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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大师小传

2024-10-09 19:22阅读:
在网上看到楼宇烈教授写的《太虚大师小传》,简洁地介绍了太虚大师的生平及贡献,这里作一转发,希望对诸友学习有所帮助——
  太虚,法名唯心,字太虚,号昧庵,俗姓吕,乳名淦森,学名沛林,生于清光绪十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公元1890年1月8日),往生于于公元1947年,原籍浙江崇德(今浙江桐乡),生于浙江海宁,近代著名高僧。
  太虚大师于襁褓中丧父,五岁时母改嫁,依外祖母生活。幼年时,大师曾从其舅父就读于私塾,但因体弱多病,时学时辍。大师的外祖母是一位虔诚的佛教信徒,大师幼年时经常随其外祖母上安徽九华山、浙江普陀山、宁波天童寺、育王寺等佛教圣地、名刹朝拜进香。其时,大师对寺僧的优裕生活甚为羡慕。大师十三岁至十五岁时,曾两次到镇上的百货店去当学徒,然均因病和体弱,不堪劳累而中止。1904年,大师十六岁时,藉故离家,先欲去普陀山出家,然因因缘时会,乃去苏州小九华寺礼士达上人为师,师为取法名唯心。是年九、十月间,士达上人携大师往镇海拜见师祖奘年和尚,和尚为取法号太虚。十一月间,奘年和尚携大师往宁波天童寺,从名僧寄禅(法名敬安,别号八指头陀)受具足戒。次月,寄禅和尚介绍大师去永丰寺从歧昌禅师学经。在此后两年中,大师先后从歧昌禅师受学《法华》、《楞严》等经,并阅读《指月录》、《高僧传》等书。歧昌禅师能诗善文,太虚亦从之学习诗文,受益非浅。其间,大师还从谛闲法师等研习天台教观,并与近代另一著名高僧圆瑛大师,在天童寺结为金兰之好,互研经教。1909年,大师赴南京入金陵刻经处的祗洹精舍,从杨仁山居士学佛,时虽仅半年,进益却颇多。同学者有梅光羲、欧阳渐,僧人仁山、智光、开悟等。
  青年时代的太虚大师,思想十分活跃。1907年经同学华山、栖云等介绍,大师得读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章太炎、邹容等人的著述,深受激励。1914年10月,谢绝俗缘,于普陀山锡麟禅院闭关自修。印光大师为之封关,并题其关房曰“遁无闷庐”,大师自署曰“昧庵”。在三年的闭关期间,大师悉心研习各宗著述,尤专心于唯识系之经论。
  太虚大师是中国近代佛教改革运动中的一位理论家和实践家。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振兴佛教、建设新佛教文
化的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在创办僧伽佛学院,培养新僧人材;组织居士正信会,团结各界信众;出版书报杂志,宣传佛教文化等方面,都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他对于佛教改革的某些主张和意见,就是在今天也还有其重要的参考价值。
  大师对于佛教改革的主张和实践是多方面的,而主要集中在两大方面。这就是他在《志行之自述》中所归纳的:“志在整兴佛教僧会,行在瑜伽菩萨戒本”。对此,他自述说:“斯志斯行,余盖决定于民四(1915年)之冬,而迄今(民十三,1924年)持之弗渝者也。”再进一步讲,此“志行之所在”,也是他“将奉之以尽此一报身,而为长劫修菩萨道之资粮者。”所以,从这两方面入手来探讨太虚大师对中国近代佛教发展的构想与贡献,无疑是最为恰当的。
  所谓整兴佛教僧会,就是要从出家的主持僧(僧伽集团)和在家的居士正信会两方面来整顿和振兴佛教。大师认为,在家信众和出家僧众是相辅相行的,佛教的振兴必须落实到正信的俗世士女,才是圆满。所以,他积极支持和协助各地信众组织成立佛教正信会,为广大信众讲经说法。他主张以五戒十善作为在家信众的根本,培养善美的人伦道德,改善社会风尚。不过,与此相比,整顿僧伽制度显得更为重要和根本,因为僧伽是“住持三宝之本”。
  基于对于佛教根本精神的认识,太虚大师指出,近代佛教应当朝着建设“人生佛教”的方向发展。他从四个方面具体地阐发了建设人生佛教的问题。他认为,由于时代的发展,中国从前儒化文化地位,必将为提取了“中国民族五千年文化及现代世界科学文化的精华”所建设起来的新文化取而代之。因此,第一,“佛教亦当如此,而连接以大乘十信位的菩萨行,而建设由人而菩萨而佛的人生佛教”。第二,“以大乘的人生佛教精神,整理原来的寺僧,而建设适应现时中国环境的佛教僧伽制”。第三,“宣传大乘的人生佛教以吸收新的信佛民众,及开化旧的信佛民众,团结组织起来,而建设适应现时中国环境的佛教信众制”。第四,“昌明大乘的人生佛教于中国的全民众,使农工商学军政教艺各群众皆融洽于佛教的十善化,养成中华国族为十善文化的国俗,扩充至全人世成为十善文化的人世”。
  太虚大师提倡“人生佛教”的根本宗旨是在于:以大乘佛教“舍己利人”、“饶益有情”的精神去改进社会和人类,建立完善的人格、僧格。他尝说:“末法期佛教之主潮,必在密切人间生活,而导善信男女向上增上,即人成佛之人生佛教”。因此,他提出了“即人成佛”、“人圆佛即成”等口号,以鼓励僧众和信众从现实人生出发,由自身当下做起。这也就是说,成佛就在人的现实生活中,就在人的日常道德行为中。否则,人格尚亏,菩萨的地位便无处安置,更谈不上佛陀果成了。太虚大师有一首自述偈充分说说明了人生佛教的这一特征,偈曰:“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圆佛即成,是名真现实”(《即人成佛的真现实论》)。本书选入的《真现实论》是大师为揭示佛教为一面向现实的宗教所做的理论论证,也是他建设人生佛教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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