卷拿去。二十三年后,经过多次艰苦的谈判,梵蒂冈当局才同意狄青道夫阅读该古卷,并允许他做笔记,但一共只给他十四天,每天仅能阅读三小时。后来在1881年,梵蒂冈出版了该古卷全文。

约翰-卜庚也确认这两个古卷来自同一个出处,就是埃及的亚历山大。他将梵蒂冈古卷与接纳本古卷(Textus Receptus)对比之后,发现梵蒂冈古卷至少短缺了2877个词,填补了536个词,代换了935个词,2098个词改变了位置,对1132个词做了修饰加工,这样两者之间总共有7578处差异。他再将西乃古卷与接纳古卷对比也发现西乃古卷少了3455个词,添加了837个词,代换了1114个词,改变了2299个词的位置,修饰加工了1265个词,这样总共就有8972处差异!而且应该指出的是:三个古卷之间的这些差异,在西乃与梵蒂冈这两个古卷之间,并不是一一对应的。这也就是说虽然它们出自同一个来源,但它们之间却自始至终都存在着不可调和的差异!难怪一个被扔进了引火用的廢纸笼,另一个被蛛网尘封在藏书架上了。由此我们也就不难作出相应的判断,他们的可靠性与权威性到底如何了。

与上述事实成鲜明对比的是:历代各个时期不同抄本的接纳文本,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和谐一致。而且直至1994年,在已发现的5656件希腊文新约古卷及残片中,99%都与接纳文本吻合一致。其中有些古卷残片是二世纪的抄件,当易锐思慕斯(Erasmus)首次编印希腊文新约时,在他参考的古抄本中,就有使徒时代的古本(当时他也知道有梵蒂冈古卷,而且曾请他在罗马的文本专家朋友包巴修思(Bombasius),去梵蒂冈图书馆查对过梵蒂冈古卷的异文,就是后来被评判版本完全采用的那些异文。通过他们两人的大量研究对比,认定这些异文都是被篡改不可信的,所以拒绝采纳在他编辑的希腊文新约中。)更不用说世纪末以来的许多新约古译文版本,以及初期教会的先贤们在他们的著作或讲章中大量引用的新约经文,也都与接纳本吻合一致。对如此丰富详实的历史证据,不信派高等评判学者不仅一概不于考虑,反而用种种毫无历史事实支持的臆测假说,出自他们不信心态而武断规定的所谓原则,无理否定这些和谐一致的古卷与残片的权威价值;更将屡经修改,异文百出,多处遗漏,次序颠倒,彼此差异矛盾的西乃古卷和梵蒂冈古卷捧为最高权威版本,用来作为篡改被历史见证了的接纳本原文的依据。一百多年来被这些不信派颠倒抹黑的事实现在应该予以彻底更正,是让它们重现真理光辉的时候了!这就是彼此修订依据接纳本希腊文新约的理由。

二,关于中文和合本受魏司考特和郝特(W+H)编辑本的错误影响,现仅举两例子供读者参考。一处在路加福音6:1。和合本遵照魏-郝编辑本的en sabbatoo...译为:有一个安息日... 所有新英文译本也都如此照译。但接纳本的原文是:en sabbatoo deuteroprootoo... 英文钦定本和达秘新译本都译为:the second first sabbath.. 显然这个安息日绝对不是一年中的其他任何一个安息日。达秘新译本对此有详细的注释说明:这是尤太人新年正月(亚笔月)逾越节后的第一个安息日,就是从逾越节第二天起算的那个安息日,这个安息日的次日,是尤太人奉献初熟禾捆作摇祭的日子。希伯来话亚笔就是青苗的意思。也许魏司考特和郝特对旧约不甚了了,加之那两本次品古卷的异文更兼他们的理性评判原则,所以就将犹太人圣年中这个独特的安息日,篡改成一般的安息日了。如果说这个例子可能由于他们的无知,无意中将他们不理解的原文给篡改了那麽下面第二个例子就很说明问题了:使徒行传9:5;和26:14接纳本原文都有:'你用脚踢刺是难的'这句话。魏司考特和郝特却出于他们不信的心态,无视大量古卷和谐一致的原文,仅根据那两本次品古卷的异文,就定意将徒9:5中的'你用脚踢刺是难的'那一句给删除掉了!因为按照他们理性主观认定的原则:圣经是人由简而繁地逐步增加扩充写作而成的。这又根源于他们反对圣经由神启示,反对圣经绝对无误的不信派无神论的认识论。可惜和合本译者在当时的条件限制下,都受到了这些错误判断的影响。

三,马可福音十六章九至二十节,是魏司考特和郝特认为应予拒绝的不可信异文,所以他们用()将这一段经文刮了起来,随后又增加了带双刮号的另一小段,用以弥补取消上端经文后造成的缺失与突然段落。和合本在这里没有依样画葫芦,一些英文新译本虽没有学样也给这段经文加上双刮号,但却都增加了边注。例如新国际译本(NIV)在第八节正文后掐入了一句说:'两本最可靠的古卷没有九至二十节这段经文。' 但含含糊糊没有讲明这两本最可靠的古卷究竟是哪两本。惟独美国新标准译本(NASV)不仅照用了刮号,又加了边注说:一些最古老的抄本没有九至二十节。而且也照译了魏司考特和郝特增加的那一段:“她们马上向彼得和他的同伴报告了这慌些指示。这以后,耶稣亲自藉着他们从东向西,传扬神圣不朽永远救恩的信息。” 再加上边注说:一些较晚期的抄本和译文,在第八节后有这一段,另一些则出现在十六章末尾。' 它不仅没有说清是哪些古老的抄本,更没有指明是哪种语言的晚期译文。倒是新钦定本(NKJV)不失原有的严紧风格。它加的边注说:'九至二十节在纳瑟-阿兰和联合圣经公会编辑版本(NU)被加了刮号,认定是原文本没有的。因为在西乃古卷和梵蒂冈古卷中都没有这一段经文。然而几乎所有其他5000以上含有马可福音的古卷都含有这一段经文。' 原来被吹嘘为最可靠最古老的这两本古卷就是西乃古卷和梵蒂冈古卷!从魏司考特和郝特决意删除的这段经文所包含的重要教义内容,和由他们任意滥入的那一段异文所散发出来的罗马天主教异端的气味,可知所谓的晚期译文就是天主教西部中心,罗马的拉丁文译本了。而这些晚期西部拉丁文译本,是历代以来最不可信,将原文新约任意篡改得面目全非,混乱神真道的异端译本。他们二人如此狂妄武断地篡改的险恶用心不也就昭然若揭了吗?令人甚为感慨的是,竟有很多属主的仆人被这些不信派的伪学术障眼法所蒙骗。至今没有认清这些人的真面目,更不用说与他们的离经叛道彻底分离了。故此,在修订中凡发现遭魏司考特和郝特任意篡改过的地方,均一一对照司提法纳思(Stephanus)编辑本重新更正过来。(本网站注释:四版修译者正在继续他的修译任务,说他准备为出版更正确的第五版修订译本,因四版以纳瑟-阿兰版希腊原文为主要原文依据,而纳瑟-阿兰基本上紧跟着魏司考特和郝特,所以就更仔细对照接纳本希腊原文(The Received Text)以及大多数本希腊原文(The Majority Text)补充更正过来四版因纳瑟-阿兰版所加添和遗漏的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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