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到今天,开着我的小坦克,我把新泽西,宾州, 达拉威尔和马里兰四个州来来回回熨了两遍。
女儿在外州三周住宿夏令营。上周日送去, 周一早上就来短信说要我们周末去探她,“please
please
please”。我说了一堆安抚的话,等着赢得一周的时间, 希望局势有所转机。第二天又来短信说她要回来过周末。 我盘问了确定她没有挨饿受冻刀架脖子的情形后,就不慌不忙地说, 好,等周五再定。随后我在心中征集措辞,比如我们周末全家充军, 敬请原谅;比如新泽西戒严,不准任何良民出城; 再或者说奥巴马刚下令, 去寄宿夏令营的孩子一律不允许中途回家了......
周五晚上小丫头又来电话说,妈妈你明天来接我是不是? 我心想这下完了,如果再推脱,我是她后妈这件事就必败露无疑了。 我说不如我们过来在海边找个酒店,全家一起度周末。 她说好啊好啊。有说,Home
is where your family is.
我晕车,在后座上没坐多久已经象一堆颓丧的土豆,凌乱一地, 只好气哼哼地自己开车。夏季是度假的季节,在夏令营附近三、 四百块一夜的酒店全售罄, 我们在一个多小时路程外的巴尔的摩终于抢到一间屋子。 吃过午饭赶到那里,酒店说他们没有房间了,
女儿在外州三周住宿夏令营。上周日送去,
周五晚上小丫头又来电话说,妈妈你明天来接我是不是?
我晕车,在后座上没坐多久已经象一堆颓丧的土豆,凌乱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