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
“那十万法郎到哪里去了?快说!”校长气急败坏地喝声质问着。而蒙丹则沉默着,以痞气不羁的表情来表达自己无语的态度。
同样的话重复了好几遍,他依旧以半带挑衅和蔑视的表情来回应,尽管他有过被关禁闭的经历,并且也因此以卑微的姿态屈服过。不屈的神色最终冲破了校长的极限。一阵毒打迎面锤击而来,闭眼挨了几下之后,他突然蹿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用被铐住的双手死死掐住校长的脖子,眼里透出置他于死地的气势。若非马修和另一位老师的及时解救,这位习惯以暴力解决问题的校长也许早就向上帝报道了。
随后,接蒙丹进监狱的车子来了,马修前去送行。在出学校的门的时候,蒙丹回头看了看马修——这位一直想用音乐净化他的心灵一直想让他成为合唱团里男低音的老师——然后诡异地一笑。这一笑使得呆在原地的马修犹如一头正值壮年勤恳耕耘的牛,面对主人突然一刀,顿时心中无限的疑问和惊恐在放大的瞳孔里扩散……
马修
我始终不相信这件事是蒙丹所为,果不其然,十万法郎不翼而飞的作案者另有其人。可是固执的校长并不想我的男低音回来,他不想自找麻烦。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蒙丹再也不用呆在这里面对冷漠的一切。
那群孩子其实并非众人所认为的那样无药可救,他们既不是问题儿童也不是差等少年,他们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叛逆。我把他们组成了一个合唱团,嚯,他们进步神速极了,我的音乐创作灵感也在这一时期骤然喷涌。虽然我并不乐意在“池塘之底”度过人生的低谷期,但上帝待我不薄,这帮孩子让我看到了光明,我从心里感激他们并乐意享受和他们呆在一起的时光,想要为他们带去除校长和坚硬校规之外的柔和与温暖。
不久后,学校的教学楼无故失火,我和孩子们因为外出而幸免于难。我突然明白蒙丹的那一笑的意味,真的,我理解他所做的一切。他被外界认为是弱智,甚至来“池塘之底”也是为了完成研究者有关
马修
