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纪念父亲逝世十八周年
——两个柑橘
田福宏
一九七〇年,我在高山中学读书。第四学期快放寒假的时候,正是严冬季节。高山的冬天十分寒冷,犹入冰窟。天寒地冻,寒风刺骨。当地老百姓早已躲进家里烤火避寒。有一首打油诗,道出了高山的气候:
有女嫁到高山山,一到冬天把门关。
天寒地冻人难受,
唯有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们顶着严寒在教室上课学习。
有一天早上,天下着鹅毛大雪,风刮着雪花漫天飞舞,我们在教室内踏着脚抗寒。教我们数学的付老师对我说:“你爸爸在操场坝等你”。我急忙走出教室下楼去,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飞舞的雪花中颤抖着,寒风吹得他低着头,背也微弯,正是我父亲。我急忙走过去喊了一声:“伯伯”。我们当地风俗叫父亲为“伯伯”。他问我:“你冷不”?我摇摇头。“我去赶德江回来,就是想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