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博客

情字何解 火卷 05

2014-04-21 09:45阅读:
玩儿么?那就玩呗。
“小臣,最近怎么样?”二月红坐在吧台里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几个玻璃杯。
“还行……”解雨臣举杯朝一边卡座的方向举了举杯,笑着仰头喝了半杯,转头对调酒师道:“给那位先生调杯CHIVAS REGAL 12Y,算我账上。”收回视线,对二月红笑道:“好久不来,挺多新人?”
“很多都是冲着你来的,这段时间,不停有人打听你怎么不来了,还有几个孩子总哭丧着脸来磨我,求我联系你。小臣,你这两年也玩儿得差不多了,去了九门也收收心吧。”
“哥,收了收了,我在九门从没泡过吧,要玩就来你这儿玩玩。”解雨臣闭了眼逼了逼,再睁开时狭长的丹凤眼蒙了一层水雾,楚楚可怜地看着二月红。
二月红一酒杯飞过来,笑骂:“你这点儿本事还敢在我面前现,现现也就罢了,还总拿出去丢人现眼,师傅他老人家都快不认你了。”说到这儿,二月红表情严肃起来,“改天去看看他老人家,他总念叨你,你回国都两年多了,再瞒也瞒不过了,现在你去了九门,离得更近,再不去,怎么也说不过……”二月红顿了顿,接着道:“再说,没什么没脸的,不是你的错……师傅老了,只是想你。”
“嗯,哥,我下周就去。你一块去么?”
“我就不去了,我上个月刚刚去过。”
解雨臣再抬头,一抹凄然掠得无踪,笑着对二月红道:“哥,你还说我,我学艺不精那也是你教导无方。”说着将手里二月红刚刚扔过来的酒杯随手推给了调酒师,“这杯算我请。”
“哟,看来吴三省给你的待遇不错么,这么大方。”
“苏打水我还是请得起的,哥。”
“行啦,你的鱼上钩了。”二月红指了指卡座,又从裤兜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我出去一下。”
“去……哪儿?”解雨臣转动吧凳,冲二月红眨眼睛。
“管好你自己吧。”二月红瞅了一眼门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这个……你有兴趣么?”
解雨臣闻言,往门口看了看,只见一个黑衣黑裤,几乎遮了半张脸的黑眼镜就是进了门都没有摘。
这个人,怎么来了?

黑眼镜进了门,就看见了坐在吧台的解雨臣,并没着急走过来,而是翻出了烟叼在嘴上,一把搂过看见他很雀跃地冲到门口的alenalen很有眼力见地帮他点着了烟。
隔着镜片,依然能够感受到灼热的目光,解雨臣长腿交叠,一条胳膊倚在吧台上,嘴角微微的翘起。
嗯?有意思啊!
黑眼镜在alen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alen很高兴地跑了,又抽了两口烟,才晃晃荡荡地来到吧台,捡了个解雨臣旁边的位置坐下来。
“相逢不如偶遇,花儿。”
“择日不如撞日,香儿。”
呃……黑眼镜愣了一下,果然在自家的地盘,这朵儿花嚣张得更加妖娆。
“那好哇,就今天。”黑眼镜一伸长腿从吧凳上下来,就要往外走。
“等等,这位玉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可是直的,混我们这个圈儿的人都知道,绝不掰弯直男,您确定……”解雨臣双腿交叠好以整暇地转动着吧凳。
“呦呵!”黑眼镜重新回到吧凳上坐下,向调酒师招了招手。
Andy,给这位先生调杯BloodMary,我请。”解雨臣对调酒师道。
BloodMary?这里有这种酒?”黑眼镜以为解雨臣在开玩笑,毕竟这种酒一般都是点给女士的。
“来而不往非君子,上次玉先生不是请我喝的这个么?在这里这酒一般是……”解雨臣眼梢带笑,朝黑眼镜勾了勾食指,等黑眼镜靠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才低声道,“……给孩子们的。”
“操啊!”黑眼镜坐直身体,将烟咬在嘴里狠吸了一口,隔着烟雾看着眼前妖媚气场全开的解雨臣,心中那久不曾萌生的征服欲望破土而出。
带刺儿的花儿?
够劲儿!
解雨臣笑吟吟地看着黑眼镜,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房卡,扔在吧台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怎么样,玉先生?”
“行啊!没问题,还等什么?这就走着吧!”黑眼镜伸手去拿吧台上的房卡。
“等等!”解雨臣的手飞快地覆在黑眼镜的手上,压住房卡,挑着眉笑吟吟地看着他。
黑眼镜猛地一个激灵,强压住从手背直窜上来电流勾了勾嘴角:“又怎么了?”
“玉先生,解雨臣翘了翘小指,若有似无地在黑眼镜的小指上勾着圈,“这么看,玉先生也是玩得起的人,不过,我这个人……不好意思,对……有点挑。为了保证我们能度过一个美好和谐的夜晚,不介意我提个小小的要求吧?”
“哦?难道你想在下面?”黑眼镜也曲起小指,和解雨臣地勾在一起。
“你要是技术好,也行啊?”解雨臣收回手,抄起酒杯喝了一口,缓缓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不过,我不喜欢雏儿。”
“哈哈哈哈……花儿……你说……”
“很简单,你照做就行了。”
解雨臣是“游魂”公认的南播完,很多来游魂的人都是为了一睹他的风采,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这次意外出现,本就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此时,花儿少妖孽气场全开地与一个痞子气场全开的陌生男子上演巅峰对决,别说客人,就连散在各个角落的孩子和服务员们都眼巴巴地往吧台这边望过来。
解雨臣转过身,杏眼微醺,扫了一圈看向吧台的各色人等,冲着刚刚钓上手而这会儿正痴迷的望着自己的男人妖媚地一笑,举起了酒杯,做了个干杯的动作,一仰头,干了杯中的酒。
那个男人猛地一怔,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被南播完垂青,连忙端起酒杯朝吧台走过来。
呦呵!有意思了!
黑眼镜好以整暇地晃动手里的BloodMary,笑得眉目舒展——太他妈地有味儿了!
解雨臣长腿一伸下了吧凳,一把揽过男人的腰,强势贴上男人的唇,辗转深入,感到怀里的人剧烈的发抖才满意地松开了手,“愿意今晚与我共度良宵么?”说完,直起身,挑衅般地看着黑眼镜。
不知从哪个角落起了一声尖锐的口哨,四周随即响起了此起彼伏地起哄声。
黑眼镜瞅了瞅四周,也长腿一撩下了吧凳,来到明显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跟前,上下打量。
确切地说,男孩更加贴切一些,虽然极力掩饰,但眉目间的青涩还是不难看出必定不是常来这种地方的人。
看到黑眼镜也下来了,男孩本能地向后退了退,却一把被搂住了肩:“你……你……”
“别介啊!你这样我多受伤?我没他……当然,我没他漂亮,可我比他有魅力啊!”
一看这人就不是什么好鸟,搞不好还是黑社会的,男孩连吓带惊更结巴了:“不……不……”
“这样啊,那能不能和你商量件事儿呢?”
“什……什么?”
“既然我这么有魅力,那今晚就我与花儿共度良宵,明天我再与你共度良宵,你看怎么样?”
“好好好……”男孩从黑眼镜的胳膊中挣扎出来,夺路而逃,也顾不上理清这位爷八竿子打不着的逻辑关系。
黑眼镜心情极好地转身,冲着解雨臣歪了歪头,举起酒杯做了个干杯的动作,一仰头,干了杯中的酒,随手将酒杯甩给调酒师的同时身形已经一闪贴近了解雨臣,不过是转瞬间,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吻了上去。
妈的,一时间还改不过来了,又用上了吻女人的动作,这朵花儿还不得发飙啊!
黑眼镜松开扣住解雨臣后脑的手,不着痕迹地扣在腰侧,双手暗暗使力。
解雨臣只微怔了一下,不但没有咬紧牙关反抗,反倒主动勾住了黑眼镜的舌,将黑眼镜嘴里的酒渡到自己嘴里。
既然给了台阶,你不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黑眼镜有些迷醉,他从没想过,一个男人的吻可以好到这种地步,直到被推开,才回了神。
“走吧,玉先生,你合格了。”解雨臣抄起吧台上的房卡,凌空飞了过去。
黑眼镜接住房卡,在手上把玩:“花儿,既然这样,我能不能也提个要求?”
“嗯?”解雨臣挑眉。
“叫我瞎子。”

“我说,花儿,这间酒店是你们‘游魂’开的?怎么连你都去?”黑眼镜从转了第一个路口就发觉这是在往第一次和皮包他们去过的酒店的路上。
“你觉得不好?”
“还行,是红少的?”
“师兄一个朋友的。”
“哦?不错嘛!”
解雨臣扭头看了看副驾驶的黑眼镜,勾了勾嘴角,“这会儿反悔还来得及,看师兄面子我不会说出去。”
“哦?”黑眼镜夹着烟的手伸到窗外,吐尽口中的烟,才转回头:“花儿还真是体贴。”
解雨臣笑了笑,猛踩下油门,红色的3008飞驰而去。

解雨臣的房间在这间酒店的顶层,36楼。
推门进去的时候,纵是享乐至上的黑眼镜都不得不赞一声“正点”。
解雨臣不以为意,指了指套房的里间:“去洗澡,洗干净点,知道我说的哪种干净吧?”
黑眼镜愣了愣,旋即哈哈大笑,心道:这也太他妈的有缘了!
“花儿有洁癖?”
“嗯。”
“真巧,我也有洁癖……那么,花儿也洗洗?”看解雨臣挑眉,黑眼镜继续道,“要不……咱俩一块洗?”
“真是麻烦……”解雨臣有些不耐,也没理会黑眼镜径直走到吧台后倒了杯酒,随手把酒瓶朝黑眼镜飞过去。
黑眼镜接了酒瓶边就着瓶口喝酒边往吧台那边走去,给解雨臣添了酒,又喝了一口,道:“我是不介意被你上,但你确定上得了我?”
“哦?”解雨臣晃了晃杯里的酒,“那玉先生的意思……”
“花儿,叫我瞎子……”黑眼镜也坐上吧凳面对解雨臣,“这就和谐多了……我的意思……都是男人咱就用最直接的办法解决问题,胜者为王,败者称臣,这多简单。”
“好啊,不知道瞎先生想比什么?”解雨臣也被勾起了兴趣。
瞎先生?花儿,你确定这样撩拨对你感兴趣的男人没问题么?
黑眼镜憋着笑,越看越对味儿,不觉语气中带了轻佻:“宝贝儿说了算。”
宝贝儿?
解雨臣眸光凌厉,嘴角却依然带着笑:“既然瞎先生这么有兴致,若我选我擅长的,恐怕赢了你,你也不会服气,那就最直接的吧——压到床上算数。”
“动手?”黑眼镜毫无顾忌地上下打量着解雨臣,“花儿,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不必了,现在就开始吧。”解雨臣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慢条斯理地解袖口的扣子,挽到手肘处,向黑眼镜歪了歪头,示意他到卧房。
进了卧室,回头一看,黑眼镜已经将黑衬衫脱了,露出劲瘦完美的身材——流线型的肌肉不张扬却充满爆发力,一看就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大块夸张的线条。
“哟,身材还不错。”解雨臣松了松衣领,又解开一颗扣子。
“那是。”
“你不用脱衣服,裤子脱了就行。”
“好说,好说,上床了再脱也不晚。”黑眼镜笑道,“什么规则?”
“没什么规则,谁被压到床上谁在下边,愿赌服输,我不喜欢在床上用强的。”
“行,那开始吧。”
话音刚落,几乎是同时的,两人都出手了。
过了一招之后,都面露疑色,对方居然是练过的!
再出手时,都收敛了许多,探着对方的底。几招过后,当解雨臣又一次避开了黑眼镜故意凶狠的招式时,黑眼镜终于忍不住了:“花儿,你当过兵?”
“没有。”解雨臣瞅准空隙,改用跆拳道的招式,凌空跳起,一记又快又准的后摆腿直劈黑眼镜的面门。
黑眼镜没有躲闪,双手交叉硬生接了这一下,“咔嚓“一声骨骼相撞的声音,这要是寻常人臂股必定会骨折,但黑眼镜却在接下之后顺势欺身往前一送,逼得解雨臣只能空翻后跳,落在了沙发上。
“花儿……你?”
“瞎子,我认输了。”解雨臣从沙发上跳下来,解了皮带扣,将衬衫的下摆拽出来,当着黑眼镜的面,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扣子,步履轻盈地来到黑眼镜面前,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啄:“乖,我去洗澡。”
黑眼镜微楞了下,嘴角就勾起了笑,双手伸进衬衫里围住解雨臣柔韧的腰身,不着痕迹地捏了下,“宝贝儿,我可是第一次上男人。”
“没关系,我教你。”解雨臣眯起眼睛,眉梢挑起万千风情,“我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上。”
“没关系,我会怜香惜玉的。”
解雨臣修长的手指顺着黑眼镜的脸颊向下游移,食指勾起黑眼镜的下颌,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下;“先说好了,你要是技术不好,就换我上你。”
“行。”
黑眼镜两腿交叠在茶几上,凝视着浴室的门,听到里面传来水声,才身体往沙发靠背上仰去,吐出一口烟雾,横过手臂看了看上面的淤青——没有骨折,明天也一定会肿。
若论身手,除了那个哑巴,这些年,黑眼镜几乎没遇过对手。这朵花儿的身手不弱,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起码可以再走几十个回合,以他的性格必定会再拼一阵子,没有理由这么快就认输。
花儿,你在掩饰什么?是什么如此不可告人到让你甘于人下也不愿透露分毫?
“哗啦”一声门浴室的门开了。
“该你了。”解雨臣穿了一件灰色的丝质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坐在床边,“我这里只有一套睡衣……”
“没事儿,我不用穿。”
解雨臣是天生的,不管喜欢与否,漂亮的男性身体会勾起他最原始的欲望,虽然他平时找的都是纤细柔软的孩子,但仍然无法自欺黑眼镜修长匀称犹如豹子一样蓄满力量的身体没有诱惑了他。
将这样一具身体压在身下操到发抖、看他哭泣、求饶,想到这些,解雨臣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可这个坑爹的约定……
解雨臣皱了皱眉,转过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打开,抽出一支衔在嘴里,瞥了一眼带着水汽,连内裤都没穿的黑眼镜,点着了烟,吸了一口:“怎么?都脱得这么光了,眼镜也不摘?”
“不急,等我开了你的门……你给我摘了这眼镜。”
解雨臣笑了笑,又抽了口烟,慢慢地喷在黑眼镜的脸上:“好啊!”
黑眼镜接过解雨臣指间的烟,深吸了一口,掐灭在烟灰缸里,扳着解雨臣的肩,飞快地旋身,跌落大床上的瞬间,吻住解雨臣的嘴,一口烟雾缓缓地在俩人的口腔肺里徘徊。
仿佛较量一般,谁都不先松开对方的嘴,直到解雨臣在黑眼镜光裸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黑眼镜才支起上身喘着气看着解雨臣。
“怎么了?宝贝?”黑眼镜问道。
“现在是在床上,你他妈的还较量个什么劲儿,要是硬不起来就他妈的给我滚!”
“哎呦!我操!”黑眼镜不怒反笑,在解雨臣耳边低语,“……摸摸看?”
解雨臣笑而不答,掐在黑眼镜屁股上的手在两个结实的臀瓣缓缓地游移。
黑眼镜臀部的肌肉一紧,敏锐地察觉到解雨臣掌心上的茧,反手抓住他的手就要往眼前拉。
解雨臣另一手搂住黑眼镜的背,猛地翻身将黑眼镜压在身下,带着黑眼镜的手在他身侧游移;“男人的身体也是很敏感的,女人能伺候好你么?”解雨臣俯身在黑眼镜的颈窝,伸出舌尖在他的耳垂划着圈,声音低哑魅惑,“只有男人才知道怎样能让你爽得想死!”
黑眼镜闻言,大笑出声,松开握住解雨臣的手,伸到两人身体相贴处缓缓拉开睡衣的带子,猛地用力,将整件睡衣扯离解雨臣的身体,甩到一边,抬了抬头,在解雨臣的耳边轻言:“来吧,宝贝儿。”
在“游魂”混了两个多月,形形色色的他见的不少,喝酒闲扯搭讪都可以,但一想到接吻上床,他还是本能的排斥。
这朵花儿——吸引是一回事儿,做爱是另一回事,到了最后那一步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有欲望,会不会看到和自己一样的器官,所有美好的假象就会烟消云散?
这些,在来的路上,黑眼镜不是没有想过,甚至夺路而逃、狼狈不堪被圈里的人耻笑这种最坏的结果他也曾设想过。
可他是谁?他是游戏人间,永远都不会为难自己的黑眼镜,他喜欢冒险、喜欢征服、喜欢睥睨周遭的快感,在他看来,爱与恨不过一念之间,得与失不过游戏一场。当得到的越来越容易,征服的欲望就越来越少……
这朵越是绽放就越是散发致命诱惑的花儿勾起了他已经好久不曾有过的兴趣。
至于……欲望,那要试过才知道不是么?如果有,是个男人又怎样?如果没有,那就……再说咯!
而现在,明显已经有了结果。
赤裸相对的瞬间,俩人胯下挺立的火热撞到了一起,解雨臣伸手将黑眼镜的握住,笑得很是揶揄:“瞎子,你以前真是直的?”
“如假包换。”


以下省略10000个字,大家懂的啊!

我的更多文章

下载客户端阅读体验更佳

APP专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